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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样,在受了蕊蕊的奉承与刘义的鼓励后,吃了螃蟹的我横着心向刘义借了三千块。刘义也真够兄弟义气,他不顾昨天大赢四千多的好运而破例再找人与我打牌。张胖子今晚没有来,凑数的是另一个叫夏五哥的梅镇人,据说家底也很殷实。我也不多管,赢钱心切,我只想尽快把本钱赢回来,走出这摊恶水。
今天的蕊蕊打扮得比昨晚还骚,她撒了金粉、抹了胭脂、涂了口红、修了指甲,裙子透明如纱,似乎一眼就能洞穿她身体的隐秘!我体味过她的厉害,我也明白了她的作用,我更知晓她今晚的任务,我只是把双眼盯上麻将,不再多看她一眼。但那个夏五哥却倒了霉,有好几盘他似乎都在观察蕊蕊裙边的风向,从而幼稚地出错了牌,让我们和了好几个两番。
才打一小时就赢了一千二,赢得我脸红心跳。假如就此戛然而止,兴许我还能做些小本生意,逃脱目前尴尬的局面,但一个赌徒,特别是面对亟须五万块钱的赌徒,他怎么会知足呢?
风水轮流转,不久我就蔫了。整整两个小时,我只和了三局牌,赢的钱输掉不说,刘义那三千块,输得又只剩下一千二,我这下可真是急了。夏五哥已经输了四千块,但他的口袋还膨胀得很,估计是有备而来。
又一局,夏五哥自摸三番,一家四百,合计一千二百,他兴奋得顺手摸了蕊蕊的大腿,并想攀援而上。蕊蕊不依,夏五哥就随手掂起两百钱,放进她的|乳沟。蕊蕊高兴地扭了扭了屁股,还把本就薄似于无的纱裙往上搡……刘义一点意见都没有,他打他的牌,不动声色。我终于肯定,他和蕊蕊之间不过是合作伙伴,他们连一点感情都没有。
但我没心情去在乎这些,因为我的钱已经在迂回中输得只剩三百了。这一局我很快就蓄了个清一色,蕊蕊本来在给夏五哥倒水,突然小头就伸了过来,问我:“峰哥要不要添水?”我没理她,蕊蕊马上就坐回到了刘义旁边。等刘义准备打出一张牌时,蕊蕊突然风骚地搂了他一下,刘义也装腔作势把手扣回来捏了捏她的Ru房,但再出牌时他换了一张。我这就觉得有些不妙,后来牌让无须男子给和了,刘义还以为我没发现:在他倒下的牌里,除了一个圆筒外,其他全是条子——而圆筒正是我要的牌。我当时气得很,但还是忍了。不料,接下来的三局我都放炮,最后一局放的是刘义,一番,一百块,但足以让我“洗白”。
牌局结束。
刘义道貌岸然地站起来,一本正经地宣布道:“今天夏五哥输了四千三,小峰输了三千,蕊蕊今晚陪夏五哥,明晚陪小峰……”我恍惚中拉着他的手,说:“不急,再借点钱来,我还要赌……”刘义用一种同情的语调说:“兄弟,别赌啦,你赢不回来的。”但我不相信,我坐在那儿像一个醉汉般,僵着众人说:“大家别走,我们再赌!”夏五哥输了四千多块钱自然很不开心,但蕊蕊已经完全倚在他腿上,他的手就变得不老实起来。这蕊蕊绝对是此中好手,夏五哥不久就忍不住了,他急躁地对我说:“还打什么打?要打明天再打!”我拉着刘义的手,又换回来拉住了夏五哥,我说:“你不要走,我有话要说。”夏五哥就烦了,他搡了我一把,道:“你他妈烦不烦,不就是个鸡嘛,你等会儿,我办事很快的,我搞完你接上……”我还是拉着他的手,说:“不要走!”
第62节:茶馆 为爱铤而走险(6)
见这样僵持着不是回事儿,刘义就走出来劝我,我突然对他的假仁假义感到分外恶心。想都没想,我便脱口而出:“你和蕊蕊在作弊!”刘义笑了笑,说:“兄弟,看来你今晚是输糊涂了,再不先叫蕊蕊满足一下你?”我没有品位地大骂道:“放屁,放屁,放屁!刘义,你这个满面仁义的家伙,你以为我不知道?今晚蕊蕊少说帮你看了三十局牌,你说那盘为什么不出圆筒……”
蕊蕊风骚地扭了扭,夏五哥已经被欲火烧得失去了耐性,竟然搂着她就要朝外走。我慌不择路地扑了上去,对他说:“你别走,我要揭发他们,他们在作弊,蕊蕊倒水时偷看了我们的牌……你不要走,他们作弊……”刘义不可思议地看着我的疯狂,慢慢的,他友谊的眼神里,有了一丝冷笑。
蕊蕊的身子有些抖了,无须男子却淡淡地笑。而这个夏五哥,他根本不在乎今晚赌局的公正,也不在乎自己到底输了多少钱,恍惚中只听他对我说:“是又怎么样?愿赌服输,你他妈的自己是个傻子……没钱就别赌!”然后,他拉了蕊蕊,快速地走了。
茶馆老板借机出去倒水,我颓然地呆在茶馆里,攥着张麻将不知所措得绝望无比。屋中只剩下我和刘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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