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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咦?这话听着新鲜!之前余音他们都说九霄是修炼时出了岔子,心头血逆行而中毒,问帛一干手下也没有刻意谈及这个话题,她便信以为真。这时听问帛说出这句话来,倒似另有缘故。
九霄很想问清原委,不料毒性突然发作,全身颤抖不已,羽梢都冒出绿色的焰苗。余音再也顾不上与问帛顶嘴,急忙将她塞进衣襟中护着,让她的身躯紧贴自已胸口,全然不顾她羽梢的绿焰将细腻的肌肤烧得滋滋作响,整个人佝偻着跪倒在地上,咬牙忍疼,额上冒出大滴汗珠。
问帛看到这一幕,垂首站在一边默默守着,不再冷嘲热讽。看向余音的目光却也没有丝毫钦佩之意,仍是冰冷嘲讽的。
待发作过去之后,九霄慢慢地缓了过来,余音的胸口却已灼得焦黑,几乎晕去了。九霄气若游丝道:“余音,你不必这样,你的皮肉又不能缓解我的痛苦,何苦呢?”
余音亦是气弱游丝地吐出一句:“既不能替上神承担,便与上神一起共苦,也是好的……”话毕,人晕。
他倒是愿意与她共苦,可是天知道,对她来说,毒焰焚身的同时被硬贴在一个陌生男子的皮肉上,那真是苦上加苦。
问帛撇了撇嘴,唤人来带余音下去医治,她自己则捧起九霄来,慢慢走着送回寝殿去。
一边走,一边徐徐吐出一句:“上神又被这小子的矫情样迷住了是不是?哼,一点苦肉计而已。”
自复生以来,九霄就被夹在这二人的矛盾之间,整天听他们两个说彼此的坏话,着实听得耳根子生疼。
不管余音是有几分真情几分假意,这样的举动多少是让她有些感动的。
疲惫不堪地安抚问帛道:“你既知道他矫情,就不要与他计较了。”
“不计较?!”问帛的声音陡然怒了起来,“上神这是失忆了,忘记自己是如何险些折在谁的手里了!真是忍不得了!属下今日就是拚着一死,也要把话说出来!上神,您知道您为何遭遇此劫吗?可不是我们对外解释的什么修炼,而是双修!哦不,是四修……四修……抱歉,属下没脸说,属下替上神感到羞耻!”
接下来,问帛在声明自己“不好意思说”之后,滔滔不绝地说了个清晰无比……
原来那夜原九霄召了三名男宠侍寝,通霄*放纵,服了些邪门的丹药,玩了些过火的游戏,第二天早晨便气血岔行,毒发了。问帛咬牙切齿地用了足足三千字描述着那夜寝殿里传出的声音、映出的光影、持续的时间(三千字马赛克请读者自行脑补谢谢),直听得九霄羞愤欲死。
您不是没脸说吗?您现在说那么欢是怎么回事?!想一想那上神老人家都十五万岁了,还糟蹋无数年轻男子,活得如此放纵不羁,让这个她这个假九霄都无地自容。
问帛总算是用一句“这事若是传出去,我鸩族颜面何在”给绘声绘色的描述收了尾。又愤愤补刀:“您好歹是位上神,是天界辈份最高的几位神尊之一,要点(碧)脸好吗?别说是脸了,您再这样放纵下去,命都没了。”
如此说了个淋漓痛快之后,问帛突然回过神来。脚步一软,就抱着九霄跪倒在地。颤声道:“属下冒犯了,上神杀了属下吧。”
九霄弱声道:“我杀你干嘛?你说的没错,待我好了,便不再养这些男宠了。”
问帛没想到她答应得这般痛快,大喜:“上神能这样想实乃鸩族之幸!属下这就安排人把这帮祸水统统毒死。”
“别,别……”九霄急忙阻止,“毕竟是我引诱他们来的,好歹也服侍了我这么久,等我好一些,想出个好办法遣散他们。”
问帛撇一撇嘴:“上神一向手腕狠辣,唯有对这帮祸水手软。”
虽是不情愿,但九霄能做出如此让步,问帛已是喜出望外了,也不急于一时。将九霄送至寝殿的华美大床上,喜滋滋地退下了。
三个月后的一天清晨,九霄在床上醒来。她在夜间一直是独睡的。之前余音也提出过与她同床而眠以便伺候,她硬着头皮拒绝了。之所以要“硬着头皮”,是因为担心这种拒绝与前九霄的行为太过不同,引人怀疑。但她实在不能忍受与“男宠”同床共枕啊。
幸好余音没有多求一句,乖乖退下了。
看来,前九霄虽然宠爱他们,但还是颇有威仪的。
这次醒来,觉得一直很沉重的身躯舒畅了许多,惬意地伸了个懒腰。这么一舒展,忽觉得有些异样。睁眼一看,看到了自己的一双纤纤玉手。
她忽地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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