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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请莫以史学家的眼光,以学术论文的标准来看本文,这个是架空文,什么是架空?就是说什么都是胡诌的,人名地名花草树木全是胡诌的,所以,跟历史对不上号那是很正常的,囧。。。。。
第三卷:此恨知无数
落花时节又逢君
“皇上!皇上!”汪重火急火燎,一路惊慌失色地奔进御书房。
袁泠傲正气定神闲站在御用的九龙盘瑞赤金长条案前写字,字汪重冒冒失失跑进来,他依旧头也未抬一下,疾势、掠笔,镇定从容,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汪重在旁看得着急,不禁又连唤了几声‘皇上。’
“朕看,你这大总管是不想再干下去了,越来越不知道规矩轻重了!”袁泠傲藏头、护尾,涩势一笔,终于抬起头来,站直了身躯俯览案上未书完的长卷。
“皇上,奴才该死!实在是出了了不得的大事,不然,就算是给奴才十万个胆子,奴才也不敢啊!”汪重躬身在侧,拿袖子胡乱抹了一把脸上的汗,语带哭腔道。
“说!”袁泠傲目不离卷,仍旧握笔在手,正琢磨着从哪里下笔。
汪重正举着袖子擦汗,趁着间隙望了一眼他的神色,心有余悸道:“方才金陵快马来报,说是,长公主她,回来了!”
袁泠傲微微一愣,转过脸来,目光如隼看着汪重道:“说清楚!敢漏了一个字,朕要你脑袋!”
汪重俯身重重道了一个‘是’,将沈怀忠如何从两军对垒的情况下救回袁泠霜的事大致描述了一遍,到最后,看了皇帝脸色还算正常,才又吞吞吐吐地将袁泠霜身中一箭,重伤昏迷的情况报告给他听。
他原以为皇帝听了必定要雷霆震怒,谁知,竟是安安静静,仍旧提笔站在原地,连动了未曾动一下。
汪重站在他身边,一颗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咚咚咚跳个不停。他宁愿皇帝闹腾起来,那样反倒安心,最怕的就是皇帝这副样子,叫人一点也瞧不透他心里想什么!
袁泠傲听完汪重的话以后,在案前呆楞许久,忽然手腕一转落笔,转笔、藏峰,横鳞竖勒,瞬息片刻,如行云流水,将案上未完成的长卷几笔写完,一气呵成。
收笔的同时,他看也未曾看一眼才完成的长卷,径直将手中的湖州大楷狼毫朝前面金砖地上狠狠一扔,紫玉笔管硬生生撞在砖石上,应声而碎,残渣剩玉凭着那股子冲劲,在地上滑出老远;那笔头上的剩墨,更是四溅开来,弄得满地狼藉。那一掷力道之大,可见一斑!
汪重在旁看了,久久心惊不已,只看那御笔的下场,便知道皇帝此时心中境况。早知这一事是要闹腾大发的,不过,现在看来,怕是要捅破了天了!
“备马!即刻出发!”袁泠傲长袖一敛,已经绕开了长条案,正要步下三步弥式御阶,言简意赅地丢下话给汪重。
“陛下要去哪里?”汪重一直心里不知在琢磨个什么,陡然听他吩咐,竟呆呆地问出口来。
袁泠傲闻听此言,不禁驻步,回头看着他只是冷笑,道:“朕看你真是老糊涂了!”
汪重被他看得浑身一凛,霎时间回过神来,几步上前跪下来苦苦哀劝道:“陛下万万不可呀!金陵如今可是危机重重,陛下万圣之躯,岂可去以身犯险!好歹派个妥当人将公主接回来就是了,万不可前去金陵啊!”
袁泠傲懒得去管他,抬步要走,却冷不防被汪重扑上前来抱住了左腿,抽了两下都没有抽出来,不禁怒气上头,狠厉道:“放开!”
“陛下!求陛下为临安的百姓想一想,为大周的黎民想一想,天下都在看着您啊!此去金陵,实在是太危险了!陛下真要弃万民于不顾?!”汪重跪着往前挪了几寸,抱得越发紧,死死不肯松手,哭得声泪俱下,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个赤胆忠心的贤臣要以死为谏,殊不知,他这是不想自己最后一个靠山也倒了!毕竟,要是袁泠傲有个万一,他汪重也休想安然活下去,光这满朝文武,想将他除之后快的绝不在少数!
袁泠傲心急要走,却被他这么死死缠住,不禁大怒,刚要喊人进来将他拖开,忽然就有小黄门来报:皇后求见。
汪重一听皇后赶来了,不禁暗捏一把汗,好在他来之前差人去皇后处通知了,现在,怕也只有这个皇后的话,皇帝还能听进去两句,皇后此时赶来,或许事情还有转机也不一定。
须臾,皇后已经进得内殿,看着眼前情形,心下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