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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麽东西,直接抹进了後庭,进行完充分的扩张後,将昝贤冗的阳具顺利地插了进去,两人都舒服的双双呻吟不止。起初凤凰还是有些放不开,到後来完全已经忘乎所以,拼命地扭动著腰,似乎要将积压了很久很久的份都要做完似的,而昝贤冗也因为凤凰的後庭而欲仙欲死,原来男人的地方如此美妙,不输女人。两人动情地做了两个时辰才停歇,最後都因为筋疲力尽而睡去。这次昝贤冗没有再做噩梦,而是非常美好的梦,梦里只有他和凤凰,在梧桐树下,携手坐看著夕阳。
☆、24
篇二(24)
昝贤冗悠悠地转醒,身旁是还在沈睡的凤凰。这张脸,他再熟悉不过了,那麽美好那麽温柔。他们在这里已经整整一个月,数不清的交欢,将凤凰压在身下不停地贯穿,快感让他暂时忘记了所有忧愁,堕落似乎能使他放弃一切包袱。
这一个月来,他们未曾出家里半步,就是怕前有狼後有虎,官兵自是不用说,还有那神秘人派来的人也不容小觑。虽然凤凰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仍是心有余悸。而且,即使凤凰不说,但昝贤冗知道现在的状况不容乐观,似乎没有人能帮得上他们了。昝贤冗不是没想过梧桐,可凤凰说根本联系不上他,所以也无法了。不过唯一的好处是,吃的源源不绝,山珍海味什麽的都是凤凰从别的地方转移过来的,也让昝贤冗大饱口福。
昝贤冗俯下身子在凤凰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就下床换上了衣服,前往了小田院去照顾他的花花草草,因为这些能让他觉得很安静,没那麽喧嚣浮躁。昝贤冗漫步在石块儿上,因为明朗的天气心情不禁好了几分。冬天马上就要过去了,春天就要来了。
昝贤冗把下摆撂起来拿腰带固定住,露出了白白的中裤,不禁冷得抖了下腿就忙了起来。一会儿给这儿浇浇水,一会儿把那里抹抹灰,忙得不亦乐乎。说是忙,其实也没多忙,昝贤冗不过是想给自己找些事做,如果停下来的话他会情不自禁的想些有的没的的事儿。
片刻昝贤冗就忙出了汗,在凳子上休息了一下,盯著那株他爱不释手的仙人掌花说道:「花儿啊,你看你,多奇怪。其他花儿早就谢了而且再过几个月就要开了,你呢,从我买回来为止你竟然还开得这麽旺盛,比那些耐寒常绿的灌木还要来的生机勃勃。」昝贤冗想著不觉微笑,他已经可以想象来年群芳争豔的时候,唯一的那抹紫色依旧高傲的豔压群芳的场景了。
而凤凰在昝贤冗离开的时候醒了过来,趴在床上揉著酸疼的屁股,天天夜里颠鸾倒凤还真的有些吃不消了。揉搓了好一会儿疼痛感才消腾了点儿,只是绞著的眉毛还是没有放松。他觉得很奇怪,最近觉得身体越来越无力,也越容易感到疲惫,一个不留神就会睡著,还好有小贤贤陪在身边。
常言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虽然焕在这幢房子周围设置了结界,但毕竟不是什麽长久之计。为了不让街坊邻居发现他本尊,於是凤凰换上一身补过很多次的短褐,又变出一顶幂离往头上一戴,悄悄地消失在了卧室里。
因为是早上,上街买东西的人也比较多。所有人都像平常的样子,看起来没发生什麽。凤凰这下真的有些摸不著底了,虽说敌不动我不动,但现在他是连敌人是谁都无从知晓。突然,头又一阵没由来的疼痛,全身无力的凤凰跌坐在旁边卖小馄饨摊子的凳子上。正在不舒服之际,听到隔壁桌上两个男人聊天的内容,内容让一项淡定的他也大吃一惊。
「兄弟,你猜猜皇宫里到底丢的是什麽啊?」男子甲一口吞著馄饨并问著男子乙。男子乙也边吃小馄饨边回答道:「鬼知道。我从小就住在这里,二十几年没都没有出过,要说昝贤冗和他那老相好最近偷了皇帝的宝贝我死都不信。奶奶的,那昝贤冗我不是没碰到过,人好的没话说,而且他看起来那麽柔弱也不像是会当盗贼的人。」
「诶诶诶诶,话不是这麽讲的,人不可貌相啊!他那老相好据说长得也挺壮实的,我估摸著他犯的案的机会比较大。喂喂喂,我是在问那宝贝的事儿,你丫的别给我扯开话题!告示上说那宝贝价值连城呢,不然咱们也去试试,说不定最近咱们走狗屎运就给踩上了呢?」
之後凤凰拖著无力的身体强撑著到了告示的所在地,他飞快的看完了才明白发生了什麽。原来,皇帝丢了一件价值连城独一无二的宝贝,那天恰巧侍卫巡视发现了两人,但却并未捕获。而皇帝爱物心切,命见到二人容貌的侍卫把两人长相画了出来,张贴出来全国通缉二人,而时间碰巧就是一个月前。
凤凰急急忙忙回了昝府,刚到卧室还没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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