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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了起来。
他连忙将门打开,面上露出欣喜之色,“你也是很久没有来了啊,这是许欢么?没想到还能看见你们俩一起过来。”
许欢听见自己的声音,终于坐好。
她透过雨幕,辨认出那人的脸孔,连忙唤了声,“袁伯,好久不见了。您身体可还好?伯母呢,今天怎么没有来陪你。”
许欢四下看了看,没有在那间小屋子里瞧见其他的人。
却见袁伯只挥挥手,声音里有些怅惘,“哎,她走了。算算也快两年咯。”
“雨大,你们别在这耽搁,快进去吧。”
两人打了个招呼,便径直将车开到了地下停车场里。
许欢心里多少有些惆怅,因为雨夜、因为王默的话、又或者因为这静谧的气氛。
“以前来的时候,袁伯母总会陪着他的。再晚都陪着。”
那时她不懂。
只在不经意的时候听那总咳嗽的中年女人提过,“没剩多少日子了,总舍不得他不是,想多陪陪他。”
许欢至今还记得她说这话时回头看了一眼,瞧见了正在忙碌的袁伯。
于是眼睛里的眷念、刻骨铭心。
“肝癌晚期,治不好,便走了。”
许欢心里一时闷闷地说不出话来。
公寓在十九楼,电梯“滴”的一声打开,外面安安静静的。
时间已晚,加之又是暴雨夜,他们一路上来竟没碰着一个人。
许欢循着记忆走到门旁,突然想起了什么,“这么多年了,这里有人打扫不?”
“有。”
许欢去按密码,几下便进去了。
这是老爷子替他们俩买的房子,作为结婚礼物之一。
密码很简单,就是他们结婚的日子。
许欢按下密码之后,听见那熟悉的“滴”声,才觉得自己动作也太流畅了些。
似乎在不知不觉之中,她仍旧将那些日子记在心底,始终不曾忘却。
这里是老爷子的礼物,本该常来住。
只是婚后两人关系并不好,渐渐改善之后来过来的次数也少。
多是因为距离机场近,小别之时常常思念难忍,他出差回来,她去接机,便就近到了这里。
许欢如今瞧见房间的布置和家具,便还能想起当时的日子。
她四下看了看,忍不住地将整个房间都扫在视野里。
于是手指碰着那一尘不染的柜子,忽然脸便红了起来。
“你在这等一会。”
男人换了鞋子便往房间里走,许欢只轻应了个“嗯”,也不曾回头。
她开始有些后悔了。
后悔来到这里,后悔想起他们当年在这柜子旁做过的那些事。
如今想来,那画面总还鲜活如初,好似刚刚才发生过一样。
甚至连耳边都似还回荡着男人低哑的喘息。
那时疯狂。
每每将行李扔下,便迫不及待。
往往他都将她抵在门上,便凑了上去。
“在想什么?”
身后骤然传来熟悉的声音,许欢像触电了一样将手从柜子上收回。
她只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便又立刻垂了下去。
“没什么,我去洗澡。”
“嗯,东西都帮你准备好了,衣柜里只有你前几年的衣服,想来你也不会喜欢。待会换下衣服就放在篮子里,烘干机我看了,还能用。”
许欢一时脸更红了。
那烘干机还是她某次清晨醒来,发现没有衣服可换时强要他准备的。
后来也没用几次,倒是现在派上了用场。
房间和浴室里比许欢想象地要干净许多,她摸了摸毛巾,连牌子都还是她当年用的那个。
一个澡洗了约莫半个小时,她越想便越尴尬,想着或许多磨蹭下,霍霖深便该走了。
“哗啦啦”的水声遮掩了那一直在她耳边回响的呻吟声。
浴室里自己脸色红彤彤的模样她也曾见过许多次,而常常身后还有另外一道身躯……
她摸了摸发烫的脸,赤着脚走出去。
房间里铺着软软的地毯,她裹着浴巾,却一时没找到拖鞋,踩上去却还很舒服。
于是抱着换下的衣服往阳台走去。
客厅灯光格外明亮。
她本以为空无一人的地方,立着一道高大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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