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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铁臂从背后圈住她,将她拉了回来。
夏楚悦宁愿掉下去,也不想跟这个神经病呆在一起。
上次分别前,他迷晕了自己把自己掳到山顶上,质疑自己的真实身份;这一次,不说一声就把自己带到几十米高的树枝上,二话不说,撕碎自己的衣服,难道他想在朗朗乾坤,光天化日,树顶上霸王硬上弓?
见她又要挣扎,唐默直接点了她的穴道。
夏楚悦全身僵住,动弹不得。
“唐默,你疯了!”她睁圆了眼怒瞪着他。
不知是不是气火太盛,原本说话都困难的话竟然有力气咆哮出声。
只是刚喊完之后,胸口便止不住的疼,剧烈地起伏着,嘴唇微张,艰难地呼气吸气。
随着她的呼吸,衣衫半裸露出来的光洁肩膀与脖颈下方的一片细腻轻微起伏。
唐默低头看去,如黑凤翎的长长睫毛轻轻颤动,掩盖住眸底瞬间转变的幽深。
夏楚悦注意到他的神色变化,眼里几乎能喷出火来。
虽然只是露了一点肩膀外加胸口上方的一小片,作为一个现代,只穿吊带背心都比这样露得多,可在非你情我愿的情况下出现这种局面,她自然生气。
似乎感觉到她几乎要化为实质的愤怒,唐默终于有了动作。
他抬起一只手,从他的袖口内跳出一只微微透明的白色蟾蜍,呱呱叫了两声,落到夏楚悦的肩膀上。
夏楚悦眸光微滞,斜着眼珠子看向肩膀上那冰凉的小东西。
只见白色蟾蜍左右晃了两下脑袋,接着突然低下头,对着她肩膀处的黑紫伤口亲了下去。
冰凉的触感从伤口传至夏楚悦的大脑神经,她只觉伤口麻麻痒痒,同时又冰冰凉凉的,各种滋味杂揉在一起,说不上是舒服或者不舒服。
夏楚悦脑海灵光一闪,难道这小东西是要替她吸毒?
肩膀的伤口正是之前逃亡时被一只黑蜘蛛咬到的地方,当时她没注意,此刻看去,才发现伤口周围触目惊心,以伤口为中心,一大片全变成了黑紫色,显然,那只蜘蛛有毒。
她眸光稍转,看向抿紧双唇默默望注视着她肩膀的唐默,他刚才说她中毒,又撕她衣服,做出一系列让人想入非非的行为,难道只是为了帮她解毒。
如果真是这样,她不知道是该生气或是该笑,解毒就解毒,只要他说一声解释一下,不用他动手,她就会乖乖配合,何必弄得让人误会。
似是察觉到她古怪的目光,唐默忽然抬眸看着她。
两人本来就挨在一起,目光撞上,不过一寸之遥。
看着面前这双清冷如黑夜寒星的浅色眸子,夏楚悦微微一愣,随即微囧地移开眼,这家伙不会真的是想法异于常人吧。
从他外表来看,实在不像是个会轻薄人的,倒像是不染凡尘的谪仙,对红尘俗世中的一切都看得很淡,也许该说无所谓,所以才会做出那等出人意料违背礼教的举止。
大概过了一刻钟的时间,白蟾蜍呱呱叫了一声,似乎打了个饱嗝,然后从她的肩膀跳到唐默的肩膀上。
夏楚悦瞥见刚才一身洁白晶莹的蟾蜍表皮变成了黑紫色,就如方才她肩膀的颜色。
她心里一惊,急问:“它把毒都吸进肚子了,会不会死?”
“不会。”唐默眼睛从她恢复光洁白皙的美肩上扫过,伸出手将其拉起,眼里平静得没有半丝波澜。
“解开我的穴道,我自己来。”夏楚悦有些窘迫地道,这个男人是不是根本不懂男女授受不亲啊,这里是封建传统的古代,不是开放的现代社会啊!
唐默手一顿,食指与中指并拢在她的胸口上方点了两下,夏楚悦只觉全身冻僵的血液在瞬间恢复了活力,在血管中欢乐地奔腾着。
她调运内力,淌过条条经脉,使得因为长久被定住而僵硬的身体快速恢复。
将碎裂的衣领往脖子处拉了拉,总感觉脖子那里凉飕飕的,不知怎的,心里忽然觉得自己对不起某个男人。
一冒出这个念头,夏楚悦心中大惊失色,差点儿脚底一滑,掉下树枝。
唐默再次抓住她,两人在树枝上晃晃悠悠,比荡秋千还刺激。
“我们能不能先下去再说话?”夏楚悦面色微白地问。
她没有恐高症,但任是谁站在这种没有依靠,却离地几十米,连脚都站不稳的树枝上,都会双腿发抖,心里打颤的。
她不过学了半的内力,轻功算不是顶尖,若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