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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嬷嬷这个好笑:“阿尔哈图,你也不想想,要是二爷真要干什么?还会等到今天?”各家阿哥府王爷深宅,哪个不是佣仆成群护卫环立,海善照样有办法把人偷出来。如果真存了心思要得主子的身子,早八百年前就如愿了,还用得着在这里望梅止渴?
一句话,堵得阿尔哈图半天说不出话来。可也实在不愿意在屋里呆着,转身出门溜马去了。
楼上,在听得阿尔哈图气愤走人后,海善才是慢条斯理的放下了手中的金册。床帐内,风萨已经睡熟了。这些天晚上自己闹得她确实太厉害了些。那种程度的调情,就算是成婚多年的□也未必承受得住,更何况她这么一个青青涩涩的小女孩?尤其是前天夜里,本来柔柔顺顺依着自己胡闹的她,在意识到自己想要干什么后,怕到不行连哄带求,眼泪都掉下来了,好话说尽。可自己却依然那么做了。一来她那时娇怯不胜的样子实在是让自己无法忍耐,二来嘛……
“二哥,你说老实话,小嫂子心里是不是有人?”套完口供后,衙役们把那位拉出了施刑房。然后功宜布就是冷冷的笑问出那种话题来了。海善当即眉头一皱,目光凌厉得瞪向了功宜布。功宜布当场举手投降,不过:“我可是一番好意。”
“什么好意?”海善好象有点明白了。这小子大概是知道些什么,否则以他的伶俐劲实在不可能和自己说这种话。对一个男人来讲,这种绿帽子实是最难忍受的东西,更否论让人揭穿了。
功宜布笑笑,虽然自己才回京没几天,可海善私底下在查什么是瞒不过自己的。再加上那天瞧见风萨的反应,当场就猜到了问题的关键。那位小嫂子心里明显有人,海善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硬把她占住的。得了人家的人还不罢手,非把心也挖出来。瞧瞧他这些日子整的这几位吧,全都是和风萨有过暧昧的主。只是:“你怎么就没怀疑过阿尔哈图?”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是名句,可事实上兔子窝旁边的草通常都是留不住的。
一句话,听得海善顿时发怔。是啊!自己怎么把这个人给忘了?阿尔哈图形貌俊美,贵气不足但却胜在气质潇洒自在。而且他和风萨一起混了三年多,游历大江南北,也算是出生入死,白天晚上混在一起实在是大大的有机会。可是转头想起了那位让风萨修理惨的女人,还有事后阿尔哈图受伤难过的样子,又觉得不太可能。
“你知不知道,小嫂子的歌那时是唱给谁听的?”红果果的全部都是情歌啊。词调优美、乐声灵动再配上十足真挚的歌喉。功宜布当时听了就觉得里面肯定有问题!
接下来的事,自是不必再说什么了。
于是,在查觉到阿尔哈图连着两夜都会来楼上转几圈听动静后,海善终于下定决心那么做了。虽说对不起风萨,不该在她还这么青涩的时候玩这么激情的游戏。可是,轻轻的吻她熟睡中的红唇,低声喃喃:“我不能失去你,所以我不会后悔。”纵使她会怨恨自己,也一样。
女人,再潇洒独立的女人也是摆脱不开占了她初夜的男子的。虽说那不算是真正的初夜,可从风萨的反应来看,知道她是吓到了,并且真的死心了。否则适才不会那样依顺的乖乖让自己哄她入睡。她的性子最是要强自傲,既已成事实,那么连再想都会自觉难堪。这步棋虽然狠了些,但效果实在让海善很是满意。唯一的后遗症可能就是会很难亲近她吧?不过这个并不要紧,日子还长总有法子让她开心的。
整好衣衫下得楼去,桂嬷嬷奉过来了马鞭。
“郡主睡了,大概会睡很久。这几天我就不过来了,你好好侍侯。夜合香到底劲烈了些,呆会子我让人送了安息过来。”没了自己的陪伴,不知她还能不能真的好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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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萨这一觉一直睡到了次日半上午才醒。洗漱装扮停当后,下得楼来用早膳时却发现保绶居然在。这下发怔?
“别看我,我还没那么不懂事。”张若辉的心症这次好象确实犯得很厉害,林国康连着两天都在张府里呆着。这个时候自己若去,也太没眼色了。
更何况:“退一万步讲,这事去找他也没用。你哪里是肯听人话的主?”
不错,风萨是很给张若辉面子。不过那是明面上的!象前些天的事,张若辉在时一副乖宝宝的模样,可他前脚一走,后脚这小丫头不就满世界疯去了?张若辉回来,自是不可能不知道这几天小丫头干的好事。可从他什么也不说就罢手的情况来看,大抵也对这丫头实在没辙。
这次整海善,大概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吧?若辉一向很是心疼这个小表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