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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笑,柔和地看著他的眼睛:“我现在不是在这里吗……只是再也不能成为以前那个为了爱有勇气不顾一切的‘希希’了。”
那样的爱,一生一次就够我这短暂的人生享用了。
“我不许!你还我的‘希希’来!”他猛然甩开我的双手,将我重掀倒在床上,扯下我的衣服。我以为这次的情事会很激烈,可落下的吻却异常轻柔,从眼到鼻再到嘴,依次滑过我胸前的敏感部位。羽毛一般地拂过。
他耐心地轻吻我身体的每一处。
我知道了他的意图,心里有些悲哀。
他含住我的下体,慢慢地很有节奏地吞吐,双手在我乳首上揉捏。
我开始急促地呼吸,身体里渐渐有股压制不住的热浪腾起。见我有了反应,他的逗弄更加耐性十足。开始慢慢用牙齿轻啃……
我不顾一切只想解脱时,一只手用力握住我急欲寻求解脱的部位,只觉得头脑一阵发晕,疼得声音都发了颤:“盛乐……不要这样……对我……”
“希希,说你需要我,说你还爱我,说你只爱我。”
得不到解脱的欲望,终於逼得我满头大汗,眼泪也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流出。
“希希,说你爱我,说你爱我啊!”
不知眼泪太多还是欲望的压抑的痛苦,我的视线开始模糊,只能听到他一遍遍地在上方的叫唤。
感觉舌尖舔上胸部,然後停在小腹处滑动,舔吮。
身体中心被握的剧痛、总不得脱的欲望与心中的羞愤,我无意识地挣扎了几下,便晕了过去。
疲惫地睁开眼,稍稍转动一下目光,便看到盛乐怔怔地坐在一旁,目光低垂,我醒了许久他才发觉。
他伸出手缓缓触摸我的脸,语气带著一种缓慢而无力的痛心:“希希,为什麽我们会变成这样?”
我呆呆望著他不知要说什麽。
“不说话是恨我了吗?”他苦涩地笑著。
我缓缓摇头:“盛乐,我又怎会恨你。”
他移过来俯身抱住我。
静了片刻,我轻声唤他。
“盛乐……”
“嗯?”
“……让我走吧?”
他没有出声。
我恹恹地叹息。
盛乐,
傻瓜……
(二十九)
盛乐没有再提荷兰注册的事。同样对让我走这件事也绝口不提。
过完中国的旧历年,晃眼间他就开学了。
天气好时,他就带我出去游玩,阴冷的日子便在房子里看电视玩电脑。
开学後,他每天都有课,只有晚上回来。所以,白天就变成我一个人在太过空阔的别墅里晃荡,无所事事。不知是否很久没出去的缘故,身体机能仿佛也跟著退化。整天什麽事也没做,吃了睡睡了吃,典型的猪的生活方式,却还是觉得精力不济,人越来越容易累,一天下来,倒有大部分时间是在床上度过的。
“希希,你不舒服吗、脸色很不好。”盛乐上完课把我从床上叫醒。
下午喝了杯茶,然後到後面小园子里晒太阳。晒著晒著人晕晕乎乎地,便进房来休息,不意一睡便睡了整整一个下午。
“不好意思,我还没煮饭。”我看看手表道歉。开学後,盛乐回来都会买菜。後来每次我便将饭先煮好,等他回来做菜。
“我们去外面吃。”
去哪里吃我其实无所谓,本就没什麽胃口。
周末,我们去了意大利的田间小路,体会别具风味的异国乡村情调。
下午回来途中,经过一居民小区,小型的篮球场上有附近的篮球爱好者自组两队比赛。
还是以前在学校时看过篮球吧。我停下来观望。
盛乐回头问我:“希希,想看吗?我也上去活动活动。”
我笑著点头:“好,我给你算分。”
盛乐脱下外套递给我,乘他们中途歇场时走上去表明自己的意图。很快他加入了其中一方。
与场中人相比,盛乐的身高已算不上优势。但他伸手迅捷,传球技术好,头球上蓝更是准。不一会儿便将所在那方的劣势搬了过来。害得对方频频换人。
我坐在场外的青草地上微笑著看著。
盛乐还是当年让我心动的盛乐,
只是,
我已不复当年动心的我。
我笑著,叹息,看著场中穿梭奔跑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