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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说:“这还用问,调戏妇女就是……”
贾指导员卡住了。他对旁边的池副指说:“你跟她说。”池副指虽说读过师范,可也觉得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琢磨了一会儿,池副指说道:“这一条原本来是‘洗澡避女人’,后来改成不准调戏妇女,调戏两个字……”池副指掏出随身携带的新华字典,找到了,念道:“用*的语言和动作进行戏弄,主要指对女性。”
“我算不算女性?”
“你当然算女性,你要不算女性这天底下就没有女性了。”池副指证人一样的讲。
赵月季满意的点点头,说:“好,这样问题就基本落实了,你们的罗司务长不光是洗澡不避女人,而且最喜欢看女人洗澡,语言和动作都成问题。先说语言,有天他出了个谜语要我猜:和尚来敲钟,撞开一个洞,进去明晃晃,出来一头脓。你们谁猜得出来?”
大家一听,七嘴八舌地猜。这个说是“打拳”,那个说是“刷牙”,还有说是“引体向上”。几个有经验的倒是猜出个大概了,又不方便说,只好在那儿满脸坏笑。最糊涂的是贾指导员,让那个“谜语”憋得满头是汗。后来有人在他耳朵边上嚼了几句,贾指导员脸上刷地就变色了。
赵月季趁热打铁:“再说动作。那狗日的逢个地方就要跟俺战斗一回,炕上是阵地战,林子里是游击战,草垛是麻雀战,防空洞是地道战,最不该那天把俺放到牛背上,要来一场运动战……”
都听得入迷。贾指导员大吼一声——眼看就要全军覆灭了! 。。
2。避难
司务长罗红旗回来后,听说赵月季来了,面色立时变得死青。他找到三连长,火急地说:“连长,你得给我换个地方,我一个人住不安全。”罗司务长在连里管财务,一直享受单间宿舍的待遇,这会儿却主动要求找人合伙儿。
三连长看他六神无主,就说:“看你这副窝囊相,一个女人也吓成这样?你到底跟她怎么了?听她话里的意思,你已经把她做成熟饭了,吃完了又要甩人家。”
罗红旗一劲儿地摆手:“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跟她一清二白的!我连她手都没摸过。”三连长冷笑:“你他妈的说到天黑我也不信,两人谈了好几年恋爱没摸过手,你有病还是她有病?”罗红旗只得承认,摸是摸过了,见也见过了,但是绝对没有办过。三连长不肯信,就凭你那觉悟,能老实得了吗?罗红旗急了,指天发誓地说,我要是把她办了,叫我出门遭雷劈!参军入党提干受教育这么多年,要干下那种猪狗不如的事,怎么对得起老人家?对得起党中央?对得起中央军委?对得起江青同志?……
罗红旗一口气还要往下说,三连长说你打住吧打住吧,再说就到阿尔巴尼亚了。三连长要他把财务先交代给上士车举人代理,然后搬到饲养班去躲几天得了,其他事情等赵月季走了再说。罗红旗连连说:“谢谢三连长,谢谢三连长,这下可得救了。”又说赵月季这女人可是厉害,发起狠来动刀子的心都有。三连长听得不耐烦,让他赶紧去找车举人交接工作。
罗红旗住进饲养班,心里稍稍有些安稳了。终究离那女人远了一些,眼不见为净,且这里人多势众,谅她也不敢把事情做到哪里去。不过情况很快又有了变化,赵月季自己找到村干部换了一间民房,跟饲养班几乎斜对门。这个局面对赵月季很有利,她心里说,好你个罗红旗,看你这杆破旗能打多久。
兵临城下,罗红旗的脸又苦丧起来了,吃不下睡不着。顾班长安慰他说:“我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不过一天见几次面,你跟她打打招呼,事情就过去了。”罗红旗说:“你说得容易!我可是吃过亏的人,等着看吧,事情说来就来了。”
每到夜间,罗红旗一次次爬起来吃安眠药。他旁边睡的是李煜。李煜入伍前是城镇人口,他爹在县城里支个摊修理钢笔,所以李煜从小缺乏劳动,人长得精瘦。谁给他出了个偏方,吃避孕药能使身子壮起来,他搞到一瓶,一天三次,一次两片,这样坚持了整整两个月。一边吃着避孕药,一边经常到炊事班的磅秤上过磅,总是不见效果。
罗红旗心里有事情堵着,见不得格外的东西,一看见李煜吃避孕药就烦。这天忍不住对李煜说:“李煜,你吃点什么不好偏要吃避孕药,就不怕将来断子绝孙?”李煜说:“断子绝孙我不怕,我就怕这种干巴巴的样子,别人瞧着难受,自己也泄气。”李煜死了心地吃避孕药,非要吃出个名堂来。罗红旗拿他没办法,只好眼睁睁地看着他吃。
上士车举人隔天就去村口的集市割肉买菜,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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