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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翔重重地拍了拍魏胜西的肩膀:“兄弟,你别跟我谈坎坷了,我告诉你,从我懂事的那天起,我没有站起来过,我甚至有几次想跳楼都做不到,可是我还是坚持过来了。胜西,平时你们都把我当成大哥,今天你就听大哥劝一次,遭遇挫折的时候,想想那个叫月月的姑娘吧,二十年了,她一直没有放弃学习那两个最简单的发音,这是需要何等的毅力啊。”
魏胜西扯开了话题:“今天我送你回家。”
朱翔忙婉言谢绝:“不不,我已习惯摇着轮椅车回家了。”
魏胜西问:“工会主席张可欣不是早答应帮你搞一辆电动轮椅车?”
朱翔点了点头:“我没想要,因为我想锻炼自己的体力,你没注意到我的名字中有个飞翔的‘翔’字吧?我还做着飞翔的梦。”
魏胜西再也没说出话来,他将朱翔轻轻放到了那辆轮椅车上,默默地看着朱翔摇着轮椅车渐渐地驶离电台,然后走到自己的小车边点燃了一支烟。轮椅车嘎吱嘎吱的声响在寂静的深夜里显得格外清晰,那个残疾的、孤单的身影久久地在魏胜西的眼里晃动,好象怎么也舍不得走远。夜色终于彻底吞没了那辆轮椅车,连同那嘎吱嘎吱的声响。魏胜西钻进了小车,他将车开得很慢,慢得就象一个人在犹犹豫豫的踱着步。
赶在这一天的最后落幕前,葛原挽着杜晓清走进了公安局的大门。庄子栋还在台里自己的办公室里,石明推门进来问:“庄台,已超过零点了,送你回家吧。”
庄子栋关照道:“你去公安局等着,杜行长的事处理完了,你把他们送回家,别忘了告诉我一声。”
石明又问:“你怎么办?”
庄子栋答道:“我今晚住办公室了,去吧。”
石明前脚刚离开办公室,苏菲后脚就赶到了。办公室里的电视机还开着,庄子栋闭着眼,似乎沉浸在一种深深的思索中,苏菲一边关掉了电视机,一边囔着:“天那,你还在看电视?”
庄子栋一惊,忙睁开了眼:“你怎么来了?”
苏菲大惑不解地问:“都凌晨了,还开着电视,你哪里在看电视?都睡着了。”
庄子栋伸了个懒腰:“累呀。”
苏菲拉了把庄子栋:“那为什么不回家?”
庄子栋赖在沙发上没有离开的意思:“心累呀。”
苏菲的嗓门响了起来:“嫁给你真累!”
庄子栋耍赖地笑了笑:“现在后悔来不及了。”
苏菲只好没好气地狠狠捶了下庄子栋:“下辈子,打死我也不会嫁给你这种人了。”
庄子栋一脸认真地说道:“那这辈子就别发牢骚了。”
苏菲一屁股重重地坐到了庄子栋的身边:“心有不甘呀,你就不能让我发泄一下?”
第三章 两个“疯子”合演了一场激情遭遇战(9)
庄子栋象个小孩一样地嚷起来:“无用功!”
苏菲无奈地跟着嚷道:“管它有用无用,说出来心里痛快。”
庄子栋接着说道:“刚才闲着闭目养神,脑子里净想到一些不痛快的事。93年9月14日,你妈妈大闹我办公室的情景大概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苏菲不满地瞪着庄子栋,答道:“现在是你岳母大人了,过去不愉快的事,你不能老记得那么清楚。”
庄子栋两手一摊回应道:“没办法,就是忘不掉,你妈妈真会挑日子,竟挑了楚汉电台成立两周年的日子来跟我摊牌,那天也是这间办公室吧,我相信你一定比我记得更清楚……”
庄子栋和苏菲结婚好多年了,连女儿文文都七岁了,庄子栋虽然时不时会提起结婚前他和岳母大人的那段不愉快的事情,但这并不能说明他是个很容易记仇的人,在他的内心深处,这段回忆比较能代表他的性格,回想起来有一种非常过瘾的感觉。那天的事也发生在同一间办公室,当然办公室的陈设比起现在的要简陋寒酸得多,记得当时庄子栋正在看一份文件,门被突然地推开,苏菲的母亲一脚跨了进来。庄子栋抬起头不满地问道:“怎么不敲个门?你找谁?”
苏菲的母亲怒气冲冲地问道:“你是庄子栋先生吗?”
庄子栋一怔:“是。你是……”
苏菲的母亲毫不客气地答道:“我是苏菲的妈妈。”
庄子栋一听忙从坐椅上站了起来,毕恭毕敬地让着座:“噢,是苏菲的妈妈,请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