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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亲自跑理发店了?是做给谁看?还是冲谁去的?平时不擅心计的冷月边不紧不慢地往嘴里扒拉着饭菜,边心思着。突然,她灵光一闪,豁然开窍,故意笑着问:“这理头的手艺看似不错,不知是哪家发屋?”
“哦,是倩姨发屋。”申志强冲口而出,话出口了似乎又觉得回答得太快太明朗,于是又貌似不好意思地解释道,“是一个朋友介绍去的,说那手艺不错。”
申志强的解释让冷月想到两个字:心虚。
冷月不再说话,可她的心里愈发觉得丈夫有问题了。她决定要跟踪丈夫一探到底了。
第四十五章 午夜的伤情
当初冬的飞雪送走了因丰满而笨重得一步三叹的秋天,申志强的生活也悄然发生了变化。
从第一次见到倩姨起,他就把冬雪一般厚重的相思交给了这个女人,并用频繁的理发为借口,让相思月光般浪漫地铺满倩姨发屋,也令两个人的关系在不知不觉中发生着微妙的变化。
每次去理发,看着眼前大镜子里倩姨的一举一止、一颦一笑,申志强都觉着是在沐浴一股春风,温温的、柔柔的、痒痒的,是在冷月身上永远体会不到的令他怎样挣扎最终都不忍离开的那种。更何况,倩姨与他梦中的梅梅是那样的相像,看到她,他就仿佛看到了自己失而复得的青春一样。
而倩姨呢,一直是那样的静如菊、柔若水、轻如风,笑起来是绽放的花,忧郁时是含苞的朵。她的话很少,可每句话透露出的关心却都令申志强心旌摇荡,这更让申志强觉得她就像一本厚厚的书,耐读,可读,愿读。
他就这样如饥似渴地读着,终于有一天不再仅仅满足于“理发”的拜读方式。
那一天,他借着晚上开完班子会往家走的当口,敲开了倩姨发屋那扇已经上了锁的小门,并终于和倩姨双双躺在了倩姨独居生活的那张小床上。
那一次,他更深一步体会到了倩姨的柔情似水,体会到了在妻子冷月身上久已不遇的魅力和激情。
从此,俩人虽然表面上是死水一潭,你赚你的钱,我理我的发,“从容”得很,暗地里却如两株干枯了的老树,在经过了和风细雨的抚慰和滋润后,突然又奇迹般地重新萌发了新绿、充满了生机。
可这种“从容”的日子,并没有维持多久。
那是一个傍晚,申志强下班回家;没有看到冷月的影子,却发现一张字条压在茶几的玻璃杯下。字条是冷月留下的;上面说;她母亲头痛的老毛病又犯了;她今晚要住在娘家照顾母亲;让他不要等他。
看完便条;申志强心中暗喜:妻子的娘家在另一个农场,虽说不算远,但来回也得一百来里路,怎么说冷月今天也回不来的。他觉得这是老天赐给他和倩姨的又一个绝好机会。因怕冷月往家中打电话找不到人,他决定把幽会地点定在自己家里。当一切过程都在他头脑中设想一遍并确认没有纰漏后,他抓起了挂在墙壁上的电话拨通了“倩姨发屋”。当电话那头传来了一句悦耳动听的“喂”后,他只说了一句“今晚九点钟来我家理发”便挂掉了。
因怕有顾客在场猜忌,这是他们约定好了的联系暗语。
九点钟的时候;倩姨像一个幽灵,从后门悄悄潜入了申志强的家。
倩姨刚进申志强家门;便被申志强一把扯进屋里;挂上门;转身抱住倩姨挪至卧室。在看到卧室里那张铺着牡丹图床单的席梦思大床后,申志强突然宛若一头看到了浓重红色的公牛,狠狠地把倩姨摔到床上……
也许是大床的温馨加重了本就被压抑得气喘吁吁的欲火,两人就像两只彻底爆发的猛兽,**酣畅数次,直到午夜的月亮荡到了中天才相拥着沉沉睡去。
这一次,他们可以彻夜厮守,不用担心有人会来打扰。
可就是这一次的这一刻,卧室的门突然被悄无声息地推开了;一个人,正站在门边冷冷地看着床上的一切,布满仇恨的脸上挂满了伤心、绝望的泪水。
是冷月!
冷月并没有回到娘家去;她一直躲在隐蔽处等待着跟踪申志强。可没想到没等到申志强出来;却看到倩姨从自家后门儿左观右望地走了进去。
丈夫的**竟然是个理发的!自己在丈夫的心中还不如一个理发的?这让冷月感觉受到了从未有过的莫大侮辱。她看着倩姨进屋,没有马上做出反应;而是揣着一颗冰冷的心游魂似地在路灯惨淡的马路上转悠了大半天,估摸着是时候了,便转回来悄悄拧开门锁;把两人抓了个正着。
或许是“做贼心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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