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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中剖析:华人企业之所以很难产生百年企业,之所以能产生世界级的财富个人但却很难产生世界级的企业,原因是华人社会是个低信任度的社会。 信任,成为企业发展的瓶颈。 在中国人的社会生活中,解放军是个具有高信任度的组织。以我的体会,这种信任是靠建立一套行之有效的监督、检查制度来确立的。通过不断地监督、检查,达到更高层次上的、全新意义上的信任。这种信任,体现在其成员不仅具有非常强的服从意识,而且也具有创造性完成任务的能力。20年前,我的中校军官朋友传授自己在部队的升迁之道时,对我这个上尉军官语重心长地说:要想取得领导和上级的信任,最好的办法是请他们多来你的连队检查。确实,在解放军中,越是受到赏识的部队、干部,上级的督促、检查也最多。这种督促和检查,一方面能及时、不断地修正下级的工作,另一方面也加强和密切了上下级之间的关系。 这些年,我直接接触了上百家中国本土企业和企业家。他们感到最大的困惑是人员的信任问题:不检查,自己不放心;检查,受检查者感到不被信任。一方面,在老板信任员工和员工(包括高层管理者)信任企业方面,很难达到统一;另一方面,许多企业在不断为“信任风险”买单。 信任创造价值。 可如何达到信任呢?    。 最好的txt下载网
叛将与叛军:用人要“疑”(1)
“叛将”与“叛军”:用人要“疑” 在解放军近80年的历史上,出现过高层领导人脱离、叛变这个组织的事情,但从没有出现过“叛军”。张国焘变节后,竟连自己的贴身警卫也没带走;林彪是解放军中的著名战将、元帅,叛逃时他同样也没有能够带走自己的警卫员。 解放军在制度建设上做到了能够防止坏人做坏事、做大的坏事。政治委员制度在制度建设上是个创造,它能“防止坏人做坏事、做大的坏事”。 1998年,我在欧洲。有朋友知道我曾在解放军中服役23年,专门问我:“中国军队会不会出现哗变?” 我明确告知:“不会!” 在解放军中,各级的权力都是相对的,或者说,权力只在你占据这个位置时才有,并且,在这个位置上,也只有在你履行了这个组织的使命的时候才具有。 绝对的权力在党委会。重大问题,要表决通过;当少数人意见被否决后,你可以保留意见,可以向上级申述,但要坚决执行已经获得通过的多数人意见,并且规定了事后报告制度,接受检查。 现代组织管理所依赖的通常不是单个管理者的知识和能力,而要更多地依赖管理群体,亦即管理组织。可以这样说,一个好的组织应该是永动机。但由于现代企业规模的问题,企业的投资者、所有者经常面临的是“自己管理企业还是邀请职业经理人管理企业”两难选择的困扰。一般而言,当企业成长到一定规模,任何企业所有者都不可能仅仅依靠自己、家族的力量实现对企业的全程管理。这就出现了“企业的代理与企业委托代理”问题。 在“企业的代理与企业委托代理”中,经常出现的是“叛将”与“叛军”的问题。让老企业所有者们困惑的是:出现一个叛将,往往还带走一群兵。柳传志的联想、张瑞敏的海尔、任正非的华为、王石的万科等等,中国早期成功的企业大多有过这样的经历。 许多人会问,在中国这片土壤上,为什么那些世界一流的跨国公司也经常出现换将、“叛将“ 的事情,但少有能够带走“叛军”的呢?中国第一代IT业名人吴士宏女士,曾带着豪情离开微软,并写下了《逆风飞扬》一书。但据我所能了解到的信息,没人跟着她出来。而且,吴的离开并没有从根本上改变微软在中国的战略,微软的业绩也没有因为吴的离开而停止增长。 保证所有权不丢失是企业投资者的根本目的。企业的根本目的是赢利,是完成使命。为着这个目标,对一个组织来说,保证人员的忠诚与稳定非常重要。 跨国公司的组织构建与中国军队的组织类似:董事会领导下的总经理(CEO)分工负责制,与党委会领导下的首长分工负责制在组织职能划分上有异曲同工之妙。 在远洋船舶上,最高权威是船长,船长有权临机处置航行中出现的任何问题。我发现,无论是中国还是国外船舶,远洋船上永远有两个最好的房间:一个是船长的;另一个则留给“船东”或者“船东代表”。船东代表负责对船长执行船东意图的行动实行监督,保证船舶在航行中处于正确的航线,保证船舶不“哗变”,保证监督船舶资产的安全。 好制度能造就好人,而不好的制度会使好人做坏事。制度并不是要改变人的本性,而是要利用人的利己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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