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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山庄,他们一路朝正厅前进,所见不多。但即使只是这一路也让冕旒感兴趣的很。比之王府这里自然没有那么多的奢侈构造需要体现王家气派。这里更多的是简单的石头和红木制成的回廊和装饰,简单大方,但每一刻一划都分毫不差,功力深厚。
庭院正中有个湖泊,此处寒凉,里面自然不可能养这些锦鲤。湖上有座小桥,冕旒过桥时随意一撇,便隐约看到桥下湖中竟是满满的水蛇!皇冕旒虽不惧蛇,但是看到那样密密麻麻的一片也是心头发憷,抽了抽嘴角忙跟着对方快速走过。
当到达正厅的时候,欧阳锋正坐在主座上笑望着他们二人。不算很大的红木桌上放着一些精致的小菜,周围有侍卫站在那里服侍,却不见女婢。欧阳克挥手让身后的宠姬退下,引着冕旒进来道:“这位便是我的叔父,白驼山庄之主欧阳锋了。”
冕旒当然知道是他,高手见面,凭气息便可感知对方。欧阳锋的长相不似他的手段,长得很是端正,有着西域人特有的深邃五官,高鼻深目,脸须棕黄,英气勃勃,此时看着冕旒神色认真,虽是含笑那双眼却锋锐如刀。冕旒站着,欧阳锋坐着,两人相隔大约十步的距离,却好似已经正面交手。屋内火烛荧荧,欧阳克站在一边不敢打扰,却突然感觉心中一悸,竟是隐隐有种喘不上气的感觉。然而这种感觉只是一瞬,便听欧阳锋大笑道:“长江后浪推前浪,江湖人才辈出,我也终是老了。”
话虽如此,可他双眼炯炯有神,目光如炬,哪里有半分衰老之态。冕旒也笑道:“欧阳锋先生果然内功深厚,我心中更是期待明日之战了。”
冕旒的用词已有些无礼了,欧阳锋也不介意,只是笑道:“估计皇小兄弟还尚未用膳吧?不若陪老夫喝两杯如何?”
冕旒自然应允,他坐下身后就有仆从为他杯中添置美酒,然而他抬目一看自己近前精美的吃食,顿时抽了抽嘴角:“我当年训练抗毒能力的时候偷了点懒,所以并未练到家,可能是吃不惯这些东西了。”
☆、第三回天下群雄
欧阳克微微一动,面色微变,欧阳锋却笑道:“哦,不料皇小兄弟竟然对毒也有所研究?竟是能看出我这无色无味之毒!”
“嗯……我倒是没什么研究,只是对这东西比较敏感,毕竟当年深受其害。”冕旒直接道:“欧阳锋先生不愿与我比试?”
“有何不愿之说。”欧阳锋笑道:“只是皇小兄弟来此,老夫自然是要试探一二了。小兄弟衣着华贵,气度非凡,总是要让老夫起些连想。”
皇冕旒无奈的想了想,便道:“那边算了,今晚我不吃了。若是欧阳峰先生不愿也可直说,一年之后便是华山论剑,到那时总有机会的。”
欧阳锋呵呵一笑:“老夫怎会不愿,小兄弟莫要多想。只是老夫好奇一问,为何小兄弟会远赴西域找老夫一战?”
欧阳克挥手让下仆将饭桌上的酒菜撤去,便听冕旒道:“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天下五绝让人神往。王重阳已死,那重阳宫也没什么去的,南帝住所我一无所知。”
欧阳锋接道:“黄药师远在东海,洪七公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皇小兄弟便找到我这西域白驼山了。”
冕旒点头道:“我曾经久居南海,见惯大海风光,所以对大漠豪情很是好奇和向往,总是想要见见,最后便来了这里。”
新的酒菜很快送上,欧阳克亲自为冕旒二人斟酒,闻此笑道:“不知冕旒可满意这大漠风光?”
冕旒微微一愣,对方称呼的突然改变让他有些奇怪,但也无甚在意:“果然与大海截然不同,刚刚来的时候真是让我吃了不少苦头。不过烈日高悬黄沙千里,也让我有了诸般了悟。”
“皇小兄弟果然是武学奇才。”欧阳锋赞道:“老夫也开始期待明日的交手了。”
三人一顿饭宾主尽欢,只是冕旒自知酒量,对这西域烈酒更是敬而远之。三更过后众人都各自休息,即使是守夜的奴仆也开始打盹。欧阳锋房间中,欧阳克问道:“叔叔,那皇冕旒当真厉害,值得您亲自动手?”
欧阳锋沉吟半响道:“自华山论剑之后我已多年未遇到过连我也看不出深浅的人了。”
欧阳克担心道:“不知那皇冕旒是何来头,是否是要对白驼山庄不利?”
“这般武功之人,怎可能为他人做了枪手!他虽来自中原,只是那般性格和那样的姓氏,哪怕弄虚作假只怕皇帝也难容他。”欧阳锋否定道:“三言两语间就将自己的底细透了一半,只留下一些底线而已。若我所料不错,他心性单纯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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