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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墩兔心神荡漾,盯着看的呆站了小会,方感到失礼,顿了顿神,想起手下一大早谈论东哥这次有可能改变婚约,重新许婚的流言,可看看布扬古贝勒也没这意思。
一句求婚憋在口中,来回几次,终于说不出口,硬生生吞进肚子。
虎墩兔转头走近台前,观看着越来越近的的马群,心内踌躇满志,暗道:“成吉思汗的子孙,黄金家族的最后传人,待吾统一草原各部,天下入吾毂中。”
虎墩兔意气风发,高进带着手下正一起“发疯”,不明就里的王列山等人,跟着愤怒的王闻土,撵兔子一样撵着莽古尔岱。
顾着护着主子,和褚英手下大打出手的巴噶达尔汉贝勒的随从,可没功夫管手里没有棍子“形只影单”的莽古尔岱。
被高进六个人追着的莽古尔岱,很快就被围住,高进怀里衣服和裤筒里慢慢抽出一长物,心内骂道:走起!一棍抡去,直接将莽古尔岱打入尘埃。
王列山接着拔出长柄眉尖刀,直接在莽古尔岱的马屁股上扎下,那马吃痛,撒丫子一溜烟跑的无影无踪,留下苦逼的莽古尔岱,浑身酸痛,一瘸一拐的挪步往回。
王闻土发泄了心头的怒火,和王列山等人围住高进,狂奔前进。一抬头,呀!庄主刚才掏出来的就是缠了红布的柳木棍啊!
咋回事,王闻土有点懵!
褚英和巴噶达尔汉两人跑在最前,两人身后各只剩下四五名随从,高进一伙紧跟其后,再往后是五六百还在坚持围着争夺柳木棍的骑士。
褚英与巴噶达尔汉并辔疾驰,褚英焦躁的大声骂道:“死老头子,一大把年纪做爷的人,还在这里抢女人,老不正经!东哥怎么会看上你样的老色鬼!”
巴噶达尔汉羞愤,掩饰道:“我家莽古尔岱尚未娶亲,怎么不能来?”
褚英大骂:“父死子继,妻其后母,汝欲收继汝子乎!”
一时间,褚英觉得自己很正义。正义一般容易被打击报复!
恼羞成怒的巴噶达尔汉操起怀里的棍子,一棍子砸向褚英。幸亏褚英眼角余光,急忙举起手中的棍子阻挡。
几个回合下来,两人打的难分难解。巴噶达尔汉摇起手中套索,一把套住褚英的脖子,使劲一提,大怒下就准备结果了他的性命。
褚英也是多年战阵里冲出来的,一手缠住套索的绳子迅速在手臂上绕了两圈,另一手操起弯刀就剁断了绳子。打马抡刀就向巴噶达尔汉冲去。
情势陡转,巴噶达尔汉知道褚英的骁勇,好汉不吃眼前亏,也不管什么比赛了,拨马就走。
二人身后巴噶达尔汉的随从急忙拔弯刀,冲上来护主,褚英的随从也不示弱,拔出腰刀上来助战,混乱变成了混战,看傻了一帮正赛马娱乐的汉子。
高胖子是一个做事专注的人,拍马带着手下,高举着飘扬着红布棍子,保持着比赛第一,友谊第二的低姿态,成为混战中冲出的第一只马队。
插汗虎墩兔和台上的贵族们虽然很惊讶,明国来做生意的小胖子居然获得了跑马第一,但还是按照程序奖励了高进二十匹马、二十头羊。
欢呼,花环,美酒,自然还有美人!
看着献完花环,蒙着面纱的东哥给自己敬酒,高进心中一片惬意,一饮而尽,小声道:“不准许婚哦。”
东哥悄悄翻了个小白眼,心里美美的转身回座,搞的高进的心痒痒的,痒痒的。
享受了跑马第一所有的荣誉,高进下了木台,又被一大群热情的姑娘围住,一个个花环套了上来,连王闻土等人也得到了无数姑娘的媚眼和花环。
台上的东哥看了,心里又气,这死胖子,怎么这么受小姑娘喜欢。
众人热闹的同时,其余的赛马选手也陆续到了,场地里热闹起来。
了解了赛马异况的必勒格,急忙大声向插汗虎墩兔报告。虎墩兔看向安费扬古。安费扬古早在旁边听的明白。
感觉大丢面子的安费扬古,抱拳简单一礼,召集手下几十个侍卫,跳上马就冲向草原。
虎墩兔眼珠一转,命必勒格速带五百禁卫,把打斗的双方拿来。
台下人群看到情况不妙,一起翘首看着草场那边。高进趁着机会带着手下和赏赐,溜之!
安费扬古带着几十名侍卫,飞奔向赛马的方向,除了看见两具巴噶达尔汉随从的尸体,打着转却找不着剩下的人,正疑惑间,听见巴噶达尔汉营地方向传来警示的号角!
坏了,安费扬古鼻子都快气歪了,快速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