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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她的父亲是德国著名银行家汉斯?克莱尔的面子上,自己早就将她从房间里赶了出去,又岂会让她这样嚣张的大放厥词!
简直是不知羞耻!难道女人都会在权势和身份的利诱下变成这样吗?她出身富豪之家尚且也是如此,那么那些普通女人也会在金钱和地位的诱惑下出卖自己吗?……一如自己的母亲!
想到这里,沃尔特开始感到无比烦躁,多年来积压在心中的伤痛象潮水般的向自己涌来,母亲轻狂放肆的表情、父亲严酷冷然的脸、母亲失声痛哭的神情、父亲哀伤忧愁的样子,很多很多儿时的记忆象放映电影似的出现在脑海中——尤其是很多很多的血,从母亲胸口处渗出的那一滩鲜红鲜红的血,更是仿佛出现在自己眼前!
他顿时惊惶地从座位上跳了起来,瞪着地上红色的地毯,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浑身微微颤抖着,他闭上了眼睛极力安抚失控的情绪。“都过去了,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他喃喃自语,深深地做了几次深呼吸,过了许久,他才让自己高度紧张的神经放松了下来,跌坐在身后的沙发上。“母亲……”他痛苦的将手捂住了脸,这时的他不再是冷酷的沃尔特少校,也不再是彬彬有礼、优雅从容的绅士,而只是一个内心受过很深伤害的普通男人……
为期一周的少女慰问活动在一片依依惜别声中结束了,活动当然是相当成功的。很多少女来的时候还是纯洁的女孩,回去的时候已经变成风姿绰约的女人了。所以当最后一辆搭载着女学生的汽车驶出总部大楼开向火车站的时候,很多送行的士兵都伸长了脖子看着看着,直到看不见汽车的丝毫影子才悻悻地回来,似乎对于这些对他们来说如同露水姻缘一样的女学生,还是有些感情的。
见此情形,沃尔特少校暗暗地松了一口气,这些污七八糟的事情终于结束了,上次去维也纳执行公务的时候就有消息说他们的这支部队可能要调到前线去,虽然不知道消息的来源是否可靠,但毕竟不是无中生有。所以现在这帮女学生走的正是时候,可以让心都快散了的士兵们收敛收敛,届时开往战场的就不会是只知道留恋温柔乡的愚蠢男人;而是行动严明、作战力强大的德国军人了!
此刻的他不再是那天夜晚无助惶恐的普通男人了,而是一切以国家为重,理智为上的冯?施特隆德少校!只知道儿女情长的男人是没有出息的!什么情啊爱啊,到头来受到伤害的还是自己,所以现在最主要的事情就只有目前的战争!
他瞥了一眼桌角上放着的今天早上送来的由汉斯?克莱尔发出的生日晚宴邀请函,冷冷地勾了勾嘴角,“晚宴?还是……陷阱呢?不死心吗?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想要干什么!——康妮?克莱尔!”
柏林党卫军总部里,我揉了揉因为长期保持面具般微笑的表情而有些僵硬的脸部肌肉,再次为自己无法逃过这样无趣的活动而惋惜着。放着夏季柏林美丽的景色不能看,看着眼前这一群群穿着乌鸦黑军服的士兵,觉得幸好这样的活动还有一天就结束了,否则真有要把人逼疯的可能啊!我看着身边那些激动的女学生,不禁怀疑她们到底哪来那么高昂的热情。
自从晚上舞会之后,那个叫乔治?克劳斯的中校天天带着我们这近百号的女学生们在部队里到处参观,看着那一群群热血沸腾、跃跃欲试的小伙子,让我觉得他们就象是一只只养牛场里的种牛,真是让我看的觉得一阵阵的恶心。
就象赫曼说的那样,我果然在被介绍的部队队列里看见了他,那时他的身边已经围着好几个女学生,似乎就象上大学的时候一样,维罗尼卡自然也是那其中的一员。为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我从不主动去和那些士兵搭讪,这其中也包括赫曼。
晚上还是一成不变的自由活动,很多女学生纷纷出去和自己在军营中认识的士兵或军官约会,通常都是夜不归宿,士兵们也变着法的请假,作为上级的乔治?克劳斯中校居然也乐观其成,看着近乎疯狂的“慰问”活动,我有些害怕起来。如果这些女学生回国后都有了身孕的话,那这些“及时行乐”后产生的孩子该以什么样的身份生存下去呢?
“未婚先孕”在奥地利还是一件可耻的事情,“私生子”几乎就是一个骂人的代称!难道希特勒就仅仅将这些孩子看成是将来为国家打仗、为国家承担传承雅利安人纯正血统的工具的话,那就对这些孩子今后的人生带来太大的伤害了!
一连几天,我都找借口推掉了赫曼对我的邀约,让维罗尼卡陪着他出去,虽然他被拒绝的时候,眼睛里流露出明显的失望,但是脸上的表情却依旧显得十分阳光灿烂。他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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