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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位先人是殷人先祖,与西王母无关……”
没等他说完,夏璩便抬手阻止,后者微微眯眼,威胁道:“巫苏,既然不了解巫咸一族与西王母的仇怨,贸然插手,是不是太轻率了?”
“巫咸与西王母?”看看巫咸娃娃,对方正装可怜地拉住她袖口一小块布料,眨巴着大眼睛,无辜万分,齐燕妮抬头道,“我不知道你们是结仇还是结亲,也不管那么多!西王母族长,我只问你,你能坐视瑶方和罪央被人抓住暴打一顿或者干脆煮来吃掉么?”
夏璩一怔,道:“当然不可。”
“那就对了,所以你不可以动巫咸娃娃,否则我才不会替你们做法呢!”齐燕妮鼓起勇气反威胁。
虽然她心里也没底,但她知道,什么作法不作法,先别说自己不信这套,就算真的要作,没有巫咸娃娃的帮助,她也是两眼一抹黑,什么也办不到的!
所以,营救巫咸娃娃才是最要紧的事,绝对不能让它被罪央给灭了!
见双方僵持,迫于无奈,琢单只好再次出面调停:“二位,眼下要紧的是使用返魂木令先人复苏……”
夏璩抢白道:“那是你要紧的事,与我无干。”
“夏渠,你还就揪着巫咸不放了么?”齐燕妮抱住巫咸娃娃,怒指夏璩:“当初巫咸不过是离开荆楚出去走走,你就让你的老虎去伤人,差点没将巫咸害死,难道这样还不够?”
巫咸娃娃愣了愣,感动道:“巫苏……你还记得啊?”
夏璩也恼火起来:“世上哪有没头没脑结下的梁子!更何况,你知道巫咸离开荆楚是要做什么嘛?就知道闭着眼睛替人说好话,连被卖了都还蒙在鼓里!”
“……咦?”听了夏璩的话,齐燕妮诧异,低头看看巫咸娃娃。
后者急忙摇头,示意自己是无辜的。
齐燕妮狐疑:“夏渠,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你问那个巫咸,看他怎么解释!”夏璩没好气地指指巫咸娃娃,转身回到自己的虎皮垫上,坐下。
——可恶,他的气质啊!要是族里人见到他这么没形象地跟一女人争执,那多少人会大失所望,真是不敢想象。
齐燕妮放下巫咸娃娃,审视地盯着它看,它急忙说:“巫苏,请相信在下。”
光是相信二字,未免也太空泛了。
齐燕妮决定询问一番:“那巫咸离开大祀庙,究竟是想去什么地方呢?”
“这……”巫咸娃娃面有难色,“……实在不便言明哪。巫苏为何因西王母族长两三句话就转而审问在下,而且还是由这样莫名其妙的切入点着手……实在令人心寒。”
“……是么?”
巫咸娃娃用力点头:“至少应该问这仇是怎样结下,西王母又为什么紧追着在下不放……如此才对啊!”
“说起来也是……”齐燕妮挠挠脸,发觉如果要做仲裁的话,自己似乎是搞错了起始的对象,现在的麻烦明明是夏璩要追杀巫咸娃娃,仇怨也结了好几代的样子,与前些日子巫咸企图做什么事……没多大关系嘛。
还没等齐燕妮做出判断,茅屋外突然人声嘈杂起来,其间传出一声大喊:“别拦着我!说!姒苏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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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所谓破坏力
“唔?是丰隆的声音。”齐燕妮转头。
琢单与夏璩对视一眼,两人颇有默契地同时出手,一人藏起纣王与妲己的遗物,一人藏起返魂木。
与此同时,丰隆破屋而入。
呃,的确是破屋,而不是破门。
因为这茅屋的门是用草梗什么编制出来的,不硬,但有足够的韧性。
所以,丰隆一脚踢开门扉,那门立刻带动毫不牢固的门框往屋内倒去,门框上绑着另外几匹草席,这一下,连带着整面墙都倒了。墙一倒,茅屋应声垮塌,屋顶的数匹草席哗啦啦落了下来,激起大量灰土。
“呜啊!”齐燕妮惊叫一声,立刻被掩埋。
还好这不是砖瓦结构的房屋,崩溃下来也不至于砸伤谁——但是一层层的草梗树皮埋得人很郁闷就对了,气味极其难嗅。
茅屋外的西王母族人目瞪口呆地望着这一切,他们还没料到那小伙子拆屋本领如此高强呢。
“噗哇!”丰隆掀开盖在自己身上的几片屋顶,一面扇灰一面爬了出来,“这叫什么屋子啊,有胆子更不牢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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