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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他催开战马来到阵前,隔远高呼道:“扫北大元帅邓九公在此,李靖出来见我!”
“扫北大元帅?当初本爵也曾经做过也!”李靖对身边的众人开了个玩笑,便催动黑焰驹出阵,与邓九公马打对头。
“邓元帅请了。”李靖在马背上拱手为礼。
邓九公面沉似水,勉强还了一礼,问道:“李靖,你深受国恩,由将而帅,后至裂土封侯,为何不思上报国恩,反而怀谋逆之志,侵占北地,割据自立?本帅劝你即刻下马受缚,可免北地生灵涂炭。若是冥顽不灵,等到天兵破城,玉石俱焚,则悔之晚矣!”
李靖笑道:“邓元帅,我与纣王的恩怨,天下人有目共睹,谁是谁非早有公断。你若要攻伐我北地,尽管放马过来便是。拿出这些理不直气不壮的借口来撑门面,徒惹人笑,没得折了你邓元帅的刚直之名!”
邓九公脸上微红,当年纣王对李靖的打压、排挤乃至后来的陷害,他亦有所耳闻,甚至在内心里颇为李靖抱不平。方才为振军威士气而颠倒黑白指责李靖,心中本就有些发虚,此刻被李靖一语揭破,自然愈发的惭愧无言。
身后邓九公之子邓秀见父亲被李靖问得张口结舌,急催战马来到阵前,厉声喝道:“父帅,与这等乱臣贼子有何话讲?待孩儿将其擒下,他自然恭服!”声到马到人到枪到,一杆银枪斜刺里向李靖咽喉刺来。
第二百二十章拼女儿?我也有!
眼看邓秀银枪要刺到自己的咽喉,李靖却是不慌不忙,脸上的微笑都未改变一丝半点。
一杆方天画戟从斜刺里伸出,右下向上将邓秀银枪跳开,一匹战马从李靖身边呼啸而过,马上一将厉声喝道:“邓秀,我家侯爷何等人物,焉能容你冒犯,苏全忠在此,可敢与我大战三百回合?”
邓秀也不答话,急催战马上前,举枪分心便刺。
苏全忠摆方天画戟,使出李靖传授的“云龙九现”戟法,与邓秀战在一处。
邓秀自幼得父亲教导武艺,后来在三山关又随父亲出入沙场,年纪虽轻却已身经百战,一杆银枪使得如银蛇起舞、白龙戏水。
苏全忠同样是将门出身,虽然临阵的经验不及邓秀丰富,却因得了李靖的传授,手中画戟招数之奇、变化之精都在邓秀之上。
两人大战三十余合,初时邓秀尚能凭借经验与苏全忠斗个平分秋色,但随着苏全忠渐渐适应了战场,手中的银枪使得便有些滞涩。
俗话说:“上阵父子兵。”邓九公见儿子呈现败象,当即催马上前,举赤捅刀喝道:“我儿暂且退下,见此将交于为父!”言毕挥刀便向苏全忠斜肩带背斩了下来。
虽见到父亲上阵,邓秀却不愿下场,依旧舞枪向苏全忠乱刺,竟然形成以二打一的局面。
李靖自然不能任由兼有自己不记名弟子及妻兄两重身份的苏全忠吃亏,催动黑焰驹径直冲向邓九公,方天画戟拨开斩向苏全忠的大刀。喝道:“邓九公,你也是一军主帅。怎如此不顾体面地以多欺少?”
邓九公脸上一红,却并不答话。举大刀转攻李靖。
四人分作两边捉对厮杀,四匹坐骑往来冲突,四班兵刃各施奇巧,无边杀气直冲牛斗。
成汤军中有大将太鸾对副将孙焰红道:“元帅父子久战敌人不下,你我为元帅帐下之将,岂有主帅在前方征战,自己反居后方观望的道理?不若一起上前,助元帅一臂之力如何?”
孙焰红在马上抱拳道:“太鸾将军若有此意,末将定当追随骥尾!”
两人一起纵马来到阵前。各举大刀前来助战。
李靖阵中诸将自然不会坐视,陈奇和郑伦二将久未上阵,正自心痒难耐,见到敌阵中又冲出二将,当即抢在所有人前面,齐催胯下金睛兽闯将出来,各摆掌中一对降魔杵,迎住太鸾和孙焰红。
四将分作两对厮杀,其中郑伦与孙焰红算是棋逢敌手。一时半刻未分上下,陈奇却敌不过太鸾这口大刀,不到二十个回合便已招架不住。
陈奇见武艺不敌太鸾,急拨金睛兽拉开一段距离。微微仰头向着太鸾“哈”的一声大喝,一道黄气从空中喷出射向太鸾。
太鸾被这道黄气一冲,登时三魂渺渺、七魄茫茫。一头从马背上摔落尘埃。
陈奇见独门异术建功,心中大喜。催金睛兽上前便要擒拿太鸾。
正与郑伦交手的孙焰红瞥见太鸾落马,不由惊怒交集。蓦地张口向着对面的郑伦喷出一蓬烈焰。
郑伦猝不及防,须发皆燃了起来,只得一面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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