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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红唇一勾：“冥宫宫主，看在你的面上，我今日就放了她！”

奇怪的是，倾颜话一落，地上的小艾立马又安好了。

“我不要你管！”沐悠茗看着小艾一把打掉北宫洛的手，眉毛一挑，走了过去。“小艾，还不跟我回去？”

一见到沐悠茗，小艾头一低，起身走了过去。倒是后边的北宫洛，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似是不相信这是真的。

看着她们远去的身影。北宫洛静静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宫主，回去吧。”那名随从走了过来，低低叹道。

“莫羽，你说，为什么她如今看都不看我一眼，跟着另外一个男子走了…”

听到北宫洛的低喃，莫羽摇摇头：“宫主，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心心念念着她。每次最后还不是遍体鳞伤。”莫羽这是第三次看见北宫洛这幅模样，心底除了叹息别无其他，冥宫宫主，那个杀人如麻，冷漠嗜血的北宫洛。都是在见了这个什么小艾后，所有的一切都弃之不顾了。

……

沐悠茗和小艾沉默的在路上走着，谁也不肯说话。

终于小艾憋着一张通红的脸，说道：“我就是暗香！”

听到这话后，沐悠茗转头看向她，此时的小艾哪里还有当初那副单纯无知的模样，她在她的身上，仿佛看到了24世纪，自己的身影。杀手——

以前在赶路时，多多少少听夜魅讲起这个江湖上的事情。暗香，自然不能例外。

暗香：郑国第一杀手，圆月绝命，故此留香。俗称暗香。只要有人肯，出高价钱，暗香一接单，那人在15必死无疑。天下人皆知，暗香和冥宫有着不共戴天之仇，誓死要杀了冥宫宫主北宫洛。

“为什么要杀了他？”

对于沐悠茗的话，小艾顿时噎住，“你不害怕么？”

“因为你没有理由要杀我。”沐悠茗唇角一勾，倒是有些好笑起来，眼前这个杀手，倒是越来越有趣了。一个堂堂千金大小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却要去做什么杀手。还要扬言杀了冥宫宫主。

“无论如何，我们都躲不过要一决生死的打斗。”说到这，小艾的眼睛微红。沐悠茗看到了嗜血的仇恨…和眼底深处的疼痛。

“你爹呢？”

小艾抬头，淡淡的笑了笑，“他不是我爹！”

看来，又是一个深宅大院的故事了。

小艾的眼神有些涣散，静静的看着远方，缓缓道来，声音竟有几分飘渺：“我是一个孤儿，在是孤儿前，我是唐家的大小姐唐雪柔……从小我就含着金钥匙出生，五岁那年，我生了一场大病，病好了后身子越来越瘦弱，爹看不下去，索性就将我送到了苍梧山顶拜师修行……”

“爹，你什么时候才会来苍梧山看柔儿一次？”

“梧遥道长，雪柔今日便托付与你帮忙照顾，切记，不到14岁，不要让她下山…”

“放心，我们朋友这么多年了，我会照顾好她的，只是你这么做好吗？若是她有一天下山去知道一切了…”

“她还是个孩子，我不想让她看见。拜托了。”

“爹~”唐雪柔顿时叫着自己的爹爹，苍梧山上有什么好。爹为什么要把她送在这里？

“孩子，听爹的话，在这里，以后爹不在，你要好好听苍梧遥师父的话，知道了吗？”

唐雪柔眨巴着眼睛点点头，看向苍梧遥。又抱着爹爹的大腿，呜咽道：“爹，那你每天都要来看我。”

“苍梧山离百里城那么远，而且山那么高，你想折腾死爹吗。这么小就有这么坏的心思了。”

唐雪柔搅搅手指，低着小脑袋算了半天，又抬头道：“那爹一个月一次。”

“好了，只要你哪天长大了，有能力了，爹就会来接你……”

伴随着这句话，唐雪柔坚定了许多年的信念，学武术，琴棋书画之时，也从未喊过一声累。甚至渐渐赶超了两位师兄。在苍梧山上的日子里，唐雪柔从小便和二师兄玩的要好，一日，十二岁的唐雪柔在树下与二师兄舞剑，两人的剑法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出神入化，舞到一半时，唐雪柔忽然停了下来。

“师兄，你说我们的剑法都是一样的，万一哪天打起来了怎么办？”

北宫洛收回剑，忽然一笑：“我们师承同门，怎会打起来呢？又在胡闹了。”

“我说真的。唐雪柔顿时急了。”

“我一辈子都不会对你刀剑相向…”

沐悠茗看着小艾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