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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最后一点光芒与温暖也随之消失,街角几只硕大肥大的老鼠赶快地伸出脑袋又缩回去,路上几辆可怜的单车汽车飞快巨快地驶过,深怕没有车祸给人看,楼梯的声控灯随着不休的雷声一下一下地亮,确实很好很天真,流完最后一滴泪,想放声大喊,左右上下看看没有人终于吟道:破帽遮颜过闹市,漏船载酒泛中流,天凉好你个他妈的雨!希望楼上楼下的邻居莫以为我是个疯子而报了警,谢天谢地。
家竟然又快又慢地到了,赶快把舍不得的烟头丢掉,免得误会,那雨真个有完没完,忍不住又骂了几口粗话,真是身心舒畅,遍体坦荡,看来烦时骂骂几句那个话,也是不错的,妈的,死老天!
回首老街,在雨渐渐小时又突然溜出好多躲雨避雨遮雨的人,看着他们狼狈地走或者跑,双手颤抖双目恐惧的样,突然想说,怕它鸟雨!
自然想起了如今某人的佛学大道,即所谓禅,想是众人皆苦,苦海无边,满地疮痍,众皆怜悯,惟回头乃是岸,好个回头是岸,但是岸在哪里能在哪里,某些所谓高僧却说不出来,只是装作看破红尘,一副那什么样……哦,不想说了,只是回头时莫把脖子扭了,向前进……
她高高在上,我卑微地匍匐在地,活着……天突然就是零下几度的苦寒了,我推开门,迎面扑来的是看不见的黑暗,在唉声叹气之前把气吐完,也愿她修得真菩萨,我佛慈悲,老子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就让我堕入轮回,祝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但我的脑海里不断响起的是秦大诗人的《鹊桥仙》: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便胜却人间无数……于是我知道我心里的佛,即禅莫不是一句:爱情是两个人的寺庙,不需要多旺的香火,只因为一句同心同德的哦弥陀佛。。。。。。
痛了一年半了,仿佛那些个日子不是属于自己的,想也是该醒了,天已黑,她走了,梦碎了。。。。。。
(此乃本人淋了个豪雨之后回去,匆匆开机,匆匆记下,当打完时电脑键盘上满是水,只是怕明日过后太阳出来,便再没有了这个好雨,去想想那时的心情,以是快快记下,已作纪念,现在纪念完毕。)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一章 祝英台近
原文:水痕深,花信足,寂寞汉南树。转首青荫,芳事顿如许。不知多少*,夜来风雨。犹梦到,断红流处。
最无语。长年息影空山。愁入庚郎句。玉老田荒,心事已迟暮。几回听得啼鹃,不如归去。终不似,旧时鹦鹉。
作者:张炎,字叔夏,号玉田,又号乐笑翁,宋朝人。宋亡时祖父遭元兵杀害,家财被没收,晚年穷困潦倒。
解语:也许我的马儿再快些,便能与家人一起赶往奈何桥,叹一句“徒奈何”,然后抹去家国仇恨,来世生个太平盛世,她继续做我的安然的妻,我继续随着祖父在门前那小湖上静坐,看祖父往那湖里抑郁地扔石块,那些石块纷纷扬扬,终砸碎记忆,在元兵的刀劈下来之前,赶赴一地桃源胜地。
也许来世我当为雄,杀尽千千万万人是为雄,呼“千万人吾亦往矣!”,投个平天下的将军府,在刀刺入敌人心脏的那一刹那,仰天长叹,生死轮回,都是一场你不愿醒来的梦而已。
“也许”,这种期待也只有在走投无路举目凄凉的时候想想,以期得到些许的安慰,“也许”,如果人生的事一一顺心,又何来“也许”,正如眼前老眼昏花的老农,看个世界更加清晰,“人生不时欢喜,亦常难免有泪。”,在日薄西山里,老农踏雪过山去耕耘他的世界。
而此时,我的马儿有些瘦,长长地叹一口气,将头埋进夕阳里,期待光把我的泪也带走,然后轰的一声我堕入无尽的黑暗里。
牵着马儿,我跋山涉水,鲜花一路芬芳,我却只看到汉南江边的老树寂寥地将枯枝迎向天空,上面少有鸟儿来停驻,它正确地浪费着时间,活了好久好久,仿佛只是为了等一场伟大的死亡盛宴。我一路的艰辛,翻遍十万大山,我转山转水转天下,满身尘埃,却再也唤不回我曾经的妻,如果有来生,那么我将一步一叩头不乞求得到来生只希望在今世再在路上遇见了她——我的妻。
唱一曲“就像黑夜和白天,相隔一瞬间。”,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就这般唱下去,累了,然后便在沉默中慢慢地把伤口修复好,走啊走,我再转回头去看看时又是匆匆数年,老树已是记忆里遥不可及的事物,映入眼帘的是青翠的树叶,蓦然间,想到如此的青葱却也只不过是在以另外一种方式老去,以一种人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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