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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磨自己折磨别人。”
“那就好,只要不生我的气就好。”他笑着说,“天还没亮,再去睡会儿吧。”
她抿了抿嘴,嗫嚅道:“……你能帮我问问初戈那边的状况吗?”
“嗯。”
他拿起茶几上的手机,拨通了莫行尧的号码。两个男人都是话少的性子,彼此又熟悉,直奔主题地问完后,他挂断电话。迎向她希翼的目光,他缓缓吐出四个字:“哭了一宿。”
闻言,谢慕苏哭丧着一张脸:“完了,我认识她十年就没见她哭过。”
她的双眼肿得跟核桃似的,他不由分说地抱起她,往卧室走去:“别想其他的,先去睡会儿。”
她在他的怀里挣扎:“我睡够了,你放我下来。”
他充耳不闻,将她轻轻放在卧室的单人床上,替她掖了掖被子,又倒了杯温水搁在柜子上。
她默默地看着他的动作,就像是电影中的慢镜头一样,缓慢,美好,却不真实。她的鼻尖开始发酸,他一回头便瞧见她眼中的盈盈水光,拧了拧好看的眉毛:“怎么又哭起来了。”
她用手背胡乱抹着脸颊上的泪水,他叹了口气,从纸盒抽出几张面巾纸,细心地擦拭着她脸上的泪水,动作很轻柔。
她不停地抽噎,好容易气息稍稍平稳,她低声道:“你对我那么好,可我一无是处,我怕有天你也不再爱我了。”
“怎么会。”他幽怨道,“你不相信我的为人?”
她摇了摇头:“不是不相信你的为人,我是对自己没信心。”
他刚想开口,她又兀自继续道:“如果我是谢朗逸,我也会喜欢上林雅季,她美艳不可方物,较之我的母亲更具有吸引力。有句话说,‘女人原没有一定的阶层和种族,她们的美貌、娇艳和丰韵就作为她们的出身门第’。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人本就是以貌取人的生物。若是哪一天你变心,我也不会怪你。”
他静静地听着,忽地牵了牵嘴角,冷声道:“说了这么多,你其实还是不相信我。”
她想辩解,他又道:“睡觉,再说我就要生气了。”
她咬着唇,闭上了眼睛。室内归于沉寂,她不知躺了多久,再度睁眼时,天还未亮,他仍保持着她睡着前的动作,倚坐在床边。
她一动,他便察觉到了,低声问道:“是想喝水吗?”
“不是。”卧室太暗,一丝亮光也没有,她眯眼望向他的方向,黑暗中只能看清他的轮廓。
“你也去睡吧。”她说。
闻言,他冷不丁地俯下身,说:“你要我在哪儿睡?”
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能从他的话语中接收到某些危险的讯息。像鸵鸟一般扎进被子中,谢慕苏瓮声瓮气地吼了句:“我让你回家睡!”
他低笑了几声,刺耳的笑声传进她的耳中,难受的情绪被冲淡,她心里又是恼火又是甜蜜,这人就那么喜欢捉弄她吗?
天刚亮,宁双牧给钱媛打了通电话,告诉她谢慕苏近几天不会去工作室。然后去粥店买了粥和早点,回到公寓时,谢慕苏已经起床。
他将手中的东西放在桌上,说:“正好,先吃点东西吧。”
昨晚晚饭没吃,再加上哭了一晚,现下闻到食物的香气,谢慕苏只觉饥肠辘辘。很快,便将碗里的粥喝了一半。
她抬起头,问他:“你吃过了?”
他“嗯”了声,看她吃得差不多了,说:“我已经联系了工作室那边,你在家休息几天。”
“其实没关系的。”她有些烦恼地说,“这几天你让我待在家里做什么好。”
他状似漫不经心地提议:“我们一起去散散心?市内,邻市或者国外都行。”
谢慕苏丝毫没有怀疑他是否预谋已久,竟真的开始考虑起来。思考了片刻,她说:“我一直想去水族馆,国外还要倒时差,说不定会水土不服……我们在岱城玩玩就行了。”
他应允,心想,地点不重要,只要她愿意和自己约会就成。说起来,他们在一起几个月,相处时间最长的地方反而是车上,也不曾约会过。
现下她答应了,他突然急躁起来,转头看她,有些迫不及待地问:“我们什么时候去?下午?”
谢慕苏用纸巾擦了擦嘴,歪着头想了片刻,看向他说:“要不待会就去?我虽然在岱城生活了二十多年,但很多地方都不知道,就像阳光福利院。我们干脆来个‘岱城一日游’吧?”
他的眼睛黑得发亮:“好。”
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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