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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了,她说她要跟我争夺你,而你,就是她用来和我打赌的工具!她要拿你来验证,到底是她娘的那套管用,还是我娘的这套管用。”
齐王的脸色变了,呼吸急促地说:“我不信!贾荃是一个那么柔弱的女孩!”
“柔弱?哈,她在宫里跟我吵架的事你肯定也听说了吧,我告诉你,那次我们从宫里一直吵到宫外,我的口才够厉害了吧,都不是她的对手。”
他沉默了一会,才冷冷地说:“就算是这样,我也爱她。她是这么多年来唯一让我一见钟情的女人。”
我也冷笑了一声说:“那又如何?你也是这么多年来唯一让我一见钟情的男人。”
他叹了一口气,“南风,你还小。”
“就因为我还小,你就连争取的机会都不给我?我认识你只有十五天啊,为什么你不能多给我一点点时间让我向你证明我值得你爱?为什么你要这么匆忙地决定你的婚事?”
这对我太不公平了,我不服,永远不服。
可是他说:“我已经不小了,我二十岁了,别的男人在我这个年龄早就娶妻生子了。”
是的,这没错,“但你二十年都等了,为什么现在就这么等不及,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决定你的婚姻大事?你不觉得你太草率吗?”
他有点不耐烦地说:“你不懂,你还小,有时候,一个男人可能一点也不想娶妻。可是某一天当他遇到一个女人时,他就突然意识到自己该娶妻了。”
“难道贾荃就是那个让你突然动念要娶妻生子的人?”
他很肯定地回答道:“是的。”
我虽然已经满心绝望,还是在作垂死挣扎:“我只认识了你十五天,也许我们再交往久一点,你就会想娶我了。”
“这件事情再纠缠下去没有意义,我意已决。婚礼在今年年底之前就会举行,我也会正式成为你的姐夫,我希望你能正视这件事情,真的拿一个姐夫的眼光来看我,不要再胡思乱想了。”
说完这句,他霍地站了起来,匆匆告辞而去,好像生怕我缠上他一样。
回到家,铜套和锦套都已经送来了。我把齐王的字画小心地放进去,然后扎好了锦套的封口。
然后,我抱着字画坐在地上,倚着书桌发呆。
小翠泡好了一杯茶进来,看到我又坐在地下,皱起眉头说:“你怎么又坐地下了。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瘦得像个鬼,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现在天气也渐渐凉了,你还坐在地下,不想活了你?”说着把茶放在旁边的书桌上,一伸手把我拉了起来。
我任由她摆布,又呆呆地坐在床上。小翠见我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叹了一口气说:“你一早上起来都还没吃过东西呢,我去厨房叫他们帮你弄点。你现在身体很虚,就弄点清粥小菜,好不好?”
我机械地点了点头,小翠走了。
我转头看着书桌上的茶杯,小心地把字画放到枕上,然后端起茶,揭开盖子,把滚烫的茶水慢慢倾倒在我的左手上,奇怪了,居然不痛。
我又把倒空的茶杯摔到地上,然后拣起最大的那块碎片,对准我的手腕割了下去,血汩汩地流了出来。我平静地看着自己的血在地上流成一摊。
一声尖叫在门口响起:“不好了,小姐割腕自杀了,来人啊,快来人啊!”
我一愣:谁自杀了?我吗?我没有啊。
凌乱的脚步声从走廊里传来,接着,母亲一阵风似地闯了进来,一看见我就哭道:“我的宝贝呀,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呢?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娘也活不下去了。”
这时爹也下朝回来了,看见这情形,怒吼着叫人请大夫。这可还是我第一次听见他在自己家里怒吼呢。
这时丫头们已经给我包扎好了伤口,血也没先前流得那么猛了,我笑着对父亲说:“爹,快叫那个人回来,要是你请了大夫,明天全洛阳的人都知道你女儿自杀了,我可不想出这个名。何况我根本没自杀啊,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都说我自杀了。”
母亲正抱着我,心疼地看着我的手腕,嘴里不停地叫丫头们小心点、轻点。听见我的话,忙说:“你还没自杀,难道这么长的口子是你不小心割到的?从今天起,你过去跟娘一起睡,你爹睡书房。你这间书房就把它封起来,还有……”她的目光在屋里搜索,终于看见枕头上的字画后,恨恨地说:“把那个害人的东西给我烧了!”
我急忙挣开娘的怀抱扑了过去,但已经迟了,一个丫头已经把它拿走了。我紧走两步想追过去,可是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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