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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烟硝,飞虎大将穆风虽也见过些世面,但却一时大意中了人家的套,烟硝扑了一脸,一阵火烧的痛。
那敌将看准了机会一烧火棍将飞虎大将穆风扫下马来,背后兵卒将其用绳索绑了去。
唐展一见穆风被擒,哪里能罢休,跃马扬鞭就冲向敌阵。
背后李倩儿一见唐展独自一人冲了出去,怕其有失,杏黄大旗一摆,商军倾巢而出。
两军相交又一阵好厮杀,只见:白日里天地暗,岁月轮转。神火将挥舞神器,众人胆寒。
那神火将邹洪岩与唐展正好碰个正脸,唐展也不搭话上去照着脑袋就是一锏,但却是个空招,诱那将去闪,谁知人家并不傻,向后退了几步又拽出那大葫芦,放出硫磺烟硝,口中一喷火星四溅。
唐展心想没有告诉过你,老子只要是看过的东西,你就休想再用二遍。
只见唐展从怀中摸出玉兽,口中念念有词,口一开,三昧真火漫天盖地。那神火将施的乃是平常的奴火之术,而唐展口中所吐却是由精气炼制而成的存阳真火,哪里是其对手,被火火烧死在乱军之中,而那些士卒一见主将以死,纷纷倒戈,从牢笼中将飞虎大将穆风救了出来。
唐展见头阵已胜,刚要下令攻城,只听城头战鼓响。
唐展抬头一看,只见一只羽箭射将来,此箭来的极快,躲闪不及射进了肋骨之上,身上一痛栽下马来,后面李倩儿一见飞马过去将其救回,急命鸣金收兵,商军如退潮一般后退了二十里才站住。
扎下营之后,唐展大帐中,李倩儿正在为唐展包扎伤口,只见飞虎大将走入大帐问道:“唐将军伤势如何?”
李倩儿刚要说话,唐展神色萎靡一摆手抢先说道:“此箭上有剧毒,恐怕时日不多,还请将军带我尸骨回去找块好地将我葬了吧。”
飞虎大将眼框一湿出了大帐。
李倩儿诧异地问道:“为何要骗他,这点伤还没有什么大碍,况且你体内有罡气护身,什么毒都伤不了你的。”
唐展一笑道:“倩儿尽可放心,我骗他乃是为了迷惑苏护,苏护料知我伤重,必定夜间来偷营,你可领兵两万埋伏于营的东南面,一见营中火起变可冲杀过来。”
李倩儿领计而去,唐展又将门外的一个心腹小校叫进大帐密语道:“你到营中言我中剧毒而亡,并拿我令箭去命飞虎大将穆风令四万轻骑埋伏于营之西北处,待见营中火起便可杀入营中。”小校点头出营而去。
唐展双眼一闭,安躺在白虎皮的座椅上,夜到三更,只听四面喊杀之声,益州兵从外杀了进来,但到营中却不见一人,领头那将暴喝了一声杀进了唐展的大帐,只见唐展安然无恙地躺在座椅上。
唐展见来将年纪不大,想必就是那苏护之子苏全忠,正可谓“初出牛犊不怕虎”见人营中无人还敢杀进来,也就只有那些年轻气盛之人才能干得出来。
唐展从白虎皮座椅上一跃而起,手中抖出了三枚五行梅花针,这五行梅花针乃是有李倩儿炼制之宝物,可化做无形,可隔物打人针针必中。
只听那苏全忠哎呀一声身上中了一针,在地上翻滚了几下本想跳起来上马而逃,不过他哪里晓得五行梅花针的厉害,他身上中的乃是土行针,顷刻就化为尘土。
那些跟来的益州兵见唐展如此厉害,纷纷向外逃窜,谁知这时营中已经火光冲天,四面八方都被商军包围了,只成了困兽之斗。
那些来偷营的益州兵到天明之时已被商军砍为了肉泥,唐展命人将益州兵首级砍下悬挂于阵前,又往益州城池而去。
那益州城苏护见儿苏全忠一夜未归知其已经凶多吉少不免有些伤感,正在垂泪之时有把城将来报说:商军悬首级于阵前讨敌骂阵,叫君侯自缚其手进朝歌请罪。苏护急忙来到城头往下一看。
只见城下商军密密麻麻望不到边际,一员大将威风凛凛立马于阵前,苏护向城下喊道:“唐将军!你我也算有一面之缘,何不弃昏君而投明主,吾必中用将军。”
唐展听其言后哈哈大笑道:“苏护,你不知悔改,屡次触怒天颜。罪不可赦,还不快快束手就擒,还能尚可保全汝的性命。”
只见苏护背后闪出一将对其道:“君侯何必求这人,莫将但求数人,便可擒其入城。”
苏护一看乃是压粮官郑伦,心中未免有些失望,但这时也只好有病乱投医,点了两千步兵给郑伦,只见那郑伦披挂停当领着两千步兵杀出益州城。
此时唐展正在看城楼上的苏护,却听城池吊桥处飞来一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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