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部分(第3/4 页)
话万一惹怒了他,回去可没有好果子吃,这位旅长的狠辣手段,大家伙都是有目共睹的。几日前一个副官因为礼敬的不够标准,他训斥后,那个副官也不知道脑子哪根筋不对,竟然顶了几句嘴,最后当着所有士兵的面被生生砍了右手,自那以后禁卫旅长再有敬礼不标准者,都会被长官威吓,小心被旅长砍去了右手。久而久之,禁卫旅长就被士兵们背地里送了一个砍手旅长的绰号。
此刻,砍手旅长与他的士兵们一同深陷牢笼,自然没了他砍手时的威势,虽然他心里已经慌乱到了极点,但是尊严使然,使得他不得不强自压下内心的恐惧,思量着自己已经报了来意,为何他们却不闻不问呢?难道是根本就不屑与朋楚克汗使用巧计吗?那些汉人们能够强大到这种程度吗?
突然,雨夹雪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并且不止是一匹马的声音。看守旅长再顾不得威严形象,手把木笼栏杆,冲着人群方向扯着脖子大声的嘶喊起来。
“我是车臣汗部禁卫旅旅长!我是车臣汗部禁卫旅旅长,带我去见你们长官,我有重要军情相告!”
第240章 砍手旅长落木笼
按照禁卫旅长的设想,这些人听到自己的呼喊后,定然要十分重视,立刻就得去禀报多尔济那小崽子,可是那些人就像什么都听不见一般,各自说着话,将马拴在马厩后,仅仅是同情的的冲那位大声嚷嚷的囚犯看了几眼。其一名军官模样的人,转头对身边士兵嘱咐了几句,就匆匆离去。
不多时,几个士兵抱来了一捆席子,搭在木笼之上,雨水和雪水不再直接落入木笼。随即又有人捧了几捧干草塞进木笼,用汉语说了些什么,可惜笼上自砍手旅长,下到普通士兵都听不懂对方说了些什么?
禁卫旅长羞恼的嘀咕,这算怎么回事?我来这里是要见多尔济那小崽子的,可不是专门来品尝坐木笼的滋味。随从们将干草捧了过来铺在地上,让他坐上去,然后又捧了一些盖在他身上。禁卫旅长顿时觉得身上暖和了不少,部下的表现令他他满意的点点头,随口表扬了几句,只是如此被晾在这个该死的木笼,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就这样在忐忑和不安过了整整一夜,天将放亮,雨和雪也停了下来,太阳自东南方升起,不过清晨的阳光虽然刺眼却没驱走半点积攒了一夜的寒气。禁卫旅长尽管身上盖着厚厚的干草,却还是冷的浑身打颤。而他的几个随从连干草都没有,只好抱团在一起取暖。
禁卫旅长实在受不了,指着距离他最近的一个随从道:“你,对,就是你,把你的上衣脱了给我!”
那随从下意识的便要去解一扣,另一个随从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巴根,你不要命了吗?”
那个被叫做巴根的随从一脸委屈与茫然。
“旅,旅长要,要,当然就得给他……”
抓住巴根手腕那人人狠狠的冲禁卫旅长吐了一口大浓痰骂道:
“羊粪旅长,现在大家都是木笼里的囚犯,他有什么资格命令你?”说着,便冲禁卫旅长冷笑一声,喝道:
“乌力罕,把你的干草分出来,给大家一起用!”
那人直呼着禁卫旅长的名字,挑战着他的权威。乌力罕被激怒了,纵身朝那人扑去,蒙古人本是擅长摔跤,近身搏斗的民族。想当初乌力罕也是族的角力好手,只是颐指气使多年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勇武。那人稍稍闪身,右手抓住他的左肩,狠狠的一个大背,将其甩了出去。乌力罕重重的撞到了木笼之上,直觉疼的骨头都要断掉,几次都没爬起来。
那人拍了怕自己的厚实的胸膛,哈哈笑道:“现在,大家都在这木笼之,就要重新分分大小了,他乌力罕何德何能,还要驱使我们这些草原之上的勇士?这一刻起,我达日阿赤以性命担保,你们不必再听那个蠢货的话了!”随着达日阿赤话音刚落,他的手指指向了仍旧因为剧痛爬不起来的乌力罕。
乌力罕不甘心自身权威的丧失,他像一头受了伤的野兽一样,惨嚎着挣扎着踉跄扑向达日阿赤。只是他根本不是强壮的达日阿赤对手,再一次被狠狠的摔在地上,并被人骑了在身上,他只觉得两侧脸颊相继剧痛,随着噼啪之声响起,他才醒悟到,自己被那个该死的家伙扇了耳光,而且这耳光一扇就停不下来。他强忍着剧痛不发出声音,试图保住最后的尊严。
岂知达日阿赤却变本加厉,一边扇他耳光一边骂道:“扇你个羊粪蛋蛋,讨一声饶,就不打你!”乌力罕咬紧牙关,他知道不能讨饶,力所不及败给他还有情可原,如果此刻讨了饶,服了软,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