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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心的老板,所有员工都爱戴他、暗恋他。
听于坊说,他在台北总公司也是这样,走到哪里,不时接收爱慕眼光。
他终要回到台北的吧!那里才是他主要的工作场所。
综合所有观点,他可能是琇玟姐的情人、可能是于坊的丈夫,就是与她无缘。
他对她,不过是姐夫对小姨子的爱怜,虽偶尔擦枪走火,两人之间燃起暧昧,但终究是偶尔,爱情是种常态,不该偶尔出现,对不?
所以,他们之间不是爱情、没有爱情,她压抑的部分不叫作爱情。三年了,她否认爱情的次数和憎厌自己的次数一样多。
“你在躲我。”
于坊的声音在她耳后响起,回首,于坊大大笑容对上幼幼,而季阳就在她身后五步处。
他们已经“形影不离”了?酸在齿缝间流窜,她分明记得没吃酸啊!
幼幼摇头。三年前琇玟姐刚离开,她有权要求季阳为琇玟姐守情,然三年了,你怎能要求他对一封封不能回的信函忠诚?
不,这种要求太过分!
“我没有。”幼幼直觉反驳于坊的话。
“要不要我举例?第一,这几天,你没找我学英文,以前我来,你一向霸住我不放,要不是我确定你没同性恋倾向,我会认为你对我心存爱慕。
第二,我来这里三天,三天中,你没带我去摸贝壳、没带我逛夜市,你的待客之道变得差劲。
第三,吃饭时候你不同我说话、休息的时候你刻意回避我的眼光。说话!我哪里对不起你,让你这样对待我?“
于坊一掌拍向她,拍出两人间的旧情谊。
“别介意,幼幼不单单对你,她对我也爱理不理。”季阳凑过来说话。他坐在幼幼身旁,拉拉于坊也坐自己身旁,一手揽住一人,他给予女人同等公平。
“我没有爱理不理,我只是……”
只是正视自己的妄想,可以这样回答吗?当然不行。
“只是……什么?”于坊催促她答。
“只是我在计画未来。”
“未来?”
“嗯,我不能一直留在牧场里。”临时,幼幼编出借口。
“为什么不能?”季阳反问,口气不善。
“总有一天,我会老得不适合劳力工作,我该找个较有发展性的职业。”幼幼说,
“什么叫发展性?可以做到老死的工作吗?那么我告诉你,世界上没有这种工作可找。”
季阳莫名发火,恶劣的口吻让于坊怔愣。幼幼的想法没错啊!他在不爽什么?她从没见过“未婚夫”发泄这种不理性情绪。
“总是……比较……”
“比较高级的工作?你看不起劳工?”季阳的指控,可以用无理取闹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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