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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这些已经不错了,想知道得更详细,唯有派出暗探去查。
「你下去休息吧。」
「是。」
护卫走出房间并帮他轻声阖上门,宁景年坐了一阵,起身走到窗前把窗户打开。
这几日天气晴了,和风煦日的,实为踏青出游的好日子,到了晚上,打开窗户抬头一看,还能看到于云雾里若隐若现的月亮。
宁景年就看着这轮弯月,心底却不知道在打算些什么。
他并不知道的是,在另一个地方,另一扇窗户前,同样有一个人,在对着这轮月亮发呆,这人就是程跃。
手里握着一个酒杯,酒已经饮尽,却不知人在窗前站了多久,只有风不时拂过,似乎是想唤醒神游中的人。
当月亮最终隐入一朵厚厚的云层里时,程跃终于回过神,口干地本想喝些东西,才发现酒杯早就空了。
于是转身回到屋里,坐在桌子前,手伸出去,在酒壶和茶壶间停留一阵,才一把抓过酒壶给酒杯满上。
他清楚饮酒伤身,但此刻,若是不喝酒,就仿佛缺少了什么。
一口把酒灌进嘴里,放下酒杯,叹息声不经意便溢出了喉咙。
记忆里那个明朗俊秀的少年变了,变成了一个让他感觉陌生的男人。
他的表情是何时变得刚毅的,他的目光是何时变得如此犀利深沉,他的身子挺拔如松,他的声音已然深沉沙哑。
一眨间,已经过去九年,似乎什么都改变了,可唯一不变的,是他在面对他时,还是只能选择离开。
对不起,景年。
无声无息地说,苦涩一笑后为自己倒了一杯酒饮下,就这么喝下去,醉了才能暂忘一切。
习惯沉默的人,往往才最需要宣泄释放压抑于心中的苦楚。
◇
饮酒伤身,头天酗酒,最直接的反应就是第二日醒来头疼欲裂。
江府县只是个小县,经过赵县令多年的正理平治,正处于乡邻和睦、夜不闭户、路不拾遗、井然有序的环境中,换句话来讲,就是日常基本不会发生什么重大事件,于是导致现在的赵大人闲得发慌把县衙弄成了相亲馆,自己坐堂当起大媒人。
最直接的受害者,就是名为他的结拜兄弟,实际上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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