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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雨,得罪他在五湖四海间不用混了,当下强忍一口怒气,冷然道:“有些人,十
个百个也抵不上一个。”
此语一出,许显纯身旁的两个人中的一个,露出极之忿怒的表情来,另一人倒脸不改
色,只是眼中隐隐透露一股杀气。
许显纯虽没有转身,却似已知背后情景,笑道:“郎挺,你要是不服,可以去试试?”
那愤怒的大汉一步跨出来,王寇不慌不忙道:“‘南杀’郎挺,遇者骨折。当年关西大
力鹰爪王王素我,便是给你捏得浑身骨裂而死”
那怒汉听了,火气才似平息了一些,王寇却一手拍盖在酒杯上,接着道:“可惜这
一战不必打谁都知道,你输定了,这一战只衬托了我的武功而已,正如王素我武功之差
反映出你的长处一样。”
郎挺怒得浑身骨骼似剪刀交剪一般,啪啪作响,虎吼一般。攫了过来,所带起之急风,
使得桌上杯盘碟筷为之翻倒倾泼,声威实是惊人。
可是水小倩在偷愉摇头,连许显纯也叹了一日气。
王寇没有出手,也没有避,他一伸手,“呼”地一道酒箭,迎面直喷郎挺,郎挺也不可
小觑,半空手一翻,掣出一面牌,挡住酒箭。
可是酒箭半空摹然散开,变作漫天花雨,飞洒郎挺。
那些酒雨有一阵浓烈的腥臭之味,郎挺心中大惊:这小子竟在手心盖在酒杯上刹那间下
了毒不成?他情知这些酒是沾不得的,忙以腾牌覆住面门。
另一个在许显纯身后的人,急欲扶走许显纯,但许显纯一晃身,己飘六尺开外,笑吟吟
注视场中。
就在郎挺以腾牌罩脸,另一护卫顿失许显纯踪影时,水小倩‘呀”了一声,原来工寇就
在这一瞬间,趁郎挺腾牌遮目,拔刀、出刀,一刀拥入郎挺鼠蹊中去。
“嘭”地一声,郎挺巨大笨重的身躯,坠在桌上,桌子粉碎。
王寇躬身道:“小人毁扰了大人酒宴,乞请恕罪。”月光下,他双手全不染一点血迹。
许显纯却大笑道:“能者相搏,不死不休,若毁坏区区之物,见上上之材,何罪之有?
“向左右呼道:“来人,再摆筵席。”又笑向另一名护卫道:“黄昧明,你服他未?”
王寇心中一震:原来另一人竟是杀手中规定每年只作一案,但每案皆杀尽满门的“北
杀”黄昧明!
却听黄昧明毕恭毕敬地道:“属下心服,口服。”
王寇忙施礼道:“不知‘北杀’在此,晚辈雕虫小技,惭愧至极。”
黄昧明道:“在下佩服得心悦诚服。”竟真的垂头揖躬下去。
王寇也跟着回礼,双目却盯着黄昧明牢牢不放,暗自提防他低背时发出背弯暗箭;黄昧
明却毕恭毕敬地真正向他作了三个鞠躬。
王寇决定要试他一试,忽然左手一抬,右手一横,成抱拳状,黄昧明即挺身而起,巧妙
地一转身,向许显纯一揖道:“禀大人,属下有一个想法,不知可不可行?”
许显纯道:“你说。”
王寇见黄昧明拧身挺胸,心知若果自己在一拱手间发出袖箭,对方也必然能接得下去,
心里一栗,知此人断不像郎挺那般好对付。只听黄昧明又道:“两人相格,必有一伤,如此
反而不能长替大人尽心效力,生死微未事也,不能为大人效勋劳,才是终身之憾。不如由我
们两个劳驾大人作个仲裁,三场技艺比试,以决胜负,不伤性命,岂不更好?”
王寇心里暗骂一声:这懦夫好一番道理!许显纯道:“哈哈,黄教头说的甚是。本来高
手比武竞技,死伤难免,本官绝不在乎——不过,留着有用之身为朝廷效力,倒也是好事,
哈哈哈,本官是鱼与熊掌皆欲兼得之人——”
“不过,本官对武学一道,甚无识见”
王寇即道:“大入过谦,大人这般说,折煞我了。”
黄昧明说了几句话,大意也是如此。
许显纯流盼两人,目光极是威严,但嘴角却略带笑意,笑迫:“我不是合适的人选;合
适的入选倒有一个。”
王寇、黄昧明心中都大是震讶,道:“不知是谁?”
许显纯笑着向王寇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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