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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晓得老子是来干啥子的?”
苟师长见她面带冷笑,心里一寒,忐忑不安的颤声道:“委座不是来给你的狗报仇的唛?”
阮明珠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为‘毛毛’报仇是主要,顺便也来做些好事。”众人都不自禁的问道:“好事?”阮明珠见众人都有疑问,笑道:“柳司令一凯都嘿重视教育,他如今待外头参加抗战打小日本,我待屋头也不能丢了他的脸。他原先说‘要给家乡的父老乡亲盖五十个新式学校’。我逗按他的意思,在老家起房子建学校,现在只差一个学校了。”
众人听到此时,方知原来这个“委座”大概就是柳司令的老婆。如此悍妇,难怪柳、韦两位司令都十分惧怕。而今看来,她不但对付男人的手段甚是了得,而且在地方上颇有一些政绩。不过,大家见阮明珠对天锅凼似乎没有什么兴趣,也都嘘了一口气。甘国礼看看阮明珠,摇摇头,又点点头,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既然自己所担心的事不会发生,便又都转念一想:“难道她要待我们荫凉坝修一告儿学校?”院中的人大都是大字不识一个的山民,对读书识字从来是梦寐以求而不可得,对有学问的人更是艳羡钦佩,虽然大字不识几个,但却听明了委座话中之意,这时都不约而同的欢呼起来:“要得!硬是要得!修告儿学校我们勒些泥巴脚杆的娃二逗可以有书读了,安逸得很!”
果然阮明珠微笑道:“你们说得嘿对,我到荫凉坝勒点来,逗是为了起几干房子,盖个学校。其实大家也不要谢我。勒也是柳司令的意思,三十年前,柳司令落难迢到荫凉坝,是勒点的人给了他饭吃,他台没饿死。柳司令说‘住人不能忘本’,荫凉坝的叔叔孃孃对他有救命之恩,他一直想报答救命的恩人。所以今天我逗是代表柳司令来盖学校的。”说到这里,阮明珠显然动了情,明眸上闪起一层泪光。
李黑娃听到这里,便已心安理得:“原来委座不是专门为了要整我到勒点来的,别个也不是小见巴视的人。但是将将那一哈硬是把老子骇惨了咯。”
苟师长见阮明珠对自己的讨好无动于衷,两个宪兵已将锄头抡了起来,只待委座一声令下,不禁脸色惨白。
阮明珠叙说一阵,转眼看见苟师长,脸上神色立变,冷声喝道:“你们还稳起干啥子?想挨锄脑儿嗦?还不给老子按倒整!”八个宪兵见委座发怒,都如梦初醒,慌忙将苟师长牢牢按住,两个举着锄头的宪兵便一齐将锄头抡了下来。
苟师长眼见无幸,吓得“唉哟”一声惨叫,屎尿齐流,双腿之间一片狼藉,顿时臭气四溢。两个宪兵各打了一记,便再打不下去,放了锄头,却都将鼻子捂了起来。
旁边的一个宪兵连忙捂着鼻子向阮明珠报告:“委座,勒哈安逸了!姓苟的老二只挨了两锄脑儿,屎把二都骇出来了!”
阮明珠也捂着鼻子走远,头也不回的斥道:“硬是泼烦得很!还来打啥子报告?给老子老起锄脑儿嘿起捶!”
院中众人都远远散开,乱纷纷的骂:“姓苟的老二硬是不落教吖!给老子乱屙屎嗦?”“死砍脑壳的苟师长,跟老子屙啪屎狗都臭得死!”“他姓苟,当然屙狗屎了,狗屎却未必逗臭得死狗,我看最先臭死的还是人。”“你说得还有低丁道理,你切试一哈臭不臭得死。”“跟老子勒克台叫臭哦!把他跟老子甩倒茅厕头!”
却有人着急道:“遭了!老子屎也胀忙了,快点迢茅厕哟!”旁边的人将那人一顿臭骂:“你跟老子台是‘见人屙屎屁股痒’,也不看一哈勒是待哪点!”
那人却骂道:“你给老子莫把老子的路挡倒起!老子要改手!老子屎胀起流了!”旁边那人道:“你给老子屎胀了台挖茅厕,逗是流到裤裆头,也是该球遭!”
那人憋红了脸,拼命从人群中挤出,急急如漏网之鱼,直朝院子后面的茅厕奔去。
然而众宪兵一直恼恨苟师长“整人”,此时终于可以借机打还,有委座这样的大官出面,也就再无顾忌,个个扭头屏气,按住苟师长,那两个宪兵重又提起锄头,将锄头反握,高高举过头顶,一“锄脑儿”打将下来。
苟师长疼得哭爹叫娘,连声惨号,杀猪般的惨叫声迎合着两个宪兵锄头起落的节奏,最后干脆双眼一翻晕死了过去。院中之人见此惨象,无不心惊胆颤,离阮明珠近的都远远的躲了开去。
彭文龙先见苟师长屎尿齐流,心里大感解气;后则见情敌被打得死去活来,倒也有些可怜,更也有些害怕,便躲向一边去了。
阮明珠见打了有十来计,便一摆手道:“停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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