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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微明,达堆就出发了。一路上,他逢人便杀,见人就砍,冲到营门前面,达堆已经满身血迹斑斑了。他一个营地一个营地地闯,终于来到了姜国兵营。王子玉赤和姜国大将一起从营门冲出,围住达堆大战。达堆把剑横着一扫,大声喊叫,要玉拉出阵迎战。
营门大开,玉拉举剑冲出,把达堆吓了一跳。随即高兴得叫了起来:
“同好汉相逢称我心,我要杀玉拉为嘉拉偿命。一要取你的头,二要把大营一扫空,如果有一样做不到,我不愿活着等天明。”说着,达堆向玉拉连刺三剑,玉拉当即翻身落马。
玉赤见哥哥落马,急得红了眼,姜国将士们一拥而上,把达堆团团围住。达堆以为玉拉身亡,自己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急于脱身。他左突右杀,一把宝剑挥得风雨不透,围着他厮杀的岭军将士死伤无数。
玉赤忙着把哥哥抬回帐内,灌进格萨尔大王所赐灵药。玉拉眨眨眼睛,像是从梦中惊醒过来似的坐了起来。玉赤高兴得抱住哥哥又哭又笑,姜国兵将欢呼着冲出大帐。他们的王子玉拉托琚是杀不死的。
梅将达堆辛杰罗玛退回大营,得意洋洋。主帅达赤拉堆立即摆酒为他庆功,达堆高兴地唱道:
天上的日月有出没,地下的季节有夏冬,江河湖海有涨落,王政当然有盛衰。
以前虽然有胜负,成败之分还未定,英雄们要有勇气,杀退岭兵留英名。
达堆得意洋洋,梅军将士也觉光彩,主帅达赤拉堆一面与诸将饮酒助兴,一面暗自焦急。自从率援兵到此,战争没有任何进展,不要说打退岭国兵马,连自己的兵马也没能保全。连日来损兵折将,今日达堆虽获小胜,却不能扭转败局。眼见岭军步步逼近,如果再回梅岭金子国王城求援,恐怕来不及了。就是来得及,怕是王兄也再无更多的兵马可派。但是就凭现在这些兵将,恐怕难以取胜,万一杂曲河有失,整个梅岭金子城内空虚,岭军攻城,怕是真要势如破竹了。
众将见主帅眉头紧蹙,心不在焉地与他们饮酒,知道他仍为战争担忧。一想到还没有战胜岭国,并且也很难战胜这强大的敌人,众将顿时情绪低落,美酒佳肴也变得索然寡味。他们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对付岭军。
达赤拉堆见众将突然不吃不喝,就不再劝酒,神态庄严地说:
“我们不能老是这样满足获取小的胜利,而要把岭军赶出梅岭境地。如若不能完成这件大事,有何面目去见大王,有何面目活在世上?无论如何,我们也要打个大的漂亮仗给世人看看。”
众将点头称是,他们也不愿这样一天天地与岭军对峙。
达赤拉堆命侍臣撤去宴席,他要好好想想,诸将也要好好想想,想一个破敌的万全之策。
岭军众英雄见梅军如此顽固,杂曲河的防守如此难破,也不免心焦。特别是王子扎拉更是急得不行。几次前往雄狮王叔叔的神帐询问破敌之策,格萨尔总是劝他不必着急,破敌的时机尚未到来,空焦急也无用。王子心想,杂曲河都难渡过,要到何日才能攻进梅岭金子城?没等他的话出口,雄狮王笑着说:
“侄儿不必焦急,梅岭有多少人马,叔叔自知,在杂曲河消灭的人马越多,进王城的障碍越少,一旦攻下杂曲河,王城指日可破。”
叔侄二人正说着,侍卫禀报,梅军主帅达赤拉堆率兵在营外讨战。早有英雄森达等人迎了出去。
森达一出营门,就与达赤拉堆战在一处,斗了约有一顿茶的工夫,森达连砍三刀,将达赤的铠甲砍得直掉甲片,肩胛上也受了伤。达赤拉堆大叫着,梅军其他将士也围了上来。为首的是朱拉梅杰,只见他:脸如黑风狂舞,眼如电光闪耀,嘴如天门开合,齿如咀嚼炒麦,胳膊如酥油滚动,脸上的肉如毒蛇盘绕。朱拉将宝剑在肩上舞了几下,大骂森达:
“喂,边地来的小子,蠢得像被石头和棍子追逐的豁鼻犍牛。今天我苍狼要吃你的肉,向大地献上你的血。”说着扑向森达。
森达一举手中的大刀:
“你的耳朵若没有被灰堵塞,请听我森达的挽歌;你的眼睛若没有被血模糊,请看我森达的利刃。我这把刀:
要使尸体填满梅军营,使寻香魔鬼白昼行,使白雕围绕脑骨盘旋,使苍狼吃肉生厌心。
“你是怕死得太晚才生骄傲心,那就休怪我森达手下不留情。”说着,与朱拉战在一处。工夫不大,森达又是三刀,将朱拉胸前的铠甲砍断,鲜血涓涓流出,吓得朱拉拨马就走。森达等岭地众英雄挥兵掩杀,梅军大败。
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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