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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用什么硬物在我的后背狠狠地击了一下,痛得我浑身不由一颤,也痛得我激起了怒火!我猛朝身后倒踢一脚,只听〃哎哟……〃一声痛叫,那家伙一个趔趄,不由倒退两步。我还没待面前这两个家伙再次扑来,同时拼足全身的力气,以车身作武器,两手举起自行车向前面使劲一抡,只听又有两声惨叫,那个高个子的脑袋向后一仰,身体跟着倒去,另一个不知何处挨了一下,趁着他们愣神之际,我赶紧又扬着车子向身后使劲一扔,后面那个企图再次袭击我的家伙又吓得慌忙向后一让,闪到了马路边。我知道,此时前面的窄道上已有两个对手,我根本无法前进了,而我的身后,还有那个手持凶器的家伙,我此时惟一的生路是跑到马路的主干道上,只有这样,我才不会再有前后受敌的可能。说时迟那时快,我双手抓住晃动的车子,先是向前一摆,然后又往后一抡,前后虚晃了两下,趁对方迟疑之际,拖着有如千斤的自行车费劲地奔到了马路上。〃丢他老母,快追上去,千万不要让他跑了!〃 随着一声恼羞成怒的叫喊,三个歹徒手中各自挥动着凶器,叫骂着向我扑过来。其中两个亮出了手臂粗的钢筋棍棒,同时,我又感觉到身后寒意飕飕,扭头一看,天哪,只见身后那个家伙,挥着一条一米多长的铁链锁,呼呼呼地冲我辟头盖脸直劈过来。我条件反射一个激灵,一手握住车把,一手紧抓住自行车中间的那根坚硬的铁架子,就这样双手抡起车子,与他们迎战,那铁链锁在我的这辆轻便自行车车身架上咣当一响,半块皮坐垫竟给干脆利落地劈了下来。   。 想看书来
在羊城采访黑汉挡道 为逃生跳入滔滔珠江(3)
那家伙狞笑一声,在我耳边咬牙切齿地吼道:〃让你小子死得明明白白,谁叫你写个××!〃 我死死握住车把不放松,拿自行车当掩体左挡右闪,铁棍铁链锁连续三番地砸在车架上,发出吓人的嗤啦声。我只顾防备手持铁链锁的暴徒,没留意另两个其中一人瞅准时机猛挥一棍,正击中我肩膀。一阵剧烈的疼痛过后,我以为胳膊八成已脱臼,手臂不由放松,对方趁机狠狠踩向自行车,企图要我彻底丢手。按说我的拳脚对付三个人应不成问题,但是他们三个人手持钢筋家伙,赤手空拳的我如果不拿这手中的自行车作武器,要想从这棍棒战术中逃生,也是险而又险的。 我且战且退,几次想翻身上车向前冲去,无奈我的自行车后轮钢圈上早已被纠上铁丝,加上刚才那阵猛拖,根本已无法运动。我几次硬拖着手中的自行车,想往大桥中间跑,但也不奏效;如果扔掉这碍事的自行车,我又失去了抗敌的武器。我知道,在这路上行人稀少的深夜,绝对不能恋战,如果在此多呆一分钟,对我来说无疑就多了一份危险。在我们打斗的过程中,虽然也有几辆来往的汽车曾停下,但对方只看了一下,又都赶紧开着车子匆匆离开,他们说不定以为是有人在这大桥上打架。我拖着我的自行车,一边应战,一边拼命朝河南方向,即广州大桥收费站方向撤退,但对方三人死死追着不放。就在此时,从我的前面又驶来一辆小车,两束刺眼的灯光直向面前我逼来,我心中又不由打了一个寒战,难道他们又来了救兵?我拽着自行车慌忙中闪到路边,一边躲避刺激性灯光,一边在揣摹对面小车的动静。在这明晃晃的灯光下,我发觉那三个不达目的不罢休歹徒又手持家伙从两面围了上来,我不由身靠车道与人行道的中间隔离栏杆上,呼呼地直喘着粗气。这时,一股冰凉的江风吹来,僵硬的桥栏紧紧抵住我的后背,我已无路可退。歹徒逼近了,自行车在雨点般的棍棒袭击下乒乒乓乓乱响,我的虎口也震得生疼,锃亮的铁链锁在路灯下飞舞着。此时大桥上没有一个路人经过,相隔一道围栏的来往车辆不断拖一声孤独的鸣笛飞驰而过,扬起一阵阵薄薄的灰尘。 我明白,从大桥向前跑已难脱身,对方必然穷追不舍,如果他们还有援兵赶到的话,我将更是无路可走,手中这辆沉重的自行车早已令我腰酸背痛,如果坚持下去我不可能再有力气用它当作武器了。我暗暗思忖,眼前惟一的逃生途径只有水路。对,就从江中逃走!只要我跳入江水中,我就什么也不怕了,不管怎么样,他们在水中的速度肯定赶不上我。 我的肩部又受一重击,疼痛令我突然大吼一声将自行车从头顶举起,拼足全身力气朝着三条黑影砸去,最前面的那个应声倒地,慌忙手脚并用向远处爬去,另外两个忙不迭朝后倒退,我赶紧趁机横穿过马路,快速冲到大桥的栏杆边,纵身跃入滔滔珠江。 落入江中的一刻,冰冷的江水令我浑身刺痛。待我喘着粗气从浑浊的水里探出头来时,我已将大桥甩至身后不下百米了。我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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