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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这样的决定,在全族人都受到死亡威胁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做出了这个以种族消失为代价以赢得这场战争的赌注,任何人都是参与者。
老人,女人,必要时连孩子都要冲上战场。
他们已经活不下去,进是死,退,也是死。
眼前的这个老人是上一任首领,前两天刚刚将首领转交给了另外一个人,他的儿子今天在雪原里失踪,也许凶多吉少。
老人爬到了城墙角下,他的手努力的向前伸去,想要触摸到城墙,城墙上俯身向下看去的士兵紧紧的盯着他的手,迫切地希望这只手能够触摸到城墙上的石砖,只怕是指甲碰到也好。
老人伸直的手距离城墙还有一道指宽的缝隙,这道缝隙却如天堑,将他和城墙远远的隔开。
老人的手无力的摔落在雪地里,身体抽搐几下后再也不动了。
这是一个结束。
更是一个开始的信号。
蛮人的马蹄在这一刻忽然蹬踏雪地,快速的向前奔去,累积的情绪化成无边的动力,带着马蹄蹬踏下卷起的雪花化成了一股白的洪流朝着军营滚滚而来。
女人和孩子也在这一刻收拾好东西安静地在后面慢慢行走。
随着嗡嗡鼓振的声音密集响起,百里挑一的弓箭手在蛮人距离城墙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时,便拉动了长弓的弓弦,无数枝箭矢划破天空,像雨点般铺头盖雨向奔涌面来的蛮人士兵袭去。
锋利的箭矢准确无误的射中了蛮人的身体,相互之间的交战已经持续了很多年,正如同蛮人对于帝国对付马阵的方法的了解,帝国的箭手对于雪马冲刺的速度早已经知根知底,预判出来的距离使得所有的箭矢一根不落的蛮人飞驰而来的身体。
噗哧一声,锋利的箭矢射中一名高速行进中的蛮人士兵,箭簇射穿皮甲后,又快速的射入了他的胸口,而后从他的后背露了出来,鲜血快速渗透,染红了皮甲,这个蛮人也因为雪马奔跑中的颠簸而重重的摔倒在雪地里。
后续而上的蛮人就好像没有看到这一幕一样,任由粗壮的马蹄从同袍的尸体上踏过,一具完整的尸体在雪马的蹬踏下,瞬间变成了一堆碎肉,这个人也好像完全没有发觉,依旧伏在马背上向前疾驰。
倒处都有人死亡,到处都有人从马上坠落。
坠落就是死。
这个时候没人能停下,对于蛮人来说,如果这场战争输了,他们将再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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