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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和绥东军的接触。骑兵团和第二部兵团,再想重新拉起包围口袋,已经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吴孝良连连可惜,他放下望远镜,双手聚拢在嘴边,吹了一口热气,以缓解寒冷带来的麻痹。
“让他们走吧,传我命令由第一团尾随追击逃跑的日军,第二团和骑兵团撤下来,分别掩护第一团的两翼。”
向导多尔济被哥萨克骑兵成功的突袭行动激的满脸都是兴奋之色,也许是血管流淌的草原血液之故,对于骑兵天生就异常的喜欢偏好。看到如此漂亮的轻骑兵战术,不禁啧啧称叹。
“只有从小在马背上浸淫的骑士才有可能将这旋风一样的战术使用的炉火纯青。”
哥萨克刚才那一阵连续的冲击看似简单,实际上非得有十数年经验的骑手实施不可,首先是在马背上开枪,他们的骑枪都是经过特殊加工的短管步枪,单手或者双手持枪都可以熟练的控制坐骑的行进方向。其次,也是最难的一点,那就是和敌方接触之后,可以轻而易举的脱离战场,就像一柄锋利的白刃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将之削下一大片,然后左右反复的削,如此一来既对敌军进行了有效的杀伤,又没有深入战场随时可以脱离而去。
多尔济的赞叹引起了他身周一些军官的不满,这不是长他人威风灭自家锐气呢吗?
“未来战争,步兵才是陆战之王,骑兵迟早会被扫进历史的垃圾堆里!”
一个参谋愤愤不平的将吴孝良在某次军官培训班上所讲的话搬了出来,驳斥多尔济对骑兵的推崇。多尔济听后立刻反唇相讥:
“现在的情况,好像人家的骑兵才是扫把呢!”
吴孝良有了前一世的经验,当然知道骑兵早晚会退出历史舞台,在阵地攻防战几乎变得毫无用处,但是以机动力缺乏的民国时期,骑兵仍旧还有着发挥余热的余地,至少要到二战结束,他们仍旧在陆军占有一席之地,所以现在说骑兵将被扫进历史的垃圾堆这句话,还为时尚早。
“都别吵吵了,日军要溜,全军准备急行军,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消灭他们!”
如果此刻放跑了他们,日后再想有这绝佳机会,将松井联队打的落花流水,恐怕就难上加难了。据他所知,整个满铁守备队在国东北境内也不过是三个联队而已,如果能将其之一彻底消灭,那将是一次绝无仅有的胜利,会让日本人感到,**队并不是他们想象那样的羸弱,或许这一次又一次的强硬与胜利会改变若干年后“九一八”和“七七”呢。
吴孝良在前世曾得出一个结论,日本人敢于肆无忌惮的在国扩军,以至于发动兵变,究其原因是国自身的毫无底线的懦弱给了他们野心与狂妄。所以,他现在正尽一切可能的向日本人表达着这样一种信号,国人不会无原则的妥协,如果被侵犯,他也会打的你叫疼不叠。
有了这种想法,追击并彻底消灭松井联队,就成了吴孝良再次向日本人示威的一种手段和途径。只是松井能够乖乖的束手就擒吗?哥萨克还会继续与松井联队并肩战斗吗?他们会不会翻回头来捅日本人的刀子呢?吴孝良心默默的发出了一连串的问题。
第295章 打能解决就不谈
吴孝良前世有一种理论,叫做破窗效应,此刻松井大佐便堕入了这样一个怪圈当。如果在一天前,有人告诉他,第二天会被支那军追的屁滚尿流,他一定会抽出武士刀劈了那个敢于抹黑自己的人,然后对这样的谣言报之轻蔑的一笑。但他在鬼门关转上一圈之后,毅然抛弃了玉碎的念头,在哥萨克为其制造的空隙破围而出。刚刚破围的时候,他还是对这个支那将军颇为不服,并且对自己在支那人面前逃掉感受到了深深的耻辱。
于是,在联队向北疾驰了三十里之后,实在不堪此辱,调转头来对尾随而至的绥东军进行一次反击。初时,因为反击的突然性,的确给第一团制造了不小的麻烦。但是,骑兵团随后,抄了他的侧翼,以致其阵脚大乱,想得到哥萨克的增援,却发现那些老毛子根本就没有和他一起调转枪口,而是继续疾驰在向北的路上。
松紧一阵绝望,失败来的太突然,难道又被这些愚蠢的支那人打败了吗?可如果不立即撤退,就有被分割包围的危险。由于有了前次逃跑的经历,这一次他连思想挣扎都没有做,而是果断干脆的下达了继续逃跑的命令,最终,松井联队在被第二团穿插合围之前甩下几百具尸体,成功脱离了战场。
铃木参谋连跑带颠的有些跟不上大部队的节奏,只见他满身狼狈,甚至衣帽不整,用右手指将滑落在鼻梁上的黑色圆框眼镜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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