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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唐博丰的话,说这个人不是正人君子吗?可是,他竟然也……
若是强迫,我早拒绝。为何,他这样央求,似乎另有深意,让我不禁再多思索几分。
他看着我,目光中现出刚才没有的热切,“别害怕。我不伤害你。只是,对你有说不出来的喜欢。”
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个年纪的男人,到了这样的地方,总是对16岁的、这样的我情有独钟?我的气质真的这么有杀伤力?还是真有莫名的与众不同,让人难忘难舍?
见我沉默,他眼里飘过一丝失望,但对我语气依然如故,“不想就算了。我绝不强迫你。”
他神色中露出倦意,叫一个小伙子。
“田坤,叫人结账!”
我有丝紧张。难道他因为被我暗暗拒绝,从而心生不快?那么,今天我是不是又要空手而归了?
但似乎,我也无法做任何事补救。时运不济,这些男人总是直接、*,他的要求一说出口,就让我根本无法接受。
我静静地坐在沙发上,觉得自己原本热烈的心又没了温度。鹊桥真是我的克星,为什么在华天做得那样顺利,到了这里,就踏上了坎坷之途?
程哥的目光从没离开过我,但我目不敢斜视,心不敢胡猜。莫言离开了那小伙子,过来靠近我。
“廖姐,收了多少?”她悄声地问。
我看着她,心里气血汹涌。这丫头,哪壶不开提哪壶。
她没注意到我黯然的神色。带着几分欣喜,“他给了200块。”
这样的台,不过轻松的几十分钟,又没受到任何刁难,200块的小费,已经非常好运了。
我不想告诉她我是空手。觉得很伤面子。
程哥跟服务生结了帐,起身像是要走。
我站起来。
不想出言挽留:我感到自己的自尊已然沉淀,心上涌起莫名苦涩。那是欲望无法被满足、骄傲被拒绝的痛与无助。
坐台没拿到小费,说明你不行,客人不喜欢你、漠视你,这是你的耻辱。
我咬紧了唇,将这丝失望吞下,跟在他身后,打算送客。
凡事均有成败。做小姐,也是这样亘古永恒的定律。你要水滴石穿般地坚持信仰、千锤百炼以期彻底放弃尊严、锻造一个四大皆空、无欲无求的冰冷之心,才不会被这些粗浅喜与恶肆意伤害。
我忽然露出了一丝淡然的微笑。
这件事,我相信是这条路上的必然。只有痛过才会珍惜,才不会沾沾自喜或目中无人。
经验是老师,也是朋友,它提醒你今后发迹了也不要暴殄天物,因为你也曾经历过渺小、卑微、被人看不起。
程哥忽然回头,我来不及收起嘴角那丝笑意,被他看个正着。
他的沉静目光,似乎被我点燃了某种情绪。那目光中有惊讶、哑然、发现奇迹的欣喜。他的唇微张,却向我轻语。
“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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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了笑,走近他。
“你真是让我捉摸不透。”他看着我低语,却从包里拿出一叠钞票,放在我的手里。
“拿着。”他低声地说。
我愣住了。我万万没有想到有这出。刚刚还一无所有,并在内心经历了认清现实、自我安慰的一系列过程,现在却又出乎意料地得到。
这是梦?还是一个玩笑?
我怔怔地愣着。
“走了!”他简短地告别,离去的眼神带着笑意。
莫言在背后拍我一掌,“哇塞!廖姐!你真牛!”她对着我手里的钞票,眼睛直放光。这丫头,对我的景仰从此将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了。
四十二 出乎意料2
我走向他的办公室,攥着那把钱。
我是去还账的,毕竟,我不愿他心里,把那五万块当作我的卖身钱。潜意识里,我愿我在这里赚的每一分钱,都用来赎回我的立场和尊严。
他不在。
门口守着胡朋,就是那天从鹊桥带我来的小伙子。
见到我,很是客气,知道我忌讳那个称呼,改成了“廖姐”。
“廖姐,找唐哥吗?”
我点头。
“他去梦龙了。”
哦?最近两天,他都在这镇守。我已经习惯了这个地方有他,已然忘了,他管了三个地方。
“他?”我欲言又止,“还回来吗?”
胡朋和他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