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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继续唱歌,中国少了一个歌唱家一样。”
“你阿莹才不像个丑小鸭呢,我怎么看,你怎么像个小妖精。”曹丹笑着,也往吕小莹身上轻轻拧了一把。
“哎哟哟……”吕小莹嚷嚷,娇嗔地,去拧曹丹。
两人就在豪宅里追逐、嬉闹起来,直到相互扭到一张沙发上,动弹不得,双目相触,有着不约而同的奇妙心理,有着不言而喻的隐私情调、有着意犹未尽的温存愉快。
两张红唇慢慢接近,又停了停,仿佛思索了一下,然后迅疾“焊接”在一起……曹丹跟吕小莹沉溺于这种不正常的方式满足性欲,像所有的同性恋者一样上瘾成癖。尤其是曹丹,自从吕小莹到性用品商店,买来一具玩艺儿,使之失去那个晦涩的小东西,她才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地道的女人,终日跟吕小莹缠绵,还口口声声说什么:“我把少女贞操献给了你。你可要好好爱我啦。是不是!”
这时,在她们眼里,裘振东反而变成了某种具有“持有价值”意味的东西——拥有这样一个在社会上相当成功的男人,大家都很尊敬你们,谁也不会怀疑你们是暧昧可疑的同性恋者。
然而,世界上没有永久的秘密,何况在家庭里。
1998年4月2日中午,裘振东因患流感,提前结束了在新加坡的一个商务旅行活动,回到家,打算让两个女人好好伺候自己几天,殊不料,劈面就碰见曹丹跟吕小莹赤身裸体绞在床上,干着他从未见过的龌龊勾当!
脑袋里“轰”地一响;密码箱“噗”地掉在地上。
两个女人一时吓呆了。
曹丹下意识紧抱自己的双乳;吕小莹则咬着自己意欲掩住尖叫的左手食指。
“脏货!”裘振东咬牙切齿地喝问,“这不要脸的事,你们干了多久了!”
他重复了两遍,两个女人都没吱声。
他重复第三遍时,镇定下来的吕小莹开口说:“首先,请你别污辱我们;其次,让我们穿上衣服再说好吗?”
“住嘴!”裘振东抽了吕小莹一个耳光,“我猜我老婆就是被你这臭娘们带坏的。”
转而又指着曹丹的鼻子:“你说是不是?”
“不是。”曹丹勇敢地一笑,“我可以负责地告诉你,我爱阿莹。”
“你……再说一遍。”裘振东打了一个冷颤。
“我不相信你毫无自知之明,难道你还有一个男人的脸这样来……?”
曹丹的话刚说到这儿,就被敏感而愤怒的裘振东扼住了脖子,翻倒在床上,拚命挣扎。
裘振东已失去理智,双手越掐越紧,内心甚至充盈着一种巨大的、疯狂的快意——对自己无法占有的东西,你压根儿不会去想如何使之更美好,你总是在骨子里,一天天,一点点,浑然不觉地积聚毁灭的欲望。
吕小莹奋力拉扯他,被他一收腿猛地踢开,摔在茶几一角,痛得差点晕过去。
眼看曹丹没救了,吕小莹从地上趴起来,愣了一愣,顺手抓起茶几上的一瓶红酒,砸向裘振东的后脑勺。
裘振东的双手渐渐松开,像一个贪睡的丈夫,幸福地趴在曹丹身上。
他死了!
曹丹喘过气来后,尖叫不已,从死者的压迫下抽身而出,紧紧抱住已惊愕得一动不动的吕小莹……午后一片死寂。一抹阳光在窗帘对开的缝隙探头探脑,它是多么的黯淡、可鄙!
朵丽,朵丽
腰缠万贯如裘振东者,越来越多,他们在婚姻内外的“持有消费”行为,应该让人不寒而栗,其中恩恩怨怨、生生死死的悲情悲惨故事,不胜枚举。
下面,我们又来看看现代婚姻中的另一种怪胎——我称之为“克卤现象。”
像裘振东一样,廖宗晨来深圳,也是因为情说变就变、婚说离就离,表面上干干脆脆,内心总有点别扭,只有离开故乡,方能自我矫治。
记得从法院回家后,他一头倒在床上,乜着眼看前妻默默地收拾她的东西,一丝淡淡的留恋之情油然而生,他甚至想开口跟她谈谈两人初恋时的感受。然而,前妻连瞧也懒得瞧他一眼。很久。她的背影在门口晃了一下,门被关上了。他觉得自己生命里某些非常珍贵的东西,也随之永远消失了。
在汉口,廖宗晨踏上南下的火车时,心头猝然涌上一阵悲哀,仿佛自己是离开心上人去做别人的新郎。
这时他才痛感到:原来男人也可以他妈的多愁善感!
当然,深圳这地方绝不允许你多愁善感。有钱,你要财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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