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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系统又会给出怎样的答案呢?”
“拥有这样灿烂辉煌的思想,为什么不借助义体化让它永久的散发光芒呢,槙岛君?”
“法律可以被罪犯忘记、自由可以被奴隶忘记,所以对我而言生存与死亡是一个必然的结果,并不是需要考虑的问题。事实上,我更愿意享受在有限的生命中挑战游戏的快感———”
“人生来就是孤独的,没有人不是孤独的。”始终微笑的男子将手中的剃刀展开,锋利的刀刃闪过冰凉的光,“所以我更喜欢人与人之间的游戏,我享受二元对立。”
“安全局的人似乎已经发现您的蛛丝马迹了呢。”
“都在意料之中,真正的游戏才要刚刚开始呢———”
—————
刑事课一系的办公室里,六合冢弥生将查到的线索放在屏幕上。
“公然的刻意挑衅吧,冒充樱霜学院的退休教师柴田幸盛,却又留下可以让我们轻易查实的破绽。”縢秀星靠上椅背,看过柴田幸盛本人,再对比佐佐山留下的那张模糊的照片,那个叫做槙岛的男人实在是足够张狂,似乎所有人都是他获取愉悦的游戏对象。
监视官盯着屏幕,眼镜上的折光将他正在压抑的火气放大具化。
门开了,征陆智己看着走进来的狡啮慎也和常守朱,心里发出一声无奈地暗叹。
“听说你带常守监视官去见了杂贺让二?”宜野座闻声从座位站起来,径直走到狡啮慎也身前,目光凛冽让人感到极度压迫,
“对。”狡啮慎也看着对面的监视官,没有任何想要解释的,
“那个,宜野座先生……”常守朱想要说些什么,
“自己堕落成今天这个样子,还想把别人拖下水吗?”
“她是一个监视官,常守有她的选择和判断,难道在你眼里她只是个小孩子吗?”
两个人长久以来未能调和的矛盾再度找到爆发的出口,站在一边的常守朱来回看着快要吵起来的两位前辈却一句话也插不上。
“你以为她和你是一样的吗!”监视官立刻接道,
“等等,宜野座先生,您的意思是说……我就是个孩子?”虽然清楚自己作为新人,很多时候显得幼稚可笑,但宜野座的想法还是让她难以接受,
“可事实上你就是个孩子!”监视官立刻将眼神扫到她的身上,“是什么都不明白的黄毛丫头而已!”
上学时从未遇到这样不加掩饰的表示,常守朱被前辈直白的语言惊得一颤。
“你以为为什么要分监视官和执行官?”宜野座将自己对狡啮慎也的不满借着教训新人的机会全部发泄了出来,“不就是为了保护正常人,在侦查中不冒心理指数色相浑浊的风险吗?”
“因为有这些再也无法回归社会的潜在犯挡在前面,你才能在保护自己内心的同时完成任务!”
“———这根本就不是团队合作!”常守朱仰着头反驳,“解决案件和保护自己的心理指数,到底哪个更重要?”
到底哪个更重要?像某个自信到把性命都不当成一回事的人最后被处决?像某个固执己见陷进泥沼再也无法回头的混蛋那样做个受人侧目的执行官?
“你是想放弃自己的职业生涯吗?”监视官的声音放低,阴冷的让人压抑,常守朱听到这里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想让至今为止的努力全部付诸东流吗?”
从小接受着西比拉的思维熏陶,常守朱一直以来遵循着它的指导生活、学习、就业,色相的浑浊就是西比拉对公民的变相否认,不管这中否认是否应该遭人鄙视,但这绝对不是一件什么好的事情。
常守朱的意念因为根深蒂固的价值观而动摇,但内心里始终有一种想要驳斥的冲动,让自己不甘心就这样无视下去。
“我确实是一个新人,宜野座监视官也是个值得尊敬的前辈。”音量徒然提高就连语气也变得不一样起来,原本低下头做工作刻意回避的其他人震惊地看向常守朱,
“可你不要忘了,我们在职位上是平等的,我的色相我自己会管理。就算你是我的前辈,可在办公室、在执行官的面前,请您不要说这种怀疑我工作能力的话!”
宜野座站在对面盯着常守朱,眼眸一片深绿看不出想法,就在所有人的心提到嗓子眼时,监视官收回目光绕开他们走了出去。
明智地选择离开,宜野座没有让人看见自己最后眼里的失落。
没有人愿意去理解他的痛苦。
“竟然说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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