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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寻了一个位置坐下来,也不看叶流光,道:“你这是作何?怎么装起了鸵鸟,还不忘把屁股留出来。”
叶流光近日里本就心烦着,知道顾西决是揶揄他,更加烦躁了,从被子里伸出个头来,怒道:“你这来专门来笑我的吧!”这个家伙太可恶了,诅咒她是个万年受。
“不是,我是来向你辞行的。”顾西决也不生气,道。
哼,叶流光哼哼,然后猛地反应过来,急道:“什么!你要去哪里?”
他急忙从床上跳起来,身上穿的衣服倒是整齐,走走停停的在地上踱步,气急败坏道:“你这就要离开了,留我一个人在这里。不行,我也要去。”
“你确定你去的了,还是先解决眼前的事情才是首要。”顾西决淡淡说道,果然看见叶流光一脸颓废的样子。
叶流光急了,“怎么你又知道?”他最近被襄阳公主的事情弄得心烦意乱,想跟她说清楚,可是人家连个眼神都不给你,忙着跟其他公子哥谈天说地,真是气死他了。
“本不欲知道的,奈何某人表现得太明显了。”顾西决站起身,弹拭了一下衣袖,“好了,这事我已经告诉你了,我也该走了。”
叶流光眼看着顾西决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顿时更沮丧了,转个身又把自己整个蒙在了被子里,专心扮演鸵鸟的造型。
离开弘都之前,顾西决还得去做一件事,所以离开定国公府的次日,她去了一趟宗族,去见一个人,顺便归还一件事物。
圣枢皇族的宗族并不在弘都的城池中,而是在距离弘都四十里外的淆山,旁边不远处就是皇陵,一则是避世,二则是守护皇陵。传说是开国皇帝顾元疆在他的皇陵里埋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关乎圣枢王朝的龙脉和国运,世代须得守护在这里。
对于这个说法,顾西决不置可否,毕竟这龙脉什么的说法,在这个世界还是存在的。武道在地球是那么玄乎的事,但是在这里却是真真实实存在的,顾西决觉得自己还有什么不能相信的,何况自己已经走在这条路上了。
淆山对于外人来说是个神秘的存在,顾西决一个人策马去了。刚至山脚下,宗族里就来人了,为她引路。来人是个二十岁的青年,一身做派淡薄而没有什么烟火气,他见了顾西决,安安静静地行了一个晚辈礼,道:“王叔,族长差我来为您引路,请。”
听他的称谓,顾西决知道眼前的这个大她三岁的青年在族中辈分比自己低了一辈,也就领受了这个礼,嘴上说道:“有劳贤侄,请。”
宗族里以辈分排名,辈分高的称为族老,往上还有太上长老,都是宗族里德高望重的长辈,顾西决在这些老人面前辈分算是低的,对此也是恭敬。
此次前来,顾西决要见的人是族里的一位太上长老,辈分高的吓人,已经不知道是哪一辈的人了,在族里是最有威望的人。只是多年前就已经不过问世事了,专心在族里潜修,以求能够突破瓶颈,晋升大道。
这位太上长老住在淆山里最深处,估计是为了防止多余的打扰。顾西决随着青年一路弯弯折折的走了快一个时辰,才到了太上长老的居住地。
眼前只一座竹子做的竹楼,环境甚是清幽,给人一股凝神静气的感觉,整个人都清爽了不少。竹楼结构是很普通的两层式,廊檐下种着一排排长得嫩绿的树苗,长势很好,看得出是主人用心呵护所致。
“王叔,请。”青年把人带到了,便离开了。
顾西决在门外行礼道:“西决拜见族老。”声音在这片区域慢慢一层层的回荡,逐渐消失,待完全消失后,竹楼里才传来一个声音,不是老者的沧桑,“你来了,进吧。”
她起身,启了门扉进去,坐在一方桌案前。
对面是一名看着正是年纪风华的人。
顾西决倒不感觉到意外,眼前的这位太上长老一身修为已经参造化,通身气质缥缈无息,青色的素袍穿在身上感觉已经融入到了周围的环境中,似有似无。
“晚辈今日前来,是为了归还一物。”顾西决说着,从右手腕出褪下一只龙型的镯子,途中似有阻碍,她稍一用力,终是褪了下来,置于桌案中间。
只是这镯子龙眼出似是不甘地闪了闪,归为平静。
但是顾西决的脑海里可是不平静,小宝的声音在脑海里鬼哭狼嚎,控诉顾西决的无情无义,“顾西决,你好狠的心,就这么把我无情地抛弃了,简直人渣。”
“这是必然的。”顾西决知道它会闹上一番。
“用完就丢,说好的山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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