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煎熬,我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正在这时,小兵打来电话说婆婆病逝,我才仿佛从梦中惊醒过来。
那些日子,我先是回家奔丧,接着是自己工作的变动,后来又安排小兵到成都打工,一系列的事情让我晕头转向,疲惫不堪。
等所有这一切告一段落,我才想起晓寒。不过,也许因为小兵在身边,我感觉那缕思念淡淡的。
十二月中旬晓寒给我打来电话。这次电话是我们相识以来聊得最久的,最开心的一次电话!我们谈了很多,甚至很实际的问题:为我另找工作。但也是这次电话让我从意乱情迷中清醒过来。我先问晓寒的年龄,晓寒让我猜,我说二十多岁吧!晓寒说差不多。接着晓寒又猜测我的年龄。当晓寒说我顶多二十一岁时,我大笑。正是这“二十一岁”让我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对于我和晓寒之间的交往。
我不敢想象当有一天我出现在晓寒面前时晓寒会是怎样一副表情!一想到我这个已婚三十岁的女人竟痴心梦想得到年轻诗人的爱,我就觉得荒唐、可笑!
圣诞节,我收到晓寒的贺卡。贺卡上是晓寒对我的关怀、鼓励和祝福。我反反复复地读着这没有一丝一毫“爱”意的贺卡,我心灵的天空突然一片明净。我问自己:你为什么非要把晓寒作为特定意义上的朋友?你为什么非要把一切搞得这么神秘、复杂?其实,你完全可以把晓寒作为一名良师益友,你完全可以活得更潇洒、亮丽!不是吗?
就在那一刻我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二零零二年五月的一天晚上,晓寒给我打电话,刚好我有事离开,小兵很自然地帮我接了这个电话。那时,我在学生公寓十六幢值班。我们终于揭开那层面纱,完全袒露了彼此。原来晓寒比我大两岁,也已经结婚,并有一个七岁的儿子了。原来晓寒对我也有一份说不清的感觉。
但一切已经过去了,不是吗?
我们的友情并没有因此而改变,相反,我们之间更坦诚了。
现在,我们常常通信、打电话,是一对最知心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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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云儿是我的网名。
晓寒,你知道吗?一天晚上打电话,我和凌眉,一个我在“红袖添香”网站结识的朋友谈起你。凌眉说:“我看了你写的那篇文章。是真的吗?”我苦涩地一笑:“只是结局没有这样完美!你也许不知道,我们已经好久没有联系了,自从捅破那张纸。”也许是和凌眉的这翻话触动了我的心事,那一夜,我辗转难眠,写下组诗——《寄远方》。
和别人谈起你的时候,我总是习惯性地用一种无比幸福的语气:你是我的兄长,最好的朋友!一种透明的美!我总是习惯性地接受别人的羡慕和祝福!眼底的那一丝寂寞,来自心灵深处的那一声叹息,又有谁懂?
偶尔想起我的时候,你是否还记得我最初的模样?娇媚的声音、婉约的诗句、令人惊叹的缘!你是否也曾在心里疑惑网上那些简短的留言:你好吗?我会想你的!也许只不过是一种敷衍?!
晓寒,异性之间真的不存在纯洁的友情吗?
晓寒,记得我曾经把这篇文章发给你,当时你莫名其妙地冒出一句:“你误会了。”我误会什么了?是你对我没有那份说不清的感觉,只是我一个人单相思?晓寒,你知道吗?我对你的感情就在那一刻冷却下来!我之所以和你保持联系,只是出于一种习惯,一种礼貌!
(二)
是不是如网友“透明”说的,男女之间的关系很微妙,你热他就冷,你冷他就热?你突然之间对我热了起来,在网上。在一封电子邮件中,你甚至敲出“吻你”两个字!晓寒,那一刻,我怀疑老天是不是在给我开玩笑?我有一种怪怪的感觉!我马上给你发了一封邮件,一再说你是我的良师益友,仿佛是想证明我的某种“清白”,你也发邮件解释了半天。
从此,不管是发邮件、还是聊天,你都很正规,再也没有出格的字眼!我们又恢复了以前的那种兄妹、朋友关系!只有我们彼此清楚心里的那种尴尬!
晓寒,还记得我写给你的那首《无题》诗吗?
“又是一个枫叶似火的季节
你是否还记得我唇边的那朵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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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脚步总是匆匆太匆匆
我的思念追不上你窗外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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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的手轻轻地轻轻地拂过我眉梢
是谁的柔情一点点地一点点地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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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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