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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发资料,写个文案什么的”。
蒋主编惊诧道“你怎么不做我们这一行了?如果你就这么放弃了这个工作,那岂不是可惜了你这么多年的努力了?”。
我微微笑了笑“同行的话以后难免会碰到,挺尴尬的”。
他笑了笑“事情都过去了,别想太多了。其实也不怪你,只是各司其职,分内工作都要做足了”他说“其实京艺公司也是以防后患,先发制人,毕竟钟长汉作为公众人物,一举一动处处都要谨慎,连你见到他和他的编舞老师被偷拍你都知道那也许会对他们不利而想法靠近他们去提醒,更何况这关乎到会影响他们公司艺人的公众形象问题。作为一个公众人物来说,只要是有一点瑕疵,他们都是要放大了来看,然后尽一切力量泯灭,否则一旦发生什么就是一个大麻烦事,谁都预料不了下一步会发生什么,一切都防患未然,万一一发不可收拾就后患无穷了”,他顿了顿,接着道“而你拍的那张照片也是有相对性的,从他们的角度来看一定是寻找其中不利于他们的弊端,他们看到的是一个光鲜亮丽的明星旁边站着一个衣衫破烂的乞丐,他们却没同情心不管不问;而我们看到的只是当时场面上粉丝轰动的拥戴他们偶像的惊叹,所以各安己路,看的角度不同,问题就不同,那照片不是你的问题,换谁都会想要把那么轰动的场面拍下来,那天带你去跟京艺公司一起商讨义演的事,也是因为只有你见到了那个小男孩,对具体细节比较了解。但让我没想到你的个性这么冲动,顶撞了上司,公司开除你,也是最无奈之举”他打了一个嗑“嗨,过去的事就别再提了,以后你就别那么冲动了”。
我靠着路边走,街上不时来往车辆碾过石子路,撕下黏胶的声音,我对着听筒轻轻“嗯”了一声,其实心里是有别的主意,我如梦初醒般的明白了那天为什么我拿照片问秦政为什么京艺公司把商演突然改成了义演,怪不得他那么讽刺的笑,他笑这些惺惺作态的人们,我心里不得不感叹到,世态炎凉。
那小男孩子天真烂漫如天使的纯真,怎么就涉及上金钱然后驱赶成为一个一个的罪过。
我的愚昧无知。
或许蒋主编感受到了我这头的落寞,了然道“他们毕竟是公司,盈利模式,他们每年都是会有特定的慈善活动,如果另外有慈善演出,他们会受到邀请,由承办单位主办,他们也只是到场演出,虽没有利润可拿,但也不会亏损什么。但这次他们是以商演搭台的,各承办公司之间都已经运行了,合同间签好的,京艺公司突然之间自行将商演主办为义演,和其他公司间的利益关系,他们不得不赔上一笔了,人家心里肯定不痛快”。
我同意道“嗯,是,况且京艺公司都没追究我任何赔偿”。
这就是对立面和个体面呈现,角度不一样视觉便不一样,并不是有所谓的是非,只是面对面,与自己点对不上点,就出现排斥现象。
就是钟长汉也是要被安排的一步一步的走。
蒋主编道“听钟长汉公司说,你在为他们找那个小男孩,想在这次演出会上带上台召唤更多的人关注无家儿童,是个不错的想法。演出也就是明晚的事了,准备的怎么样了?”。
我沉吟,道“今天应该可以找到那个小孩子了”。
蒋主编道“嗯,那很好”,然后岔了话题道“对了,你想找个什么样的工作?看你简历上没什么要求,具体岗位也没填,就主要强调了用人单位提供住宿”。
我缓缓道“对,现在北京的房子太贵了,我有点儿要露宿街头的预兆了”。
蒋主编亲和笑了笑,问我除了简历上要求提供食宿外,还需要什么条件。我想了想,说没有了,最重要就是提供住宿问题,最好是那种强制性一定要住在单位宿舍的。蒋主编听了笑责我这是什么无厘头的条件,我笑了笑算是回答。
最后蒋主编说是他有一个朋友做旅游,有一份工作的职位是旅点撰稿人,由摄影师拍摄的照片,需要我根据景物撰稿出一个富有感染力的故事搭配这个照片,给人一种遐想无限的感觉,目的是要吸引人去那里旅游。公司没有包食宿这一块,不过我去的话,蒋主编可以跟那边说个人情包下我食宿。问我考虑要不要去。
我问蒋主编说能让他们强制性包我住宿吗?不用真强制性,就是问的时候这么说。蒋主编不明所以,但还是答应帮忙,我说那绝对没其他问题了。
通往别墅的羊肠小路上,路边有一种树,这个季节正落白色的小花,还有一种很香的气味,我不认识这是什么树,但它的叶子很平常,枝干也很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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