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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你也知道当日朕与你母皇之间的恩恩怨怨,你说朕应该如何对侍你呢?”
寒月的小脸白了白,心知这个话题她必定会提起,仍是壮起胆子从善如流地回答,“陛下与母皇之恩怨,贱妾知道,陛下喜欢如何对待贱妾,贱妾都觉得是一种福气。”
她站起身走到他身前,单手勾起他的俊脸,“是吗?”眸子中寒光闪闪。
更深的寒意袭来,他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瞧这张小脸,生得如此楚楚可人。”他的双眸眼波流转,不胜娇羞,“如果你不是蜀青凤的儿子,朕必定宠你上天,偏生你是!你想让朕如何对待你呢?爱你或是恨你?”她语气轻柔,似在问他,更似在自己,这是一个两难的问题,一边是他的天堂,一边则是他的地狱。
“贱妾不知”他答,垂下长而微卷的睫毛,如此这般看来,云罗的心中也颇为矛盾,云罗,并非传闻中残忍嗜血的女子,自己心中对她的感觉一直都是对的,她的残忍,只是因为她的心中藏着比任何人都要深沉,真挚的感情。
她放开他的脸,心中暗暗提醒自己,他只是一个无辜的孩子,无辜的孩子“罢了罢了,你休息吧。”她轻叹一声,让他自行休息。
他不再言语,怕自己一不小心会出言激怒了她,静静地拥着被子躺倒在床上,云罗深深地看了他一会,也脱去外衣钻进被中躺下,既然有召人侍寝,自然也不好上冰澈那边去。
她温热的呼吸熨烫着他的脖颈,他那从未被女子如此亲近过的身子不禁感到微微发热。
今夜对两人而言都是一个难眠之夜,爱他,恨他?她在心中一遍一遍无声地问自己,没有答案,她迷迷糊糊地睡去,不知睡了多久,她突然醒来,看看天空,星星还在眨眼,身旁惶恐的人儿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早已因为难抵困意而入睡,她伸手轻轻地为他掖了掖丝被,起身披起外衫信步踱到后花园。
寒月微微睁开眼,她关切的小举动惊醒了他的浅眠,见她离去,他更紧地拥住丝被,心中立誓,云罗,寒月此生定必以百倍柔情还付于你,弥补当年母皇所犯下的错误。
星空下,君淡然包袱款款,得意洋洋地在亭台楼阁间飞身跳跃,再见,该死的文单国,该死的云罗。
她感到难以置信地定了定神,屋顶上有人?当即扔掉外衫,纵身上了屋顶,“何人?”
淡然身影一晃,更快地往前飞跃而去,开玩笑,他才不要被她捉到。
好功夫!她心中暗赞,见对方一味只是逃走,并不出手袭击,当下伸手拾起一块瓦砾出其不意地击中前方人影的脚踝。
“唔!”脚踝一痛,他顿了顿,就这一顿间,她飞身上前,捉住他。
星空下,他俊逸的脸难堪地泛着潮红,“是你?”
“求陛下放过小生吧!”被她捉住的身子轻轻发抖,想自己纵横江湖二十九年,何曾被人这般欺负过。
“不可能!”她断然拒绝,“求婚文书都已送达贵国,朕岂能朝令夕改,更何况,你深得朕心,朕更不能放你,你若不乖乖跟朕下去,朕便要喊人了。”
他苦着一张脸,这个灾星,偏生招不得,惹不得,更不能与之动武,一旦两国交恶,吃苦的便是边境百姓,这个千古罪人他可不敢做,当下只得跟着她飞身下了屋顶,她捉着他的手臂,一路将他带回沉香殿,“朕命你今夜侍寝!”
他俊脸惨白,身上冷汗涔涔,不但失去自由,难道难道连贞操也要失去了吗?
第三十一章 赌博
见他白着一张脸,半天没有反应,她挑起柳眉,“怎么,你不愿意?”
结结巴巴地说,“小生小生认为,男女□应在相互情投意合的基础上,于洞房之中进行。”
“情投意合?”脑筋转了转,“你对朕有何不满意?”
“小生不敢!只是小生对陛下只有仰慕之情,并无男女之情,请陛下莫要为难小生。”
她气呼呼地更紧地攥紧他的手臂,他的话语虽然令她一知半解,但她也隐隐约约听出若自己此时强要了他,便是强人所难,强人所难?想这许多年来对自己仰慕之美男不计其数,何曾被人拒绝过?又何须强人所难,被人拒绝的滋味原来是如此难受,一半是痛苦,一半是不甘,语气中酸溜溜地问,“那么,你是有意中人了?”
“非也。”他诚实作答,“小生闲云野鹤一只,不愿为感情之事所羁绊。”
她的唇角地扬起挑畔的微笑,“那么你敢不敢与朕打一个赌?”
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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