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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们听了高进的言语,愣了。
刘贤学一旁催促道:“天色已晚,速去换衣服。”
高进笑着看着三个女人抱着衣服去假山后换了。
刘贤学恭敬的向高进郑重施礼道:“庄主仁心一片,小人佩服。入城时小人还曾想为何堵住这些妇人之嘴,原来是纵目睽睽之下,怕妇人激动失声,反而麻烦。”
“妇人着蒙古服装,必然被众人议论失去贞节。虽然她们换了衣裳,可是被抓走了这么久,就不会被怀疑吗?人言可畏,以后她们怎么过?”,身边另一庄丁质疑道。
高进看了看这个庄丁,浓眉毛、大眼睛,也算是相貌堂堂,饶有兴趣问道:“此问很好,你叫什么?”
“我叫徐小止”,庄丁没想到得到了庄主的关注,非常高兴。
高进拍了拍小止的肩膀,道:“我们还要做个局,送他们回去。”
“做局?”
高进哈哈大笑,故作神秘道:“山人自有妙计。”
妇人一一换了装出来,款款走来施礼,高进招四人附耳过来,一番说教。
听了高进的妙计,妇人们也知高进为了她们的名声着想,纷纷流泪跪拜施礼感谢。
高进也不客套,唤徐小止留下装填拐子铳,顺便看着院门,自带着刘贤学,套了新便装,带着三个妇人出门去了。
天色已灰,刘贤学躬着身子,在前提着待点的灯笼。
高进头戴逍遥帽,手摇风流扇,左脸上贴小块狗皮膏,活脱脱一纨绔土财主,身后跟着三个粗使的仆妇,一路溜着,很快就融入了沈阳城大街上热热闹闹的人流中。
听闻城外取得了大捷,城里的商家个个都是喜笑颜开,很多商铺立即推出了优惠活动。街面上的人流明显比平日里要多。
路边的茶馆、酒楼,坐满了以此为借口的吃货,各色人等拥挤喧闹,听那口才极好之人大谈下午在城墙上看到的马战。
高进逛过街角,听到楼上满是酸气的之乎者也,仿佛赞叹一人说的好,大笑:“就这家了。”
酒楼门口的包子刚开笼,闻到包子香,看到白嫩嫩、圆鼓鼓的包子,口水哗哗的。
“好香好香,小二?”,高进大声叫道,迈步进店。
进店没人招呼啊,高进感觉没享受到上帝的感觉,略有不爽,直接奔二楼。
酒楼里的生意着实不错啊,二楼十来张大桌子满当当的全是客人,就角落里一张小桌子了。
刘贤学上前赶忙搽干净了凳子,道:“少爷,请坐。”
“小二,小二?”,刘贤学大声的招呼,就是没人。
负责楼上的小二,正端着要传的菜,在靠窗的位置听一人说道今日的战场故事,听的是津津有味。
楼上也没人催菜,所有的吃客,都在竖起耳朵看着讲故事的人。
高进定睛一看,哇靠,冤家路窄,此人正是范文程。
啪,高进放下扇子,重重的用右手一拍桌子,呀,亏了,一手油腻。
很久没吃过这大亏的高进,看着手,高声叫了起来:“啊!”
吓了刘贤学和妇人们一跳。
二层楼上的所有人都被这声喊叫惊了,回头看,只见一个土财主模样的胖子,看着自己的手,大叫。
小二急把手中的菜传了,跑来道:“这位爷,这位爷,有什么吩咐。”
高进停住,反手把油污的手亮给小二道:“你做的好事情。”
满楼上一片大笑,范文程被人断了兴致,牛吹的不够爽,心中愤懑。仔细看看那土财主,忽然觉得面前这人眼熟,好像就是,就是他——抚顺所杏花楼的大茶壶高进。
范文程心中急剧计算,今日楼上,全是卫学里的同学,将近八十人,呵呵,小子,你居然还没死,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进来,可是众目睽睽之下怎么整死这家伙呢?
高进这边,小二满头大汗,赶紧打来水给高进净手,懊悔自己刚才光顾听人闲话,没好好的尽职责擦净桌子。
掌柜则跑了过来,大声的呵斥小二,赔笑着问净好手的高进:“这位客官,您点些什么?我给你打折。”
高进想起门口白嫩嫩、圆鼓鼓的包子,大声道:“来两个包子。”
掌柜心中一咯噔,赔笑道:“客官,本店的粉条炖肥肉,红烧大鱼头,都是本地一绝,客官不尝尝。”
“两个包子,送两碗白水,休得聒噪。”
高进净了手,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