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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点头,“娘娘保重!”
泣血从崖山轻点脚尖,运用上乘的轻功,从湖边掠过,再飞回岸上。
她宛若一只夜间游荡的黑色幽灵般,只是,这只幽灵却并非善类,她的身上,充满了死亡的气息,无形中,邀请人沉沦。
秋风阵阵微凉,黑色的衣袍被山上的露水打湿,沁湿在衣袍上,泛起阵阵寒意。
她没有时间悲伤,没有时间去怨恨,她是泣血,是七色阁的阁主,她所做的一切,都必须为大局考虑,她和轩辕慕白牺牲掉儿女私情,只为能手刃仇人。
她站在湖边,抬起高傲的头望向那凤凰山上,山上,男子并未离去,而是和她刚才一般,站在山崖上,似乎在缅怀什么一般。
很显然,暮子归刚才并未说实话,她从小种蛊,对金蚕的存在很敏感,她的直觉,不会有错,可是,他却矢口否认,而她,也没有像从前一般,对他用酷刑,或者说用办法逼他说实话。
这个带给她亲切感的男子,成了心底的一份温暖,她不会伤害于他,一丝一毫都不会!
王府新房中,大红的床上,轩辕慕白被管家和青草扶上了喜床,几壶酒下肚,他醉的一塌糊涂,管家唯恐他受凉,只好把他扶了回新房。
新房中,北堂兮褪去了大红的喜袍,换上了粉色的衣袍,她走到床榻边,看着醉的不省人事的轩辕慕白,微微摇头,“慕白哥哥,您这是何苦?”
“王妃,老奴把王爷送回来了,老奴告退……”
管家阿福微微施礼,随后,就欲往门外走去。
北堂兮却叫住了他,“福叔,给我准备一间客房,今夜,我不住在这里?”
阿福和青草相互对望一眼,随后道,“王妃,为何?”
北堂兮却扯出一抹苦涩的笑意,她替轩辕慕白把身上的污秽处理干净,又打水替他洗了脸和脚,可是,她今夜,不能住这。
“王妃,恕奴才愚钝,您和王爷已经拜堂,夫妻住在一室是很平常一事,您为何?”
阿福想说的是,她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亲近王爷,为何要放弃,天知道,王爷这样喝的酩酊大醉的时候,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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