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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浩宇努力地喘着粗气,猛然抬起头,沙哑地问道:
“可是,我告诉过你,我自小被家奴坑害,尸气缠身,已是经脉堵塞,即便长辈们用尽心血,也不过开辟一条勉强可以让我保命的缝隙。这样,我也能成为翱翔九天的苍鹰么?”
杜傲天哈哈大笑,那笑声张狂无比:
“我魔教功法,博大精深,又岂是你所能理解?无非是经脉堵塞,即便是天地影响无法一朝一夕打通又能如何?稍后本座传你一套功法,乃是在经脉外再行虚拟一套经脉以供真元流动的无上法门!所谓人定胜天,若不能逆天行事,我们与那些迂腐到极点的正教修士又有何不同!”
林浩宇闻得此言,禁不住泪流满面。他跪伏于地,任凭眼泪将地板打湿,在地板上化作一条小小的溪流。
杜傲天慢慢地俯下身,轻轻地在他的耳边说着,犹如恶魔的低语:“今天,本座带你过来,就是让你体验一下、见识一下魔教的威严与行事方式。
接下来,你便把你所领会的本门精义展现出来,让本座考校一番,放心,今日你的所作所为,产生的一切因果,都有本座为你收拾。”
说罢,他一把抓起林浩宇,然后站在天井边的围栏前,对着整座酒楼大声说道:“这位林浩宇小兄弟,是本座出道以来最看重、最欣赏的朋友,也是本座引入魔门的第一人!以后还仰仗诸位照拂!”
没有多余的话语,能走进这里的人没有傻子,他们都能听懂这句话的话外之音,这个叫做林浩宇的小子,他杜傲天罩着的!想动林浩宇,就要先问问他杜傲天手中的钢刀!
一名衣冠华贵、儒雅不凡的中年男子站在下一层对面得到栏杆前,对着杜傲天拱拱手,大声说道:“既然天王殿下为圣门增添了新的血液,那无论对圣门、对朝廷、乃至对整个天下,都是天大的好事。在下柳羽然,在这里恭贺天王殿下!”
,这魔教、魔门的称呼,魔教弟子可以说,但这些凡俗之人哪里敢说?也只有用圣教一词指代以示恭敬。
说罢,这位地位高绝的柳羽然伸手抓起一个酒杯,举在空中,大声喊道:“恭贺天王殿下得一知己,当浮一大白!”
楼中其余诸人见状,一边骂着柳羽然不要脸地抢了拍马屁的头筹,一边举起酒杯跟着呼喝:“恭贺天王殿下得一知己,当浮一大白!”
一时间,整座富贵楼都是喝彩声,就连那些歌姬、舞女也都放下了手中的活计,娇呖呖地说道:“恭贺天王殿下!”
听着满楼的喝彩声,杜傲天哈哈大笑,他笑得很嚣张、很狂妄、也很开心,甚至可以说肆无忌惮。就连那富贵楼的掌柜都笑呵呵地冲着四下里拱手:
“为了庆祝天王殿下为圣教引入新血,为了庆祝我北燕不久又添新的栋梁,今天诸位的开销,小老儿做主免单!”
如同长了第二张嘴一样,林浩宇的耳边响起杜傲天的声音:
“怎么样,这种赫赫声威,你想要么?”
林浩宇下意识地点头,呼吸再次不由自主地粗重了起来。任别人百般说教,也不如杜傲天这一次展示。亲身的体验,让他对实力的渴望上升到了一个新的层面!
杜傲天点点头,轻轻地坐在一张椅子上,慢慢地喝了一口酒。他有些落寞、也有些欣慰地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救你么?”
林浩宇喘匀了气息,在他的旁边缓缓坐下,然后又缓缓地摇了摇头:“也许……这是我的造化。”
“我魔教行的是逆天之举,可从来不相信什么天道造化。入我魔教,还是早些把正道那班迂腐的老顽固的理论丢了吧。”杜傲天摇摇头,突然笑出了声。
林浩宇一时之间有些疑惑,又被杜傲天笑声一激,不由得问道:“那是为什么?”
“因为你当时给空色的那一记剑指。狠辣、无情、决绝,置自身为难于不顾也要手刃仇人的那种气势。我魔教,最钦佩的便是这种置之死地生的气势!”
杜傲天笑着,眼里有了些酸楚,“当年,本座,也是因为这样一击,才被教主相中,收入门下啊……”
听着杜傲天的描述,林浩宇没有插嘴,只是轻轻地品了一口酒。
“那也是一个夜晚,本座……”杜傲天慢慢地说着,却突然停了下来,甚至有些恼怒地说道,“本座为什么要告诉你?我就不告诉你,急死你罢!”
说罢,杜傲天化作一道清风飘然而去,同时,他的传音在林浩宇的耳边响起:“你便在这里,享受一番权势、靠山、实力能够给你带来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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