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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静静地看着他,他也不过是场面中人,在我的眼里,和纸老虎般的牛鬼蛇神没有任何区别。干嘛?逐客令还要下得如此威风凛凛?充满着虎对羊的威胁意味?
可我不吃这套。不过是一个夜总会,这里不来,还有别家。我瞟一眼他身边一袭黑衣的打手,心里暗自猜想:如果我实话实说,他是否会指使这些人揍我?刚才的事给我教训,毕竟这个黑暗世界,我并没有完全读懂规则。
但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匪气又上来了。怕有何用!
想到这里,我放开了大声说,“我不同意!天底下夜总会并不是你一家!我要走就走,要留便留!再——见!”
我示威般的冷漠眼光看向他:人与人之间的交手,强者永远会被弱者尊重。我不想示弱,虽然这里有令我感兴趣的东西,但适当地放手,海阔天空。
我是不是看错了?他那阴沉的面容下,竟然露出一丝偷笑。
“好啊,你可以走,试试看?”
我真的转身就走,却不料他在身后只一伸手,便扒去了我的西服。
我惊呼出声,同时也迅速护住衣服破碎处的胸前。
干嘛?不同意就耍流氓啊?
我鄙视他,同时内心深处升起无名的一丝委屈。我从来不曾受过这种屈辱,一个男人如此对待我,而我居然手无寸铁、毫无能力保护我的身体,此时是这般无助。
我怒目向他,准备破口大骂。我妈是个骂人的高手,我虽然从没认真学过,但未必真骂了,会继承不到其精髓。
他摆手叫那两个人出去,转过身来看着我,“人走可以,衣服留下。”
“又不是你的衣服!”我脱口而出,恨恨地。
“那是谁的?”他也脱口而出地反问,目光中射出几许深意。
我这才注意到他的着装,与刚才那两人有何不同:人家都穿了西装,他没有,只穿了白衬衫。我还以为他是经理,所以不同。
想到刚才那走掉的背影。这么说,那衣服是他的?
刚才我在如隆冬般的寒冷中,感受到的那丝温暖,竟来自他?
而他,居然将那衣服放下,而后向我逼近。
夜来香(二十六 拒入囚笼2)
“你,你干嘛?”我一边护住身子,一边被逼得后退几步。极度的恐惧令我害怕得失了声:“你站住!”
他却一把抓住我。
就那么快,快到我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就发现已被他拥入怀中。男人的怀抱,我不会感到陌生,但那些逢场作戏,让我从没有慌乱的情绪。为了钱,我早已做到心甘情愿地投怀送抱,从容到——面不改色心不跳。
但是他不同。明显地,他根本不在意我的力量,一味地展示着他的强大。他的胸怀坚实而宽阔,将我紧紧地囊括在内。我发现挣扎竟是徒劳,根本无法挣脱他的钳制。而他的手竟然意不在我裸露的胸,而在我的头发。
感到他的手抚上我的头发,突然被疼的感觉惊住。是头皮在痛。原来我头上有伤,有粘结的、干涸的血,只不过我自己丝毫没有在意。
可他又是怎么发现的?
知道这个结果,他不是色狼,我大放其心。但是我的手,始终护住我的前胸。即使知道他的目的单纯,我还是无法忍受这样的亲密。
“别动,我帮你清理一下。”他在我身后的耳边,声音温柔。
我始终背对着他,不敢回转身去。他比我高许多,可轻松地看到我头上的伤。感受他非常轻柔地帮我拣出断发,虽然痛,但我相信,他已经轻柔到极点了。
一会儿,他离开去取什么东西,还是要我别动。
又再回来,依然拥住我,似乎又往上面抹一点什么药膏,清凉的感觉减轻了伤口的烧灼感,我感到舒服了许多。
但我无法否认的,一种从没有过的痒痒的感觉,涌上我的身体。那种感觉实在很微妙,微妙到我自己都无法控制。一个充满着男性气息的年轻男人,在我的身后紧紧拥住我,他的呼吸在我耳畔;也许沉稳,但我听来似乎:却充满了某种*的意味;身上的香水味暗暗传来,却混合着他独有的味道,他的身体,与我的身体之间几乎没有距离。我长这么大,从没有和一个男人能如此亲密,而我却狼狈到:双手只能那样无力地护住自己……
而依然不可预料地,我还沉浸在这种温柔里,直到那一袭外套再次覆上我的背。身体条件反射般地得到指令:我迅速地穿上,合上前襟,回头。
“不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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