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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何时何处,此花必须自在水塘中生根绽放,不得有一人损坏”这句话深深地印在萧家所有人的心中,开始还有怕此花不适环境自灭,长久过后,见此花无论寒冬腊月,风吹日晒,又或是狂风暴雨,春去秋来,一往如常,亭亭玉立雨水池中央,开得花枝招展,可见非同一般,比之大树,显得更加坚韧,更胜一筹,无不为之兴叹,一饱眼福,今日,如此炫彩的奇花,竟被一个孩童折损,心中略微发痛,眼前这孩童故意也好,无意好奇也罢,这下又要惹得老爷发作不息,见这孩童清纯无邪,在家里地位不低,无意中生不出一丝怒气,此事本该如此一般,又是片刻缓缓道;“这花可是少爷所摘取”冯晓易不由自主的点点头,刚才见到的三人,一行一举,比眼前的下人粗略得多,说话的口气也大不相同,听得还算入耳,脸上的伤情,还是掩盖不过,既然都是为着花所哀声伤叹,今这已犯,已是无法挽回,若真是如先前三人所说,要受到家发,自己在爷爷那宠爱有加,想必软磨硬泡,一番苦口婆沙的求情,爷爷不会不听,又看他的眼神脸色,阴晴不定,几作变化,心情大致猜出究是为何,下人微微闭眼,沉思半响,深深出了口气,又是摇头苦笑,下楼走去,又见他顿了一下,面容愁涨道;“少爷望你从此不要再犯了”冯晓易自知他的话中之意,语气恳求,无奈的吐了吐舌,样子可爱稚气,叫人怜惜。
下人离去后,冯晓易看了看手中的花,一朵花而已,万般不知会引来如此斥言,语话中多次提到爷爷,或许爷爷在他们心中真有鬼神般的可怖,冯晓易却不这么想,至少萧廷重未打骂过他,哪怕是萧云,骂上一句不可,忽的怔了一下,神色有些难堪,心道;“花是我摘去,爷爷可否对我也有。。。。。”没有往下继续猜疑,他心知自小到今,还未见过爷爷给过自己难堪的脸色,还周周护短,去年打翻一个店铺的翡翠饰物,爷爷硬是给老板大吵一架,让店铺老板,一句话不敢开口,呆若木鸡的望着爷爷,吐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冯晓易爷爷这般对你,你竟然有所疑虑真是该死,不就一朵花,下次再去天灵山,托人送一朵,也没什么两样,也罢,待爷爷回来,于经过细说一遍即可”天灵山正道第一大派,天下人士向往已久之地,世间宝物法器,聚集之地,魔教各脉合一,未必各般宝物会有天灵山多,何况一朵花,应该不在话下,当即下楼。
走入底楼厅市,只见门口又来有一人,人影显得大小,与冯晓易大似相同,当两人目光一对,都停下脚步,相距数丈,疑望许时,谁也没在跨出一步,冯晓易面不改色,疑神瞩目,眼中却有异样的光彩,不乏一丝调戏之意,而门口的身影,只听他狠狠的喘了口气,粗气不断,面颊汗水涁涁,显然经过一阵激烈的奔跑,又过一会,娇小的身影走了进来,直逼冯晓易面前,相距半臂时,脚步虽停,但一只手,不由自主的抓住冯晓易的肩膀,冯晓易也为闪避,毫不动摇,眼前之人,何来畏惧,两人一同在萧明的指引下,修道修法,再过五年,便要拜入天剑门,天灵山何等大派,眼下自身这点修为,连入门都成问题,其他门派与之相比,规矩要松懈一分,天剑门有意招揽自己,自是不成问题,只要答应便是,看了看眼前之人,一个解穴手发,学的三心二意,对修道这一回事,有时莫不关心的样子,要说运气而飞,冯晓易只学了半年,速度稍慢些,就已基本掌握,反观萧云,除了听一听,萧明在气运飞身的讲解外,一日下来便无所事事,似乎真的不怕自己拳脚欺辱,不知他一天由早至晚,到底想着什么,好好地道法不修,将来有奇遇,开门立派,未尝不可,难怪爷爷对萧云不好,这应是最大的原因,好几次爷爷痛说萧云,眼中总会哀伤的神色,也可能在为他担心吧,这时眉头一皱,只听他道:“为什么”语气不善,大有对决之意,冯晓易只觉得他的手臂力道越加越大,但不足畏惧,见他猴急的样子,便要戏弄他一番,准备对话中乱说一通,不在意道;“什么为什么,小云,你糊涂了,怎么说起胡话来”这人正是萧云,任他如何手段,在冯晓易面前,不堪一击,萧云懒得去理会他的话,越说越是说他不过,多说无益,不如直接了断得当,逼问结果,“哼”了一声,一只手指着外面,手臂微微颤抖,有些支持不住,刚才一阵急跑,耗去不少体力,运气调息,还尚未学会,自就这般状态,怒气冲天道;“少装蒜,水塘中的那朵花,是不是你摘的”,冯晓易微作一笑,摇摇头又点点头,略作思考,又摇头。神色几遍,发神,哀伤高兴,几种神态皆有,显然是说,可能是可能不是,无法确定,萧云大急,另一只手抓住他,先才的消耗,脸上红晕淡淡,这有一发作,红如晚间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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