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我出手的时机是(第2/3 页)
朱成碧。
“知府大人看中秦家三个女儿,又不想脏了自己的名声和手。你就联合杀手做局,诬秦员外收买杀手去杀人,累他一家入狱,再把女儿绑到‘看朱成碧楼’里供人淫|辱。我知小姐被藏在楼内,想要搭救,你却先下手为强,把人转移,还抛出几个早已死在你手里的女孩子,诬陷是我奸了她们!”
“枉你也是个女子,竟帮这些淫恶男人去折磨别的女子!
朱成碧恨恨有声,可嘴上涂染的红脂夹着血流入了口,在肥硕的下巴上留下几道血淋淋的痕迹,活着就像丧尸了。
梁挽继续看向那瘫在地上的韩庭清,对方却怒叱道:“可你劫走重刑犯是事实……你还敢袭击朝廷捕快……”
梁挽如抽刀断水一般截断他的话头,厉声道:“韩捕头,我叫你一声韩捕头,给你三声叹息,是念在你过去的功绩上,不是因为你现在做的这些腌臜事儿!”
“你扪心自问,这些重刑犯真的是重刑犯么?”
这等平静的质问,却像一把刺直接刺在韩庭清的脊背上,他目光一缩,捕头的威严在脸上荡然无存。
“这些人本来无罪,你却收了朱成碧和侯大爷的贿赂,无罪也要罗织罪名,硬生生把人诓到牢里,然后压上更多罪名,叫他们背着重罪名头冤屈而死!”
“候朱二人作恶,可你亦是帮凶!”
韩庭清的脸上青中泛紫,几乎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而我在心中叹了口气,原以为明山镇够太平,也能带动带动别的镇,可没想到在一山之隔的临山镇郭山镇内,还有这三个披着善皮的虫豸在作恶。
可不知为何,我心中叹气的时候,那梁挽就好像听到了我的心声似的,向我这边突兀地投来一眼。
这一眼依旧是锐静沉和,宛如一朵千瓣花裹着的刀子,香气与锐气几乎是并驾齐驱,谁也不输谁。
我在面上却依旧死地安静。
梁挽忽的看向韩庭清:“这两具未入棺椁的尸体是谁?”
果然还是起疑了么?
韩庭清看了我一眼,道:“不过是两个死在异乡的镖师,暂停此处罢了……”
梁挽似不信:“哦?听说你还请了聂小棠聂老板来对付我?”
cue我作甚?寇子今小王八和你说了什么王八语?
韩庭清咬牙道:“我实话说,聂老板与本捕头有些私交,等他到了,岂有你好果子吃?趁他还未来,你快滚吧!”
我才见你一面咋有私交了?
梁挽唇角微扬道:“他若来,怎会忍着不对我出手?”
语声多了几分向往好奇,然后目光又往我这儿漂移……
你搁这儿漂移啥,还问我咋忍?你咋忍着不摸摸我?
然后那一直蠕蠕有声的侯大爷,忽然一张血盆大口,从鲜血浸染的牙缝里吐出了一枚不过指甲大小的银色球体!
可目标竟不是梁挽,而是韩庭清!
也不知这大爷哪儿来的口腔之力,把一颗球吐得和一枚子弹似的,眨眼间就要砸到韩庭清的额头、马上就能见到个颅骨破损、脑浆迸裂的内斗好戏!
但这也是杀人灭口。
可梁挽忽的一个转身。
别人转身是转身,梁挽的转身却能干成一百八十个动作。
风从他的指尖掌缝源源不断地延出,他的袖子就如吃饱了一股罡气之风似的猛烈暴涨。
须臾不到,冷袖如铁刀一般砸出去。
竟能砸得球身瞬间炸裂,同时十数枚碎片如雨打芭蕉一般倒飞,转眼欲刺入梁挽的眼眶,搠入他白净额头,剪入他雪色咽喉!
他是疯了不成,近身接这暗器!
侯大爷疯子般地狂笑,他马上要看到梁挽葬身在此了……吗?
危机关头,梁挽竟一个拧身揉转,如脱兔出笼般,从雪白外袍中脱出!
他以袍作盾,避开火浪,以袖为掩,双手如捣腾黄泥一般穿凿而出,右袖卷涌,挟住三枚激浪般刺他眼窝的碎片,左手细腻得如女子捉蝶,夹捏住四枚火烫碎屑的尾部。
最后配合肘部用力一砸,砸飞了两枚攻他咽喉的大碎点。
这两个点则掠空而去,平平无折地镶到了侯大爷的眼上。
这场偷袭就此结束于一个瞎子的惨叫。
而梁挽刚才一招一式,刚柔并济,堪称遇水摧火,遇沙转浪,没有他跑不出、夹不到、捏不了的。
确实是个高手!
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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