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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吧。”
“您、您和二爷……”桂嬷嬷真是想好好劝劝这位主子,既然和二爷都亲热成那样了?干什么三天吵两天闹的?弄到现在,居然在外面弄出个歌姬来。真是……一肚子话要讲,可瞧瞧自家主子的脸色,八成说了也白说,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罢了。
只是:“您真要嫁回科尔沁去。”那天的事,桂嬷嬷可是从头看到尾的。纵使觉得出来自家主子和那位达尔罕亲王之间亲密的只有兄妹的情份,可到底这两个人那天给人的感觉太亲了。亲得眼神里压根没放上半个别人!把个保绶阿哥给气得……。虽说有那么个‘丈夫’宠一辈子无忧无虑,也是极难得的福气。可到底:“二爷真的很喜爱您,您可别总伤他的心。伤多了,总是怕收不回来的。”人心易碎,覆水难收,别真到了敛无可敛的地步,到时候再后悔也晚了。
情债
张若辉因从小陪在胤佑左右,所以宗亲显贵们虽知他是汉人,却也从来不拿他当真正的汉人看待。而事实上,因为从小生活圈子的不同,在张若辉身上也显不出太多汉人的特色来。各位阿哥的伴读其实就是最基本的权力班底!虽说胤佑如今与权位无缘,但前十几年的日子里照样过得和其它阿哥一样。
张若辉大胤佑半年,一直将胤佑护得极好。
只是与满人张扬嚣霸的夺权路线不同,张若辉的手腕一向是极其温柔的。明面上看来水波不惊,可却从来一剑在喉,绝不拖泥带水。
这次,张家大舅哥好象是真的发火了!先是把风萨调到西蒙扈从的行列里,然后又动手脚将原本留京的实格挤了进去。这也就罢了,实格能去,海善自然也有本事可以随扈。可没成想,大理寺前三月审的那桩案子却不知怎的让人翻了出来。其中牵涉许多,不能放在明面上的事情,一下子全部曝光。弄得海善一干人一时间手忙脚乱,叫苦不迭。
“我说二哥,你追你的妞,干什么惹上我们?”文殊保已经三天没睡觉了,困倦异常。
雅朗阿也倦到了极点,不过作为过来人,实是要劝劝海善的。“海善,大舅哥是绝对得罪不得的。尤其象张若辉这种平常不咬人的类型。”一旦张嘴咬人,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申德倒是纳闷:“你到底怎么惹上他了?就因为吓了吓他家小表妹?”若真是如此,未免小题大作。那位小姑奶奶都没觉得怎样害怕!
功宜布倒是机灵的,看看海善手里捏着的一纸信封,诡笑挑眉:“二哥,那里面是罪证?”
海善拧眉瞪了功宜布一眼,然后敛目倒在椅中养神,心下无比哀叹。自己怎么就衰成这样了?糊里糊涂的让整治了三天后,终于知道原因了。一首《□花》,确是罪证无疑。算下来的话,时间上也对得住,三天前风萨给裕王做好镜屏后到张家还画。然后……八成是看到了这诗,吓得让张若辉发现了端倪。然后自己就吃上排头了!
还有两日就出行在即了,可眼前这么一堆烂摊子,想是没法子跟去了。既如此,也犯不着急赶了:“散吧散吧,各自回家睡觉去。”连轴转了三天,再是铁人也吃不消了。然后一窜蜂散,少卿室内顿时空无一人。安了半天神色后,拍了拍掌,窗外有人应下。
“二爷。”
“郡主这几天在干什么?”
“在太医院准备随扈的药材。”
“那张若辉嗯!”
“依然病假,休养在家。”
他倒还能真是会装!男人家也玩这套,真是无趣。
不过,真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张若辉整整自己出出气倒是不怕的,却不能不防着他帮实格使劲。他可是从来就只瞧那位顺眼的。左右无事,去张府会会自己的大舅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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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僖敏贝勒真是稀客,请坐。”张若辉本是在床上躺着的,可这位来了只得披着衣服起来到外室迎客。
看他那一头的冷汗,满脸的青气。实在是……“若辉,是真病了?”阿玛喜爱胤佑,所以海善和张若辉实在算是很熟。只是从来没有想到过,有一天居然会变成眼前这样的情形。思来真是够好笑!
张若辉抬眼看看海善,没有多话。帘子一挑,小丫头沅儿端着新煎好的药进来了。那味道浓得,再不济的人也知道张若辉这次病得真是不轻了。一时海善有些小愧疚,大舅哥都病成这样了还得为小妹子后操心费神,“你还真是够疼风萨!”
“没法子,从小看到大,想不疼都不行。”用药漱口后,张若辉摆手让沅儿下去,冷冷的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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