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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的主脑了?”
徐虚怀本只企求冒大飙放一条生路,不料看来还有青城首脑可当,不管是走狗还是
傀儡,当下直把头叩得如捣蒜泥一般:“是,是一旦我统领青城,一定为国尽忠,
鞠躬尽瘁,死而后己——”
邵汉霄听到这里,再也忍耐不住,暴喝一声:“竖子!”一掌向徐虚怀头顶击下去。
徐虚怀观形察色,见冒大飙大有相允之意,心中正是窃喜,猛听急风陡来,急忙全
力以右手一格!
“砰”地一响,跟着“格”了一声,又“格”地一声,再“格”地响一声,这三声
连响,一声比一声更响。原来徐虚怀以右掌挡了邵汉霄一掌,手腕立时被震脱,这是第
一声响,接着下来,肘部也被震脱臼,这是第二响,紧接下来,臂部亦震断,这是第三
声响。
然而邵汉霄掌力未消,徐虚怀左手又被饶月半金鞭所折,无法抵挡,这一掌挟带着
余力,仍击在徐虚怀额上!
徐虚怀的头,立即似一盘蜡被一钉戳裂,向后倒飞,撞在树上,“喀勒“一声,头
嵌在树千里,树也倒了一半。
邵汉霄发了一掌,已尽全力,他重伤未愈。怒急攻心,全力出击,自伤心脉,扶着
树干,一连吐了两口血,血喷在徐虚怀诧异的尸首上,倍觉怵目惊心。
邵汉霄苦心调练徐虚怀,本也有意由他继承青城大业,但见他迹近无耻,而青城一
脉,叛的叛,死的死,伤的伤,不长进的不长进,刹那间已伤心到极点,拼尽全力,一
掌击杀劣徒。但内心之中,如千虫啮咬,痛苦到极。
平一君见邵沤霄脸色惨青,眉心赤红,知其可能因血脉乱窜,而至走火入魔,真气
流入盆道,而万劫不复,当下喝道:“邵兄,大敌当前,请敛心神!”
邵汉霄乍听顿然一醒,忙设法运气定神,但呼吸紊乱,内伤已成。
这时只听冒大飙一阵狂笑,道:“我只略施小计,就眼看到青城派后人的贪生怕死,
又眼见青城派掌门亲手杀徒的好戏,过瘾啊!过瘾,真过瘾极了!”
平一君向邵汉霄沉声道:“邵兄。平家庄今日之败,不下于青城派,你若再受他所
激,轻举莽动,生死事小,却逞小人之快,太过不值。”
邵汉霄铁青着脸,一咬牙,点头道:“好。”
平一君大步过去,两人并肩一齐。
冒大飙冷笑道:“你们受伤已垂,就算联手,又有何用!”
平一君斜斜地举起了枪,枪尖微微沾地。
冒大飙笑容一敛:“左手钩鱼枪?”
邵汉霄沉马浮步,剑挑齐眉,斜指冒大飙。
冒大飙沉下了脸:“春秋笔削剑?”
平一君的枪尖突然抖动起来,就像无数的鱼,在水波上抖动一样;同样邵汉霄的剑,
也圈出一朵又一朵剑花,在空中冈动,剑花枪花,点点垦花,在冒大飙身前闪动。
冒大飙大笑道:“好!春秋剑、钓鱼枪,若昔年七子俱在,如此进境,冒某人断非
能敌,可惜”
他这句话就说到这里为止。
他已作出了反击。
只见他红袍旋动着,就像一股红色的旋风,越旋越剧,越旋越猛,越旋越大,到了
最后,像一股极大的狂飙,他枯小的身影,也变得硕大无匹、漫天星光,似被风云涌卷,
黯然失色。
剑花枪花,忽都移了位置。
枪花疾刺,剑花迅戳!
枪刺向邵汉霄,剑攻向平一君!
只听一阵“丁丁!丁丁当当”的密集连响,剑格住了枪,枪也挡过了剑,平一君歇
得一歇,变色道:“偷天换日魔功!”
原来两人剑法和枪法正要全力施展之际,忽被红影闪晃下,带起的一种狂流所淹,
剑锋走位,枪势刺偏,结果两人自己格开了。剑招和枪法,都功不进冒大飙方圆五尺之
内。
冒大飙怪笑道:“这十九年来,你们练成了‘左手钓鱼枪’和‘春秋笔削剑’,我
也不闲着!你们还有什么看家本领,一起上来!”
说着他的身形发出一声尖啸,身形像波浪一般耸动起来!
平一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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