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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府衙征税的告示是贴出来了,可是无可奈何,我们大家都已经是勉强糊口了,哪里还有什么闲钱交赋税?这个是无论如何也交不上去了,请王大人在皇上面前为我们多美言几句,就免了我们西南郡的苛捐杂税吧……”
王守阳不自然地一笑,“往年大伙儿不是也向朝庭交赋税的吗?”
“往年那是王爷体恤我们,用他自己茶山上卖的茶资为我们抵得税,如今王爷已成家立业,我们总不能再向王爷伸手吧……”
“就是,如今王府开销也大呢!前段时间,王妃一次就买了将近三十个丫头,了不得啊,王爷也难着呢……”
刘丽珠一听,脸色立时难看起来,她不自然怯懦地望了王爷一眼,“王爷……”
西南王只是淡淡地饮着酒,对她不在乎地挥了挥手。
刘丽珠赶紧黑着脸对王守阳使了个眼神,王守阳脸色白了白立时无趣地坐回了座位上。西南王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王守阳不说话了,可众人却是不依不饶了。于是又有人站起来,“今日就让王爷为我们做个证,十年之前西南郡都是蛮荒之地,人烟稀少,别说交赋税百姓连肚子都填不饱,简直是自生自灭,朝庭从来都没有帮过我们……若不是王爷发奋图强,拼力为我们谋福,我们又何以过上今天的日子?皇上的赋税我们怎么也交不起……”
“前几年一连几个月大雨,茶山被毁,稻谷被淹,西南郡一度陷入困境,王爷多次向皇上报危,可朝庭就是一颗粮食也不拔给我们,朝庭对我们是何等地无情啊!”
“本来西南郡就是王爷的封地,当年先皇有遗诏,只要王爷还健在便不准皇上往其封地上派郡守,一切军事政务皆由王爷自行处理。可如今呢,皇上竟是出尔反尔,不但派来郡守,还加重了赋税,简直岂有此理!”有人不愤地拍起了桌子。
王守阳坐在那里已冷汗连连,他不由频频地向刘丽珠使眼色。西南王冷笑一声,环顾了大家一眼,“大家稍安勿躁,王大人主动向皇上请求来到我们僻远荒凉的西南郡,相信王大人定是智谋深远,胸有大志,一定会带领大家过上好日子的……你们还不快快敬王大人一杯,若实在有困难,交税的事情还要请王大人多包涵……今儿话题就到此为止,我们饮酒作乐,一醉方休……”说着,举杯又一饮而尽。
稍有机灵的早就听出王爷话里的意思,不由端起酒杯就向王守阳走过去,“王大人,我敬你一杯,我们‘恒丰布行’这几年着实困难,赋税之事便有劳王大人了。”说着,先干为敬。
王守阳眼见人围上来这才慌了神,赶忙站起来,“王爷,这,这可使不得呀……”
“什么使不得,王大人你是我们西南郡的父母官,我们的困难你也真实看见了,我们‘万盛’米行今年也是苦不堪言,赋税之事还是王大人替我想想办法吧!”
此时,所有的人都明白过来了,不由蜂拥而至地围上了王守阳,酒杯一杯杯地举过去,王守阳不由捉襟见肘穷于应付,一时之间冷汗嗖嗖地就贴湿了后襟。刘丽珠见场有些失控便也有些不安了,她不由偷偷看着西南王,见他依然故我地在饮酒而乐,更是焦急地一声,“王爷,今日我们家宴,大伙儿如此,成何体统?况且,王大人是朝庭命官,我们可得罪不得……”
西南王倏地眯着眼睛看向了刘丽珠,“听说王大人不止一次地往王府里跑,王大人与王妃还真是投机啊……”
刘丽珠一怔,冷汗一下子就出来了,她不由满脸堆笑地柔声搪塞道,“王爷说哪里的话,我做这一切还不都是为了王爷?王大人是皇上面前的红人,多与他走动走动,对王爷也是有裨益的,王大人总能在皇上面前为我们多说些好话……”
西南王一下子趣味地笑起来。
刘丽珠一看立时心喜入怀,她不由全身酥软撒娇般地一下子偎进了西南王的怀里,“王爷,宴席散后,妾身想与王爷再到房里说几句体已的话可好?”
第一百零七章 又起意外
与前庭的歌舞升平相比,‘晓月阁’便显得寂静多了。天早就黑下来了,傅叶雨百无聊赖地坐在窗前摇椅上看着西南郡的奇文趣事,时不时地就会发出一声欢笑。
突然,‘啪’的一声清脆,象是有人无意踩在了枯枝上一般,傅叶雨一惊,立时坐直了身子,“谁……”
外面晚风瑟瑟,虫鸣啾啾,晓声之中又显得那样的寂静无澜。明月如醉,把夜色照得跟白昼一样,傅叶雨透过窗子只看到外面的圆月如玉盘一样明亮。她不由自嘲地一笑,又低下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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