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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没说什么。
周越看我一眼“你娃有问题哈!”
“老子有啥子问题?”
“王欣长的漂亮哇?”
我骂一句“龟儿子神经病!……”
拉灯睡觉。
春节过了几天,二月份的时候,我的“事业”问题有了点意外。某天晚饭前,周越老爸突然给我打电话,阴秋秋的说“小 X ,和我吃个晚饭,不要给周越说!”
老子想了想,给周越中了个电话,撒谎“晚上我要回家,你各人吃哈”。然后在省体育馆旁的馆子里见了周越老爸,边吃边摆了好几个小时。
其实对于我以后的工作问题,周越的老爸老妈一直有分歧的。这里可能很多一直在外地漂泊的哥们儿姐们儿不是太能理解,但是你娃要是上学和工作都一直在一个城市,都一直在父母身边,那就很能明白了。这种家庭都把孩子的工作看成是一件“大事”,不像我们一样是完全自己挑公司,自己跳槽,自己决定自己的未来……周越的老妈是想把我弄到他们系统内去做个外聘的技术员工,先润到,然后看以后有没有机会再混个正式的编制,同时自己可以在外面搞事情,自己挣钱,这样稳定和收入两头都能占到;而他老汉儿的想法又不一样,他毕竟是读过大学的人,自己又是在那种效益比较好的研究所里面,时不时就会听到谁谁谁带着技术(公家的)出去搞发了,谁谁谁挂靠研究所搞了个什么玩意儿又整发了……所以他是希望我独立搞点什么东西,“小伙子有前途”,呵呵。
这盘就来了个机会。周越老爸他们那个研究所,很早以前(大约是 80 年代)把自己搞的一项计算机方面的技术,拿出来和一个加拿大的公司合作,整了个小公司,算是研究所的三产。这个小公司的生意因为方向比较偏,所以没有什么竞争对手,又背靠研究所,所以“客源”也很稳定。就这样暗起赚了很多年的钱。后来到了 2000 年左右,那个加拿大的公司突然垮球了。这边的小公司没了技术后援,产品也没法再升级换代,就只能那样干磨起,客户也越来越少,日渐萧条……到了 2003 年,研究所的老大终于感觉是个累赘,就打算把这个小公司干脆卖掉脱手。
周越老爸喝了口啤酒,有点兴奋的说“我算了一哈,这个 XX 公司虽然在大城市没什么客户了,但是东西在一些县份上还有点市场,每年整个多少多少钱是没问题的。这个数字对所里面来说肯定嫌不够塞牙缝,但是对个人来讲的话那就很海了……而且也没得啥子后遗症,加拿大那个公司早就撤资了,现在就是所里面全资的。人喃还剩 10 来个,但是只有几个大妈(就是属于所里的职工家属,在三产公司养起的),其他都是社会上招聘的小年轻,随时都可以辞退。那几个大妈的工资我也算了哈,全部加起来一个月才 1W 多。其他那些成本,反正都是所里头的办公室水电,还可以和头头儿谈,好说的很。一个月的成本总共不会超过 3W ……但是现在就算啥子都不干,这个公司一个月在县份上都还可以卖个 7 、 8W 的东西”
和周越老爸告别后,我一个人在人民南路上边走边抽烟,心头一直在暗自盘算。这确实是个便宜货,相当的便宜!如果买下来的话,一个月当甩手老板都可以稳赚好几 W ,而且还没有任何风险……再加上老子也不可能当甩手老板三,肯定还是要黑起屁儿整三。那些国营研究所的玩意儿,其实无非就是靠坑蒙拐骗,在“农村市场”卖很容易赚钱的。这个就属于剑走偏锋赚阴钱。当然这种机会也不是随便哪个想弄就能弄到手,得要有周越老爸这种“内线”接应才行。所以这是个好机会!
老子一直在做美梦,一个人走到了人南立交桥,周越突然中了个电话过来“来接我嘛,可以走了!”
两个人回家后,周越看我一直有点心神不宁,就开口问“咋回事喃?”
我稳了哈“没得事……”
“没得事?豁我嗦?……老子再撇吗当年还是下放过刑警队三,你娃心头有事哈,在路上我就看出来了!”
我点烟开始抽“等哈再给你说……我先想一哈多!”
当时想的倒不是买不买那个小公司,而是钱的问题,这他妈是个大问题!
和周越买了房子后,我手上只有几 W 块钱了。成都当时的房价不高,我们又是按揭买的,房子也不是很大,其实并没有花多少钱……老子在最暴利行业的顶级外企混了好几年,还跟随老大在广州办过公司,平时自己生活也节俭,肯定不可能只有那么点存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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