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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云;单说皇后的坤宁宫内;同样也有皇帝身边的宫人传来口谕;令她不必会客;留在坤宁宫中反省。皇后自与皇帝大婚以来;还是是第一次受这等屈辱;在坤宁宫里砸了无数的瓶子罐子;那口恶气还没能消得下去;最后便把这笔账记到了南宫季云头上;发誓待太子登基后;要灭了南宫家。以报今日之仇。
正在拜见皇后与丽妃的南宫季云没想到自己从前莫名其妙地得罪了太子;现在又莫名其妙地得罪了皇后。
丽妃极少在宫中的大场面中露面;据说是个极温柔服帖的女人;从不与皇后顶嘴;从不轻易得罪人;虽然她的身份和地位在这皇宫之中仅次于皇帝和皇后;但她却把自己的位置摆得很低;一直都活得战战兢兢;大概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能存活至今;成为宁国皇宫里唯一的一个妃子吧;而她的儿子;也是皇宫里唯一的一个非皇后所出的皇子;可见她的生存方式;也是有些道理的。
南宫季云上次见丽妃还是在他六岁的时候;那时皇帝因喜爱二皇子;所以替丽妃摆了三十岁的寿宴;也是在那场寿宴后没几天;二皇子失足落了水;此后丽妃便再也没在皇宫宴会或者庆典节日上高过面了。
南宫季云直觉地觉得这两件事儿上肯定有着必然的联系;不过;这些宫闱倾轧;就算知道了;也与他无关。南宫季云中规中矩地坐在皇帝下首;心里这样想着。
皇帝似乎心情不大好;在吉祥和南宫季云拜谢了他之后没多久;便撑着自己的额头说头有些晕;一直站在一旁的丽妃忙不迭地宣御医;然后愧疚万分地请二皇子代为送客。
二皇子面有忧色地将吉祥和南宫季云送到宫门口;忧心忡忡他道:“父皇今日是气坏了;听说太子哥哥被禁足期间仗杀了一名宫女。还打伤了两个太监;今日又烫伤了一名宫女的脸;就连母后都因此被父皇训了话呢。”说罢又一笑道:“啊呀呀;我跟你们说这些干嘛;我可得当心些了;母后等会说不好会拿我出气了;世子和世子妃慢走;我就不送了。”说罢心急火燎似地转身就走了。
吉祥待上了马车后;小声问南宫季云:“我怎么觉得二皇子话里有话呢?难道是我的错觉?”
南宫季云皱着眉头摇了摇头道:“不是错觉;他实在提醒咱们;小心被皇后娘娘迁怒了。”吉样道:“咱们不是什么也没做么;皇后怎么会迁怒于咱们?”南宫季云摇头道:“你当皇后是多么讲理的人么?她要迁怒谁;可没有半点因由的;这点上;太子跟她几乎一样;当初我与太子结下梁子;不也是被迁怒的么。”
吉祥听南宫季云几次说起他与太子的过节;但次次都没说出关键所在;不由得心里跟猫抓似的好奇;追问道:“你跟太子到底是什么过节7真的是不死不休啊?”南宫季云瞅了吉祥一眼;皱眉叹气道:“说起来;我还真不算是得罪他了;但他偏要把帐记我头上。”吉祥第一次见南宫季云一脸无奈的样子;不由得更加好奇;软磨硬泡了半天;南宫季云终于讲了所谓的他与太子的过节。
原耒丞相家有一女;当年年方十四;才名在外;京中求亲者数不胜数;但她偏偏思慕着同样美名在外的南宫季云;发誓非他不嫁;但是那时南宫季云一心只有他的红儿妹妹;哪里看得上其他女子半眼。那丞相千金单恋也就罢了;麻烦的是;太子当时对丞相千金势在必得;频频邀约却总被拒绝;后来听说她心里的人是南宫季云;便把他恨上了。
再后来;南宫季云被逼离家;去了大兴国;太子又求了圣旨赐婚;便以为那丞相千金是他的囊中之物了;谁知那丞相千金得知自己被赐婚给太子后;竟然一病不起;还没等到婚礼那日;就一命归西了……这事儿本来与南宫季云是没什么关系的;但太子却把这笔账记到了他头上;在他回到宁国后;总是没事儿找事儿地找他麻烦。他起初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后来托人收买了太子身边的人;才知道原来自己不知不觉地就得罪了太子····
南宫季云苦笑道:“你说我冤不冤?”
吉祥笑了笑;然后沉下脸道:“冤倒是冤;不过你活该。”南宫季云睨着吉祥道:“你就幸灾乐祸吧;反正咱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跑不了我也跑不了你。哼。”
吉样顿时无语。
九九 霓裳阁
回到平王府,邓林传话说王爷有请。于是吉祥和南宫季云下了马车又直接上了软轿,奔芷兰苑去了。
吉祥和南宫季云进屋时,王爷与王妃正在喝茶说话呢,见这二人进来,便停下了话头,待他们见过礼后,才让他们坐了,又让冬雪给他们掺上茶,待屋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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