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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禩也觉得这几个中间有事,不过他可犯不着管这码子事。那丫头在不在京,对老八来说都一样。在京糟心,不在也糟心,随他们闹去吧!
更何况:“找到了没有?”纯悫的声音一传进来,屋子里的人就是有些犯悚。是谁告了这位姑奶奶的?左左右右一看,知道了,肯定是老八干的好事!
纯悫的那个小心肝啊,真是气到快爆。怎么自己家都是些这起子货色?看看这码子破事,有大哥太子两个人就够糟心了,现在连老七张若辉也扯进来了。真好,真叫个好啊!风萨这回要真走了,看自己不剥了这些人的皮。
气急败坏的进来,左右看看后,快步走到海善跟前:“你去把她给我拎回来。”
看海善当即捂额哀叹的样子,胤禟这个开心。
只是才笑得撇一半,纯悫回头就骂人:“有什么好笑的?再笑,我就让二姐把风萨领到巴林去。让你们笑个过瘾!”
该办的事都办得差不多了,可这个月荣宪却仍然没有动静,看来上次的方子不是很对症。可到底是不能在京里多呆的,前两天荣宪就和纯悫商量过了,看能不能想个法子把风萨弄到巴林去几个月。这事虽简单,可到底办起来有些麻烦。别说婚期快近,年关又快到了,就只皇阿玛和京里这些王爷的脉案就不太好说话。不过要走不走,多半也得看风萨的心意。荣宪看清了这点,所以才找纯悫商议。原本纯悫是不太同意的,风萨不愿回蒙古,怕触景生情,纯悫是心底有数的。可现在……
“要我去找罗布吗?”纯悫瞪眼看海善。海善气得牙根这个痒,纯悫的意思其实很清楚,自己要再不动身去把风萨接回来,她就借着荣宪的手把风萨送到巴林去。巴林和达尔罕紧挨着,罗布要看风萨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虽说纯悫可能比自己还清楚那两个只是兄妹之谊,可到底……这位十妹真是不一样了,什么手段都敢上啊!
好!
自己就认这个栽,去接那个小姑奶奶!
不就是把那只小窝露给别人看嘛,反正风萨以后自己也不会再给她有用那种东西的机会了,暴光也没什么大不了。
果断起身,出门上马直出东门。
因天色尚早,所以檀拓寺内香火并不太旺。海善又一路绕到寺后,人迹更是简约。只是那处树洞口前,仍然是有人迹踏过的模样。才停下马来,阿尔哈图就已经从里面出来了。看看海善,半天说不出话来。然后,海善把缰绳往他手里一扔:“回去告诉他们,人找到了。”
看得马身渐远后,海善才是一步步的迈进了这个树洞。几近墨黑的石室内,恍恍然可见炕垫上抱膝蜷坐着一个人影。屋内没灯,所靠光线仅是洞口映进来的几许微光。看不真切,可指上的触痕却让海善知道,她在哭!
“为什么要哭?动机是什么,真的有那么重要吗?你不是从来晓得他对你的好,是出于歉疚?那么源自于喂你邪药还是源自于对你哥哥枉死,又有什么区别?你喜欢他和那个并没有直接的关系,是不是?对你好的人很多,可你却只喜欢他。理由并不是因为他对你最好,而是因为他知你最深。风萨,如果把你换作是他,在那样的条件你,你是会选择保护胤佑还是会选择保护一个你从来素不相识的人?”是人都会同意张若辉的选择,虽然那样的结局对于风萨过于残忍。可到底,他的选择是没有错的。
是,是没有错!
因为没有错,所以不能怨怼。
可是这世上的事,不是不能怨怼,便可以原谅的!
希颜今天很伤心,确实真的很伤心。可理由却不是因为他们所想的那个。也许对于风萨来讲,这样的真相确实过于残忍。可到底希颜不是风萨,犯不着为额亦都的死难过成那样?
希颜之所以这样伤心,实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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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颜、希颜、你好些了吗?”
耳边轻唤,睁眼处一片茫茫的白色,不是无影灯只是简单的照明灯罢了。心下略缓,对齐聚焦,看到的是两张急切又慌张的面庞。丹辰?花泓?
“你们……我这是在哪里?”弱弱无力。
花泓刚才差点没吓死,现在见希颜醒来,当场就是那个痛声哭骂:“你要死也不要死在我们面前,行不行?你为什么不和我们说实话?你的病那么要紧,为什么刚才还喝酒?”希颜有心脏病是姐妹们都知道的事,所以凡举聚会喝酒给她上的都只是度数较浅的红酒。对于心脏病,那个东西还是有些好处的。更何况度数又不深,喝些也无所谓。可没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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